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迟钝的小性子,什么时候能改呢?在她身边的人会是谁,自己还有希望吗?欧阳冥,你什么变得那么懦弱了?你驰骋战场的勇气呢?果断的抉择呢?你到底怎么了?
欧阳冥坐在房间里,旁边堆满了酒瓶子。酒,不是说可以让人一醉解千愁吗?为什么自己还是感觉到这里在痛……用手摸着自己的胸口,为什么……
冥芯来到儿子的院落,一进门就闻到了浓浓的酒味,好臭!
吩咐丫鬟把门窗都打开了,冥芯走到儿子面前,眼神悲伤,样子颓废,还喝那么多的酒没有喝醉,很好。
“冥,你整天无所事事,既不上朝就乖乖在家就好了。但是看你现在,说出去还没人相信堂堂名彻天下的欧阳将军居然会酗酒。你就不能给我好好的吗?这像什么样啊?”这哪是那个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啊,整一个流氓。
欧阳冥听着娘的训斥,是啊,自己整天无所事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娘在跟你说话,也不回话了,看来你不受点打击是不会回复了。以后你的事别烦爹娘了,我们不管了。”
冥芯说完袖子一甩,转身迈着决意的步伐走出了房间。直到走出儿子的院落,冥芯才开始放声大笑,“好好玩。”
凝儿在皇宫里玩得也差不多了,跟着带着小小谨期盼的眼神回家了,后脚刚进门冷俊前脚也跟着进门。
“凝儿,今天听冷伯说你去了趟宫里,干什么去了?”冷俊现在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一回堡里,首先就是问冷伯凝儿自己不在的时候的动静。
正想着明天欧阳冥的反应,凝儿已经很高兴了,还有刚刚从凌那打劫来的银子,又是一笔横财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凝儿一点也不收敛脸上的笑容,“俊,你回来了啊。我告诉你哦,甜甜回来了呢。”
“嗯?然后呢?”
“俊,你那是什么表情啊,甜甜回来意味着又有好戏要发生了啊。”还是自己作监制,自己实在是太有才了。
“好好,说吧,你又计划了什么事啊?”凝儿的一举一动自己都知道,看着凝儿眼里的算计,冷俊这次是为冥担忧了。
“你先答应我,你可是我这边的哦。”
“得,说吧。”自己是阻止不了什么。
“那就是……”把下午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给冷俊,凝儿又再次为自己想的法子鼓掌。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过还有点看头,算了,就当也两边都帮了,“什么时候下旨?”
“等下或者明天吧,总之你不能泄密哦。”
“你看我会泄密吗?”瞬间语气带着些许委屈。
我没听错吧?凝儿显然这次被自己相公那委屈的语气吓了一吓,幻觉吗?不是哦,啊!受不了了啊!
“乖哦,俊最棒了。”看来以后自己有得哄了。
等亲亲娘子哄睡了宝贝儿子,天幻凌搂着亲亲娘子躺在床上,两人对视着。
“柳,明天真的要这么做吗?”自己还是有点怕啊,两边做不好,最后都是自己的错。
这么好玩,怎么可能放过呢,“是啊,圣旨你也写好了,明早的时候,我会让福公公亲自送过去的。”
刚刚自己怎么那么冲动写圣旨呢,自己现在可不可以去烧了那道圣旨呢,反正也没有宣读。
“凌,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啊,奇怪。
“没什么,我们来做点有意义的事吧,你看俊他都有小宝宝了。”说到这个,自己又有借口了,真好。
小宝宝?“那有什么联系吗?”
“我还想要个女儿啊,来。”一口亲下自己的亲亲娘子,天幻凌一弹指,黑暗,春光……
第二天,阳光初绽,秋风凉丝丝,被窝里的人们还在美梦中。刚过巳时,福公公就等在了大厅。
欧阳飞接到通报,跟着娘子先来到了大厅,屏退了所有人后,三个人坐在大厅。
“福公公,今天真是麻烦你了啊,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冥芯笑着递过一锭银子,等下就可以看到儿子的反应了。
福公公顺手接过,“谢谢欧阳夫人,那奴才不客气了。”
“福公公客气什么啊,等下读完了你只需快点离开就好。”儿子要是发飙起来,传旨的人就遭殃了。
自己也觉得今天这个差事真是难啊,这谁也可以啊,但是居然是欧阳将军,自己的头发刚在来的路上也掉了几根,真是不详啊。
“欧阳夫人,奴才记住了。”
又聊了下天,觉得时机成熟了,欧阳飞要人去把儿子叫来。
欧阳冥听到是圣旨,不修边幅的样子总算重见晴天。梳洗了下,跟着来到大厅。
福公公看着欧阳冥跪了下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欧阳冥将军驰骋战场,功劳不小。朕幸感欣慰,今有良缘一段赐予爱将,下月初五喜结良缘,愿爱将百年好合,子孙满堂,钦此。”
念完了圣旨,福公公连连道恭喜。欧阳冥已经被这晴天霹雳给震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福公公,那爱子是和谁喜结良缘呢?”欧阳飞问。
“是皇上刚认的妹妹,双格格。”
这不是真的……欧阳冥不能接受这样的消息。
双格格?她是谁?凌那家伙为什么会突然间要我跟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子成亲,这一切不该发生的。欧阳冥稍微冷静了下来,尖利的眼神看着福公公,该不会是凌那家伙设计自己吧?
福公公被欧阳冥看得全身像长了刺一样,这边痛,那边痛,自己还是快点撤退吧,欧阳将军的眼神好可怕啊。
“欧阳将军,奴才已经传达了旨意,没什么事奴才就先回宫了,皇上还等着奴才回去伺候。”开溜大吉,现在是走为上策。
欧阳夫人当然是帮着福公公,“福公公啊,你慢走啊。”
福公公得到了解脱,提起脚步快速回宫,实在是太可怕了,皇上、皇后的,你们可真是会给奴才出难题啊。
欧阳冥冷眼看着福公公往外走,桌子上放着刚刚宣读的圣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凌明明就知道自己最在乎的是谁,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个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