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不管如何,这两个丫鬟却是什么都没有做错的。
自己若坚持不要她们进来伺候的话,西静君那个人是当真做的出杖责下人的事情的。
“那,你们先进来再说吧,别再跪着了,外面天寒。”
“谢若姑娘。”
两个丫鬟顿时大喜,当即就相互扶着对方站了起来,快速的往前走去。
芷若没有关窗,只是站在窗前,又静静地看了看远处那被白雪所覆盖的屋檐。
那一片片鳞次栉比的屋檐,那一个个华丽而高耸的屋角,还有那就算是白雪也覆盖不住的琉璃瓦的华贵颜色。
终于有了一点点她此刻是身在深宫的念头。
昨夜只顾着害怕西静君,倒是忘记了这鎏钺宫本身就是身在皇城大内的。
房门上传来了轻叩声,“若姑娘,奴婢们要进来了。”
“请进!”芷若清脆地应话。
两个穿着鹅黄裙装的丫鬟顿时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芷若回身才看到他们两人的手中是端着托盘的,之前看到她们跪下时,并没有看到她们身边有东西。
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只是放在了房门口。
细细端详过去,才发现这两个丫鬟气,质都非常的柔婉和端庄,行止步态也实在不似一般丫鬟。
显得很是精细而有韵味,不愧是这深宫里的丫鬟。
只单单这一点,就把很多大家闺秀就给比下去了。
两人进来之后,轻轻地把手中的托盘放到了桌上。
随即人再上前,一直近到芷若身前五步远的地方,才袅袅的又施一礼,“奴婢观风(听雨),见过若姑娘!”
“两位免礼,两位姑娘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兰若真的也是个奴婢,当不得姑娘们服侍!是不是等主子回来了,再行示下?”
观风,听雨却不说什么,只是微笑了一下:
“若姑娘,您就不要再难为奴婢了,这么跟您说吧,安公公现在一条命去了十之八九了,这会儿只剩下一口气的躺在他自个儿的屋子里,没人敢给他去请大夫,您知道为什么吗?”
芷若顿惊。
昨夜西静君挟怒而去,找安大新算账,她是知道的。
只以为顶多不过是薄惩几句,训斥一顿罢了,没想到会把人责罚的只剩下一口气了。
顿时也就沉默不吭声了。
这也难怪这观风听雨,如此的小心翼翼了,却原来已经有人为了打她一个巴掌,付出了如此沉重的代价。
又有哪个不惜命?哪个敢再怠慢她?
说到底,任自己再说自己不过是个女奴,在这两个丫鬟和别的人的眼里,怕也是只是自己和西静君之间的一种情趣的说法吧!
人人都只会当她是个新任的以色侍人的暖床宠佞!
又有谁真个相信她只是被西静君掳来的,还在路上惨遭了强-暴-的可怜女奴?
真相看来是永远也解释不清了,芷若也就索性不去解释了。
干脆缓慢地在桌边坐了下来,“那就有劳两位姑娘把那铜盆里的水换了,另外把地上那些破布给扔了吧!”
“是,若姑娘。”
观风,听雨,听了她这话,顿时就麻利的一个把水盆给端了出去,一个则把碎布衣裳也抱了出去。
对于那衣裳为什么会被撕成那么多碎布,其中有好几块还是潮的事情,没有人问芷若。
两人很快就回来了,铜盆被清洗过了,端了新的干净地水进来了。
不过不是一盆,而是两盆。
其中一盆的里面还飘着雪白色的棉布香巾。
观风的柔荑轻轻地把那香巾拧了个半干,递到了芷若的面前,“若姑娘,请擦擦脸!”
芷若长到这么大,当真是被人第一次这么伺候,却也不能不接过。
香巾是热的,显然是天冷,怕她冻着,想的是很周到。
但是那香巾擦在脸上,却更让芷若开始怀念,在尚书府的偏僻小院里,她和她娘亲共用的你块粗布的擦脸巾。
如今娘亲死了,芷若也知道,过去那虽然艰苦,却单纯的日子再也不复有了。
擦完了脸,把香巾交还给观风的时候,芷若淡淡地问了一句,“主子呢?”
“奴婢不知道,似乎是出门了。”观风摇头。
“将军大人的行踪是一向都不告诉下人们的。将军大人常常出门,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若姑娘不用担心。”
听雨也做了淡淡地补充。
出门了?
芷若听了这个答案,心中微微地松了一口气地同时,又有些不安,“那,一般主子出去多久会回来?”
“这个不一定,少则一天就回来了,多则三五天,一两个月也是有的,若姑娘放心,奴婢们会好好照顾若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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