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无极略带感激的望向胡银羽,想不到他会说出如此感性的话语。胡银羽一哆嗦,坏坏道,“是不是我的话给了你很多的人生启示呢?”
呆呆饮无极傻傻的点头,胡银羽更是得意,“那就先请我去啃几只**,我好久没吃了。”
饮无极瞪他,什么叫好久没吃?一个时辰也算么?
饮无极同胡银羽站在成王府外的大榕树下,吵起来了。原因呢,很简单,就是以何时以何种方式进入成王府再是最好的。
饮无极坚持二更以后过去,那个时候除了守卫和打更的以外,大多数都睡着了,这样比较好动手。胡银羽头摇的跟波浪鼓一般,他认为以自己的身份,偷鸡摸狗夜入民宅有损他的斯文。饮无极这个气啊,他觉得胡银羽肯定是故意的,他说东他就一定要西,他向南他就非得走北。两人一边纠缠,都试图要说服对方,不过基本上那很难,胡银羽的执拗脾气一上来,一百头牛排队拉都没有效果。而且,今天胡银羽的音量特别大,起初他还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胡搅蛮缠,说了几句,居然尖声吼了起来,他在离门口守卫不足三米的地方喊他要夜探王府。
所以饮无极并不意外自己此刻会被绑成了麻花粽子。
“我们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却有缘同年同月同日有一场牢狱之灾。”胡银羽身上的绳子比饮无极的要粗一倍有余,守卫过来绑他的时候,他假惺惺的挣扎了一下却忘记控制了力道,不小心把个小头头推倒在地,滚了三圈撞到了榕树上,自然他就得到了一些比较“丰厚”的回报。
“你的这招也不怎么高明。”被人当刺客(未遂)给压进去也不值得骄傲成这样吧,看把胡银羽给乐的,刘姥姥头一次进大观元,他象个土包子一样对什么都深感好奇,真是浪费了他那一张好皮相,气质全部给他败坏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