我将双手环抱在胸前“郑小姐,我希望有些事情你要弄清楚,不是我一直在找耿柏寰,你当时也知道,在婚礼的现场,是耿柏寰带我离去的,不是我要他在我的身边,是他自己要选择在我的身边。”我学着郑颖熏的口气说着这样的话语,我不知道这个可笑的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我不知道耿柏寰,郑颖熏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消停下来,这场闹剧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她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但我的话语结束后,我清楚的看见郑颖熏的脸色变得不再好看,她望着我的表情也有着怒气,看来我的话还是让她可觉得有了威胁性。
“那是因为耿柏寰在向我赌气,你知道吗?耿柏寰想让我爸爸的公司和他的公司合并,那样他在国外会有更宽的市场,这件事情我向我的爸爸提过,但我没有想到我的爸爸不同意,因为耿柏寰不止要合并公司,还要要我爸爸分一半的股权出来……凌未央如果你是一个生意人,你会将自己的饭菜分一个盘给一个外人吗?”郑颖熏说得有些激动,我仔细的想了想,也许她说的也不会是假话,但这样的话语确实引起了我的好奇,原来耿柏寰真的和郑颖熏有着这样的关系,应该说是交易。
“他和你结婚了,不就是一家人了吗?怎么还说着外人?”我淡淡的开口,我尽量的让自己变成局外人,当自己真的是在听一个毫无关系的故事。
郑颖熏愣了一下“我爸爸不相信耿柏寰,说他是一个太过于奸诈的商人,所以我爸爸要我在怀上第二宝宝的时候,才将另一份的股份分给耿柏寰,我没有想到耿柏寰生气了,我以为他只是发脾气而已,就算他一个多月对我冷淡我都觉得无所谓,因为我相信我们有感情,我相信他会回到我的身边的,但我没有想到他在婚礼那天会这样来对我,居然这么的给了我当头一棒。”郑颖熏的话语越来越激动,脸上的气愤异常的明显,但我坐在原地,听着郑颖熏说着的耿柏寰,我的脸上全是迷茫的,我不懂生意上面的事情,我更不懂生意上面的尔虞我诈,虽然我知道耿柏寰是一个对事情有着冷淡的人,但这样的耿柏寰我真的是第一次听说。
“其实我知道他在郊区买了房子,当初他买那房子的时候就说过,那里的风景很好,还说过等着我们第一个孩子每学期放暑假后,我们就去那里住一住,那里的算是一个避暑的地方……对了,当年在我和耿柏寰分手的时候,我已经怀上了耿柏寰的孩子,如果有机会,哪一天我带你去看看我的孩子,是一个可爱的男仔。”郑颖熏在说起孩子的时候,脸上出现了女人该有的温柔笑意,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在说起自己孩子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喜爱,为何在将我孩子打掉的时候会这样的狠心?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语,这件事情不是孙浩泽已经告诉我了吗?她何须用同样的办法来告诉我,难道双重打击,好让我更好的死心?
“其实在耿柏寰将你带到那房子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他想让我爸爸口软,想让我爸爸将那股份给他,所以也是为什么我从第一天就没有来找你们,是因为我爸爸还是不同意,而我也觉得很伤心,因为婚礼对于每一个女人来说都是美好的,但耿柏寰给了我这么深的伤口。”郑颖熏慢慢的说着,我仿佛觉得我真的在听另一个故事,只是我清楚的知道,这一个故事被她说出来的目的,无非是让我死心,她更是想让我知道我在这个故事里面扮演的是被利用的角色,也许这一刻我也清楚的知道,为什么耿柏寰会在婚礼的当天将带我离去,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小区里面,如果真的像郑颖熏说的那样,那耿柏寰是多么的可怕,可怕到将我们的结婚照也从新的放了上去?
郑颖熏望着我,想看我的反应,但我让她失望了,我没有给她任何表情,我也不知道该给什么表情,我真的只觉得我是局外人。
“对了,你还记得为什么后来耿柏寰又回到我的身边了吗?因为在他将孙浩泽赶出门外的时候,我就打了电话给他,因为我的爸爸已经松口,但你知道为什么我的爸爸会松口,会愿意将股份给耿柏寰吗,是因为我又怀了他的孩子,这是在婚礼第二天我就得到的消息。”郑颖熏用力的说出最后一句话,仿佛想给我最后一击,但我的表情麻木着,我没给郑颖熏她想要的表情。
我挪动嘴角笑了笑,原来他们又有孩子了……
我站起身,我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尘,这个故事到这里应该算是一个头了。
“你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你还对我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再次笑了起来,郑颖熏有些像小孩,她现在的举动就像在炫耀她得到的东西,只是她炫耀的是过程。
郑颖熏再次愣住,对于我的无动于衷她有些无法接受,但我真的不知道我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这个女人,难道我该流泪,难道还应该努力的嘶吼?
“时间不早了,我要上楼了,你也要多多保重,毕竟你的肚子里面有了孩子,而且你做了这么多缺德的事情,我希望你小心又小心。”我最后冷笑了一声,我想对于郑颖熏说出来这样的话语,也只不过是我对孩子的事情耿耿于怀,看来上天真的很眷顾这个女人,我这么渴求的东西,到我婚姻结束也没有得到。
“我今天跟你说这么多,不是来朝你显摆什么,更不是让你知道我和耿柏寰的感情有多深,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耿柏寰前几天跟你说的事情,或一个月前说的事情,那都是他在利用你,所以同样作为女人的我,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因为一个男人伤害了自己。”郑颖熏的话在我的身后吼着,我第一次发现她说出来的话怎么这样的有着哲理,但她这样的挣扎,怎么有些像此地无银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