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足够的狠心,又没有宫斗的智力,她有啥资格跟这些在阴谋里打滚长大的人比阴谋啊。
她说了,她一开始就没想跟人争啊。
可是为嘛,为嘛她们都要她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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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心情就挺忐忑,早上这请安一事心中又多了几分郁闷,听了合妃一番话,心更纠结了一些,一天下来,丰流的脸上想露些喜气都难。
大年初一,新年的第一天,就露着这么一个脸,任谁看了都担忧。而头号担忧者非绿草莫属了。
看着娘娘从慈宁宫回来,就像魂脱了窍似的,绿草难掩忧色地上前,“娘娘。”
与众女人争一个男人,一个注定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停下的男人,这样的争太可笑了吧?
纠结啊,她怎么掉入这么俗的套里了?
“娘娘。”见丰流不应,绿草更加忧心了,早上那瘫血怎么都不正常,可是皇上却只是让人销毁脏物,都没有宣太医为娘娘把脉。
丰流终于从那个俗套里回神,对上绿草担忧的神色,不明所以,“怎么了?”
“娘娘,要不奴婢去宣太医过来吧。”见了红是大忌啊,不能因为皇上不下旨就不让太医看啊。
“请太医过来干什么?”她疑惑。
绿草眼红了红,“娘娘,您要顾着自己的身子啊。”
丰流开始不解,而后一想,顿时知道绿草是在担心什么。见她如此的忠心护主,丰流觉得这个秘密可以告诉绿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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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红灯笼依如昨日那般尽数点亮,御花园再次设宴,只是这次的宴却比昨日更讲究一些。
受到此宴的除了宫里头比较受宠的妃子外,再有就是朝堂上的王爷,大臣,不够级别的不够格面圣贺岁,但看着眼前这热闹的一群,宴席几十桌的样子,丰流觉得这有头有脸的人物实在是太多了。
她更加觉得自己是渺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