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特工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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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阴险的黄雀

第115章 阴险的黄雀

东条英机自幼受到****思想和武士道精神的薰染,1899年9月至1904年5月,先后在东京陆军地方幼年学校、陆军中央幼年学校期间,经历了严格的军事化学习。东条学习成绩不算太好,打架却很厉害,从不服输,被别人称为“打架王东条”。同时,军事教官的“在战争中要勇冲猛杀,视死如归,为日本征战建立功勋”的“训示”对他影响很大。1904年6月,东条升入陆军士官学校,1905年4月毕业时被授予陆军步兵少尉军衔,毕业前夕他带领第17期300名学员在皇宫振天府前宣誓:“要为天皇而死……在满洲的土地上粉身碎骨心甘情愿。”之后来到中国东北,赶上日俄战争的尾声。

1911年至1915年,东条英机就读于日本陆军大学,毕业后,历任陆军省副官、驻德国大使馆武官、陆军大学教官、陆军省军务局课员、整备局动员课长等职,并坚决支持日本军部的右翼***分子谋划、策动武装侵略中国东北的“九一八事变”事变。当时日本各政党做为推行政治的中心势力,对于“九一八”事变及军部对此所持的态度感到不满。东条英机马上对政党发表的不利于军部的言行进行了“调查”,指控这是“挑拨军民关系”。

“九一八”事变后,东条英机兼任陆军通讯学校研究部部员等职。1933年3月,东条英机被任命为陆军少将,任职于参谋本部,是铃木的上司;同年11月任军事调查部部长。1935年9月,东条出任关东军宪兵司令官来到中国东北,加强对伪满洲国的“治安肃正”活动,镇压中国东北人民的抗日斗争。

1936年12月,东条英机晋升为陆军中将。翌年3月,东条出任关东军参谋长。6月,东条上奏日军大本营,鼓吹“从准备对苏作战的观点来观察目前中国的形势,我们相信:如为我武力所许,首先对南京政权加以一击,除去我背后的威胁,此最为上策”。“七七事变”后,日本侵华战争全面展开,东条英机率日军直扑察绥和晋北,侵占张家口、大同、集宁、绥远、包头等地,并炮制伪“察南自治政府”。东条指挥的察哈尔作战,被称作“关东军的闪击战”,日本陆军部认为:“关东军的功勋,得力于东条参谋长。”东条也因此而获得日本政府的第一张“战功奖状”。

1938年5月,东条英机回国出任陆军次官,负责陆军省常务工作,兼任陆军航空部部长、航空总监。也就是在这时,铃木被他调到身边,任命为特别助理。

一个是魔鬼,一个是幽灵,今村均自然自叹不如。

当铃木降临南宁,今村均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铃木到南宁的目的,也许是与他策划进攻重庆的作战计划。希望他从广西这边进入贵州,打开一条直奔重庆的通路。

可几天下来,铃木只字都没提攻击重庆的事,而是聊一些欧洲的战事,日军的士气,亚洲的资源,等等这些不着边际的话。还一再声称,此行是来看看老同学,有机会去游游漓江,赏赏桂林山水。

今村均是个十分敏感的人,当然不会相信铃木此行的目的,会这么简单。而且,从铃木不着边际的话中,他分明感觉到,铃正在策划一个更重大的作战计划。

但铃木这个具体计划是什么?他今村均一时也难以猜测。

回到白天。当冈本走到对面街的时候,范庭兰忍不住道,“这个老狐狸,真的狡猾。”

“不狡猾,他怎么能当上这南宁特工部的头。”龚破夭笑说。

“他是不是发现我们什么东西了?”范庭兰担心地道。

范庭兰的担心,并非空穴来风。

冈本刚走入大楼,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报员大仓便前来向他报告,“站长,中村回报,使袖箭之人与南京中国军情局的人有关。”

冈本点了点头。

大仓退了出去。

冈本是中村正岛的师兄,两人经常互通情报。

但中村怎么知道龚破夭使袖箭呢?

话就得从桃源寨说起。

那晚,当龚破夭的右掌插入中村手下倒八字眉的心脏,抓着倒八字眉的心一拧一抽,就将倒八字眉的心脏硬生生扯了出来。

倒八字眉连“啊”的一声都没有。因为撞向墙的时候,他已经一命呜呼。

将倒八字眉的心举向眼前,龚破夭狂笑道,“小日本,你们这些黑心的小日本,我看你还能跳到几时。”

巷口一串步声传来。

龚破夭看都没看,就将倒八字眉的心掷出。猛而迅捷。但他袖筒的一支箭也掉了出来。

龚破夭浑然不知。

他的袖箭却被中村的手下捡到,然后交给了中村。

龚破夭他们追杀土匪头,范庭兰使的是钢钉,那都是普普通通的钢钉,不会留下明显的线索。独龚破夭发射出的袖箭特点鲜明。因此,冈本看到插在土匪头掌背的袖箭,便如获至宝,等拍完相之后,他便将袖箭拔了下来,交给副站长白鸟多夫,叮道,“把这袖箭向中村通报一下,看他有什么情报没有。”

白鸟多夫依言而去。

不一会,冈本就来到龚破夭的布店。

冈本的到来,并非毫无目的,只是来套近乎那么简单。

正如龚破夭所料,他们不迟不早,在大兵压境的时候,在冈本对面开布店,容易引起对方的戒心。冈本在他们开张的第一天,就已经将他们列入了监视的范围。

几次的接触,虽说冈本没从龚破夭和范庭兰身上发现什么重大的疑点,但这个老狐狸,凭着天生的直觉,就觉得龚破夭和范庭兰并非正儿八经的商人。对外,龚破夭和范庭兰以表兄弟相称。可在冈本眼里,怎么也找不到他们两人有血脉之缘。因为不管他两人如何掩饰,流露出来的也是友情,而非亲情。再从口音去分辨,龚破夭是四川人,范庭兰是湖北人。两人相隔千里,能成为亲戚的机率,只有万分之一。

两人以表兄弟相称,无疑是一种掩护。

但到底掩护什么?

冈本一时还不能定夺。

在布店吐了一些苦水,喝了一阵茶,冈本似乎什么都没得到。但正是这种什么都得不到的状况,令冈本感到欣喜——他们两个是训练有素的人,言行举止做得滴水不漏。

久经特工沙场,冈本岂能不懂同行的做法?

见到钉在土匪头掌背的袖箭,冈本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龚破夭。据他所知,袖箭这种独门暗器,多出现在中国西南一带。无独有偶,龚破夭就来自西南四川。这般巧合的事,大概一千年只出现一回吧?

因此,望着大仓出门的背影,冈本就忍不住开心地道,“果不出所料,果不出所料。龙老板,不,是龚老板,这下是我替中村师弟报仇的时候到了。”

而冈本并没忘乎所以。

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