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一世倾心之冷情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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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夏梓幕讥笑的看着夏梓楚,眼神里尽是算计和阴毒。

夏梓楚淡定的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两人,他总算是知道夏梓幕此行的目的,还真以为是给夏梓爵来是怒喝自己的,没想到他只不过是敲山震虎,拿出父皇来打压自己。

看着站在一边趾高气扬的夏梓爵,夏梓楚忽然发笑,这傻子,被人卖了还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活该被人利用。

夏梓楚装作关心的走到夏梓爵面前,来回的上下打量着他,然后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三弟,看来你真的受伤不轻啊,要不住在我这王府中养伤?二哥给你请京都最好的大夫。”

夏梓爵听出夏梓楚口气松软,以为找到他的痛处,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刚一转头,就看清一直站在夏梓楚身后的女子竟是那日打他之人后,更是气得跳脚,指着陪儿大嚷:“我不住在你的府中,我要父皇给我做主,要父皇治那贱人的罪。”

夏梓楚不悦的蹙紧眉头看着夏梓爵伸出的手指,合上折扇一把打下夏梓爵的手,转身回到陪儿身边抓起陪儿的手道:“好啊,那我就随她跟你一道去见父皇,我们好好说说那日的情形经过,再找来太医院院首亲自给你验伤,顺便再治治你那‘龙阳之癖’。”

夏梓爵听到这话,小腿肚顿时吓得打哆嗦,忙靠在夏梓幕身侧祈求帮助;没想到自己倒打一耙,惹得一身骚。

夏梓幕看到夏梓爵后怕的模样,心里顿觉得事情不对,难道三弟前来告状时真的对自己有所隐瞒?事情并不是如他所说那样?

想到这里,夏梓幕抬眼看着夏梓楚手里拉着的女子,长得还算清丽漂亮,并非是什么倾城绝色的大美人,整张脸上就属那双眼睛最为迷人。

看他一副袒护的样子,难道此女子是他心喜之人?也没是什么特别的啊?

夏梓楚见夏梓幕盯着陪儿来回打量,站出一脚挡住那人巡查的眼神,不悦的说道:“下次大哥若想为三弟出气,就要问清楚事情的整个过程,不要随意听信他人一面之词,若是判错了事,冤枉了人,可会影响大哥的英明。”

夏梓幕听出夏梓楚在教训他,心口大怒,但只因被抓住穴位不敢大声回斥,只能闪身一记巴掌,狠狠地打向身边的夏梓爵。

“你这个废物,以后受了委屈,莫来找我。”说完,就看也不看夏梓楚一眼的大步离开。

夏梓爵见后盾离开,又担心的看了一眼闪着危险讯息的夏梓楚,双腿哆嗦的跑远。

夏梓楚见那狼狈的背影,有些无奈的叹口气:“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啊。”

说完,就转身看着我,在意识到还抓着我的手时,脸红的想要放开。

可是,甩了几下还是见我抓着他,他不解的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我:“怎么,舍不得我啊?”

听到这话,我怒气的伸手朝他身上的几处大穴轻点,见他发愣疑问的神色,慢慢的松开手道:“那个人的温度我记得,和你的一模一样。”

见我这样说,夏梓楚不怒反笑,只是被我点住穴位不能动弹,脸部肌肉更是僵硬不堪,故而笑起来有些发傻。

“你笑什么?”我有些生气的问道。

“我只是笑你找人的方式很特别,前面打我是因为我长了一双和你仇人一模一样的眼睛,现在你又点我的穴道,还是因为我身上的温度和他一样;你说,这种毫无根据、目无章法的寻人方式,是不是很特别?”

听到他这样的话,我顿时语塞。

“陪儿,我说过,你且安心的住在我这王府中,至于寻人之事,要从长计议。”

夏梓楚见眼前之人的犹豫,忙开口挽留。

我慢慢抬头,转头朝南而望:“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我若再不回去,他会急疯的;启哥哥,陪儿好想你。”

夏梓楚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悲伤地小人儿,难以呼吸的轻喘几口气,心底的深处发出几不可闻的破碎声。

看她的神色,定是在想念一个人;启哥哥?难道真的是萧寒启?他早该知道,能住在那般好的地方绝对是萧寒启的侍妾,他早该知道,他动了萧寒启的女人。

心口莫名的疼痛,让他难受的轻吟出声。

听到身后的之人的声音,我慢慢转身,转手几下就便给他解了穴道。

然后,转身离开。

夏梓楚难舍的看着走远的小人儿,轻捂着发闷、发疼的心口,难忍的蹲下身;没想到,他心心念念的女子,竟然是他最大敌人的侍妾?更没想到一次意外的相逢,竟然让他占有了天下霸主的女人。

萧寒启,看来我们两人天生就是敌人,你要的、你有的,我都要一一夺得;我们的战争,就先拿这个女人开始吧。

随后的几天,我一直都在禄王府中度过,夏梓楚对我十分不错,只是我这人一向偏执,总是感觉他的身上有那人的影子,故而总是在刻意回避他的示好和关心;几天的相处下来,我发现屈池姐姐似乎对他十分上心,总是在我耳边念叨着他的名字,一脸幸福快乐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不过仔细想想,夏梓楚也算是一个良人,听说他至今还未迎娶王妃,只是有几个通房丫头伺候,并没有其他的不良记录,想来也是值得屈池姐姐喜欢的男人吧。

可是,若是不发生那天下午的事,我也许真的会一直将他视为君子;但就在那个残阳快要落尽的傍晚,我的生命,开始彻底改写;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书房

夏梓楚背手而立,低头看着画中的女子,淡淡浅笑。

韩佐轻咳一声,接着汇报:“萧寒启已经离庄,据探子汇报,是朝北而来;庄中其他事物尽数由尉迟莲亲手操办、解决,倒也井井有条、稳而不乱;只是属下实在不懂,他为何走的如此匆忙?”

“佐,我似乎已然知晓他突然间为何会变得如此方寸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