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小叶看着靠近自己的这些侩子手,很淡然,她没有什么去求的了,这辈子,她太无奈,只希望来生,不要让她继续去做奸细,不要让她愧对自己的良心。
小叶死了,没有任何的悬念,柳弯弯看着她离开,清晨,发生的这一切没有谁知道,大院依旧平静,别人只知道的是婉儿她自杀了,因为夫人昨天的惩罚。
夫人身边的小叶也自杀了,因为家乡的未婚夫不再爱她。
柳弯弯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任由别人把她埋了,然后处理的干干净净,没有去祭拜,也没有哭泣,只是静静的在院子里,破天荒的绣花。
老夫人则是一脸的悲伤,哭泣着,为了婉儿,为了那个刚刚进了这家中就死掉的妾室感到伤心,两种心情,怎么能不让大家有比较?柳弯弯没有去解释,只是静静,老夫人也没有去说话,依旧伤心。
除了她们两个人的不同之外,别人依旧和平时相同,不过是多了几个话题而已。
此时,青烟的房内,青烟正一脸娇羞的躺在陪在自己身边的慕子期怀中。静静的,很温柔。慕子期很享受这一刻,大院已经不再平静,婉儿死了,那个曾经小时候总是天真的孩子,死了。不能说是不震撼,伤心没有,但是世事无常这一点,他清楚,感慨略微。
“子期,婉儿妹妹她竟然就这么死了,真是好可惜。”怀中青烟一脸的伤感,很显然,是猫哭耗子。慕子期闻言,淡淡一笑:“自找的,想要在这府中翻起大浪,注定了应该去死。谁都不例外。”慕子期说的冰冷,看着墙壁,神色变得深幽,想到当年的事情,当年,大院中的人很多,大院中那么多的姨娘,那么多的孩子,到头来竟然只剩下了娘亲她一个人,还有三个儿子。
当初,一个个的姨娘死了,他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只是到真的很可惜,但是当那晚,他亲眼看到了母亲狠心的将一个很受宠的姨娘,头皮剥落下来的时候,他震惊了。
那个姨娘很漂亮,但是被母亲折磨的体无完肤,第一次,第一次看到善良的母亲做出这种事情,他很想大喊大叫,可是他不能,还记得母亲那时候说了一句话:“若是这大院,没有你们这么多的女人,该有多好,不该有杀戮的地方,却偏偏残忍如此。”
那一刻,他知道了,原来这大院,注定了会有你死我活,活着的人,会幸福,死了的人,没有人会记得,因为你只是一个人家可怜的妾室而已。
那种事情,他绝对不允许再出现。
“子期,你怎么了?”青烟看着突然沉默的慕子期,有一丝的害怕。
慕子期闻言,轻轻摇了摇头:“没,没什么,我不过是在想,若是有一天你也做了那种事情,我该怎么去惩罚你才好。”慕子期说笑道。
“你啊,干什么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情?真是无聊。”青烟撒娇,心中却是在心惊肉跳,他究竟是想要说什么?
“呵呵,慕家的夫人之位,很诱人不是吗?你喜欢很正常,我不会怪你的。”慕子期一脸的仁慈。
“子期,你。”青烟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怎么?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呵呵,我允许你去想,但是绝对不允许你去做,除非是我给你,否则,这夫人的位置,你休想自己去争夺,我讨厌这大院子中的斗争,尤其是耍阴谋诡计。平日里你的小打小闹我可以当做是没看见,因为喜欢。但是绝对不允许你去真的做那些让我厌恶的事情。”慕子期说的冰冷,青烟闻言,身子一颤,看着慕子期笑的有些尴尬:“呵呵,当然不会了,我很尊敬姐姐的,尤其是姐姐现在对我很好,甚至还允许我嫁进慕家来,自然是感谢万分,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心思?”
“恩,没有就好。”慕子期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只不过,子期,你当真就不去查婉儿妹妹的事情吗?”青烟还有些不甘心。
“这些事情不需要你去操心,管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了。”慕子期说完,冷冷的站起身,然后离开,他想查,自然是想查,但是今天探子来报说母亲她也从婉儿的房中出来,他怎么能去查呢?
青烟看着慕子期的背影,神色变得差了几分,该死的。
这边,柳弯弯依旧在刺绣,说是刺绣不如说是刺手算了,从来没有学过这些东西的现代女人,忽然的玩什么刺绣,这不是在说笑话么?
“呵呵,你还真是清闲啊?”门口,男子的声音响起,柳弯弯抬起头,看到门口来的人,不由得淡淡一笑:“不清闲应该做什么呢?”
慕子期看着悠闲的柳弯弯,心中有些异样,走了进去,只见到柳弯弯在绣东西,开口道:“大将军的家教,就只有这些么?”
柳弯弯看看手中绣的四不像,鄙夷的很:“不懂欣赏的粗人。”说完,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我问你,婉儿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慕子期见到柳弯弯要进去,赶忙的问道。
柳弯弯闻言后,真有种想要去笑的冲动,这是脑残啊,绝对的脑残,竟然会以为自己把这种事情告诉一他?“相公,有些事情你是要有证据的,没有的话,那拜托你找来了证据,然后再和我说这些好了。”说完,柳弯弯走进了房中。
慕子期站在门外,脸色铁青,拂袖而去。
屋子内,柳弯弯异常郁闷的看着手中四不像的动物,很是苦恼。
“小姐,您这是在刺绣么?”身后男子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响了起来,让柳弯弯一阵惊吓,转过身,埋怨的看了一眼他:“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是小姐您太入神的看手中的鸭子啊。”落樱感到很无辜。
柳弯弯闻言,嘴角抽了抽:“你说这是鸭子?”
“不是吗?难道是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