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会被责罚,却听她轻轻道:“本宫要的就是疤痕。”说着,修长的手指缓缓摸抹上脸庞,艳丽的假甲尖长而锐利,只见她没有半点迟疑的用假甲袭向枷子,仿若听到丝的一丝,伤口的枷子被硬生生的撕离伤口。
宫女低呼一声,“娘娘。”
天,娘娘知不知道这样会停下疤痕的,在后宫,妃嫔靠的不就是脸容,哪一个妃嫔容允自己的脸上有瑕疵,视美如命的娘娘怎会……
“把你看到的,都给本宫忘掉。”合妃冷冷地下令。
宫女惶恐地应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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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你流产。”像鬼魅的声音突地在安静的朝清殿出现。而发言人正是一向善对丰流的完颜烈。
初听他说这话,丰流也嗤了一声,不以为然,她都没有小孩,流什么产。
只是抬眸对上他的眼眸时,却发现里头除了冷,再无别的感情存在。
才几天不见,他这是怎么了?
“皇上……”她不解的惶恐起身,这样的完颜烈陌生的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完颜烈冷冽地看着她,将她的惶恐纳进眼里,“丰流,朕要你流产。”
“皇上,你怎么了?”她慌了,如此无情冷酷的他,已不像是她所认识的完颜烈,她甚至已没法让自己流露出半点的微笑。
就算伴君如伴虎,他是不是也该让她有些心理准备,这样突从天堂降至地狱的生活,可否有个预警?
她做错了什么?!
“丰流,朕说的就是这些。”说完,完颜烈没有半丝眷恋地离去。
丰流倘坐在地下,绿草见圣颜已去,才敢进来,却见丰流魂不守舍,不禁十分担忧,“娘娘,您怎么了?”
是啊,他怎么了,完颜烈,这样的完颜烈根本就不是她所认识的完颜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