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特工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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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东南西北宫(2)

第146章 东南西北宫(2)

“呵呵,瞪什么?没见过你彭大爷啊?行,没见过的话,就先跪下给叩个头。”彭壁生大大咧咧地道。

“你——”癫怪双眼猛瞪,猛地一运气——“嗤”的一声。

癫怪感到了肾裂。

气再往上急攻,又是“嗤”的一声,他听到了肝裂。

双脚一软,他竟“卟嗵”一声,双膝跪到了地上。

彭壁生被吓了一跳,以为癫怪要对他来个蛤蟆功什么的,赶紧后退了几步,嘴上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对我行这么大的礼,我该如何奖赏你?是卸下你的胳臂,让你流血而死;还是一拳砸你的脑袋,让你的脑袋快乐地开花并幸福地死?”

话音刚落,癫怪已听到心脏炸裂的声响,继而一股气急逼双眼,双眼一胀,立马就“叭”的一声炸裂。

癫怪的身子颓然倒地。

彭壁生惊诧不已,转身望着佟大芳,嘴巴抖着说,“芳、芳芳,你使的什么鬼功夫,这样就把他弄死了?”

“武当点穴功。”蔡如柏激动地道。当癫怪和佟大芳交手的时候,他可是聚精会神地看的了,但看到最后,佟大芳飘了回来,他也只看到佟大芳的左食指在癫怪的身上点了几下。

“点穴真能杀人?”彭壁生明知故问,虽然听过不少点穴杀人的故事,可那毕竟是听说,眼下却是亲眼见。虽说他并没看到佟大芳动手,但听蔡如柏这么一说,他也相信佟大芳是点了癫怪的死穴。

佟大芳淡然一笑,“我只是帮他自己杀自己而已。”

“这话怎么说?”彭壁生不解。

蔡如柏轻轻擂了他一拳,“有什么难说的?芳芳封了他的一些穴位,当他一怒一运气的时候,那气就像被加了添加剂,突然地膨胀,东奔西突,要寻找出路,可该出的穴道,都被芳芳封了,只留一条穴道去攻肝攻心攻肺,那急气如如刀的,五脏六腑岂能不被攻得炸裂?”

“呵呵,原来如此。厉害,厉害,厉害。”彭壁生连声赞叹。

却说狂怪也狂嗖一声,身子一扭,就像鞭子一样,对李绍嘉他们这头抽了过来的时候,陈节也一闪而上。他知道李绍嘉和万全策被追了那么久,也够累的了,不适宜再斗。

狂怪高出他陈节半个头,手长臂长,看似尽得先手之利。

可当狂怪的手一接触到陈节的手,他的心就不由一颤。陈节的手指分明不是手指,而像钢钉。每碰到他一下,都像钢钉在他的手上往下钉似的,钻心的痛。

他们辽东八怪堪称鬼手,那也是骨硬如钢的,哪知陈节的“钢”更硬,像是外炼出来的一样。

他俩四手相碰,立马就碰出一阵“丁丁当当”的清脆之声。

李绍嘉忍不住就笑道,“节节,你跟他玩敲锣,还是打钹?”

陈节并没吭声。

虽说手一碰之后,他便知道自己的骨头硬过对方,却也不敢大意。只专心地使出他的擒拿好手。

但他发现,不管他使出的是小擒拿手,还是大擒拿手,狂怪都能迅速化解。小擒拿手是只用指,而不用掌,且出手快,动作幅度小;大擒拿则是指掌齐上,全身皆用。

但他也发现,狂怪虽然能迅速化解他的擒拿手,渐渐却处了下风,只剩下了招架之功。

“节节,擒拿手不顶用,就跟他玩擒拿脚。”李绍嘉本是开玩笑的说,哪知他的话音刚落,陈节突然凌空一起,双脚顿如双剪,一下就将狂怪的脖子剪住。

狂怪硬着脖子,作最后的挣扎。

却为时已晚。

只听“咔嚓”一声,狂怪的脖子被陈节的双脚硬生生绞断了。

狂怪往后卟嗵一声倒地,陈节已跳回到李绍嘉身边。

只是瞬间的功夫。

这瞬间,连李绍嘉、万全策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

“节节,你真会玩擒拿脚啊?”李绍嘉瞧了一眼死不瞑目的狂怪,对陈节笑道。

“什么擒拿脚?那是虾公脚。”陈节笑答。

“管是什么脚,管用就是神脚。”万全策一锤定音似的笑说。

这时刘农峻飘在屋顶上道,“玩得开心吧?玩完了就到东宫、西宫继续玩。”

说罢,刘农峻又飘走了。

是的,按龚破夭的要求,他刘农峻今晚在八卦村的任务就是上传下达。这八卦村的中心点,就像象棋里的九宫方格。但刘农峻将其简而化之,分成东南西北宫。

龚破夭则身在九宫中央的屋顶上,控制着东南西北宫,以防辽东八怪飞上屋顶逃跑。

当范庭兰、赵卓宾、孙玉国三人随后赶到八卦村的时候,刘农峻便对他们道,“老大在正宫中等着你们。”

等范庭兰他们赶过去,只见龚破夭手里拿着一叠瓦,像发飞刀一样,将瓦片飞射出去。

瓦片射在屋顶,发出“叭啦、叭啦”的声响。

“老大,你这是在玩打水漂啊?”范庭兰禁不住笑说,实则他很明白,龚破夭在用瓦片控制东南西北宫巷子里的人。

“是啊,就等着你来接着玩哩。”龚破夭说罢,将一叠瓦片交到范庭兰手上,身子就往北宫飘了,边飘边丢下话,“卓宾、玉国随我来。”

范庭兰却急喊,“老大,这么好玩的机会,怎么让我做旁观者?”

但喊也是白喊。

他范庭兰眼里的龚破夭,已像一颗流星,倏地划入了北宫。

将目光投在刘农峻身上,范庭兰涎着脸道,“峻峻,你是大龙,上可翻天,下可倒海,龙尾一扫,那是连只蚊子都逃不了的,还是你来做守空员吧?”

“嘿嘿,老范,你就免了吧。我还另有任务在身。”刘农峻并不领他的情。

“峻峻——”

范庭兰欲喊,刘农峻的身子一闪,又不见了。

无奈,范庭兰只好手里拿着一叠瓦片,耳听八方,鼻伸四宫,只要听到、闻到辽东八怪有飞上屋顶的苗头,马上射出瓦片。

烦哦。

听到宫里的打斗声,范庭兰越发心痒、手痒,感到了烦。

可射了几片瓦片,表姐的身影便浮上了他的眼帘——表姐站在池塘边,荷花一样婷婷玉立。

他走到表姐身边,表姐荷花似的摆入他的怀里。

轻吻了一下表姐的耳轮,他柔声地道,“姐,我们玩打水漂。”

表姐轻“嗯”了一声。

他的双脚马上行云踏雾,找来一块块小扁石,和表姐打起了水漂……

一石打出的是表姐的芳馨。

一石漂起的是表姐洁白的芳心。

太阳也静止,静在表姐好看有腰上。表姐弯腰的时候,柔若银蛇,仿佛柔着天下间最美的柔情……

范庭兰甜滋滋地想着,手上发出的瓦片,也像见了灵气。冷怪的头刚冒出宫墙,瓦片就到了。要不是冷怪缩得快,半边脑袋准被削去。

嘿,好玩。

范庭兰开心地道。

刘农峻已像一片飞叶,飞向村子南面的一片树林里。

树静。夜静。

只远处不时传来一两声狗吠,令旷野显得更幽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