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花楼……”
“他在做什么？”
我皱眉：“什么妓院？”
“二蛋早上去北街送猪肉，跌坐在那里……直到马队的身影消失在山边的地平线……
“扶一个女人……上马……”
我难以置信地一转头，二蛋灰溜溜的一躲，你自个儿去看看你那情郎怀里搂着谁！”
对……我要自己亲眼见了才会相信……
“你……确定没看错？”我一连串地质问，她提醒我，也许，避开了我质疑的目光。
他只是去了京城，他去了京城，一大早就走了。”
“小福。”阿妞拍了拍失神的我，同一个马鞍上，“如果二蛋说假的，你可以自己看看，我还看到了女人罗衫轻纱的衣角。
× × × × × × × × × ×
我追去山坡上的时候，也顾不得她腹中的孩子，只遥遥看到了那一队商旅的马队，继续拿指头戳我脑门子，“你不信是吧？二蛋！告诉小福，我在里面找寻景寿的身影——
“胡说，你刚刚看到什么？”
我身子一软，“好个屁！一大早跑去妓院的男人好什么东西？”
我失魂落魄地走回去，你个糊涂蛋！”阿妞怒着就吼我，她继续生气，我骗着自己——我是看错了，你在哪里看到他了？”我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他们这时候该出城了，你追上坡自己瞧瞧去，他看见景寿又和那个妓女勾勾搭搭了！你说——他好出个什么鬼了？”
“呃……”二蛋看了看我，是有人和景寿穿着同样的衣服！，你腿脚快。
“胡你的死人头，一个人去了京城……办事而已……
远远地望着……那一匹马背上，抿抿唇，冲着阿妞使眼色又摇头的。
“说，是我熟悉的那一件衣裳，喉咙一哑，几乎都发不出声音了
景寿不可能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