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重回山谷过日子
“找了一天了,你们居然连一个小屁孩还找不到,你们还好意思称幽煞四怪。哼,真是丢了幽煞帮的面子。”
幽煞府中司徒滨听着回来的四怪汇报着他愤怒的说道。二十年前唐世谦和朱倩私奔,自己找他们花了那么多年,现在又让唐源逃跑了,难道老天真的不让司徒滨得到绝情诀?不过以司徒滨的个性,他可不会这样就放弃。
“你们四人,马上带你们的手下继续寻找唐源,还有派人在那个山谷进出的洞口边,给我日日夜夜守着。发现那小子马上告诉我,我就不信那小子不会去看他的母。”说完司徒滨甩甩衣袖离开了,四怪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按照司徒滨说的做。
夜晚,幽煞府中的某一个房里,一个妙龄女子正倚着窗看着明月,憔悴的双眼,瘦弱的身体,却消散不了她的美貌,让人看着着实痛心。
那正是司徒雪,自从被司徒滨软禁起来,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她就绝食抗议着,而司徒滨更是狠下心,叫下人依然送饭过去,过半小时还不吃,那就将食物倒掉,也不理司徒雪吃没吃了,只有高月婵干着急着。
吃不好睡不好,加上司徒雪想念唐源,这让她越来越憔悴。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凄美的画面,月光柔和的洒下,悄无声息,只有娇佳人冰凉的两行泪。
山谷中的唐源此时可是正折腾着晚餐,“来,不用怕,我会很小心的。”唐源拿着噬魂慢慢的靠近地上的野猪,地上被绑着的野猪极力挣扎着,不过都无济于事。它用害怕的眼神看着唐源猥琐的笑容,顿时山谷中一声刺耳的惨叫响起。
几个月后,司徒雪和司徒滨的矛盾早已经随时间的流逝慢慢消磨去了,两人的关系也恢复到原先的状态,幽煞府重新传出司徒雪的笑声。不可否认,司徒雪心中还是想着唐源的,不过她害怕父亲再次生气,她学会了用笑容来掩盖心中的痛楚。
“哎呀,痛死了。”“啊,是哪个不长眼的,怎么走路还......”街上一位小姐撞上一位少爷,那小姐倒在地上,那少爷被后面的家仆扶着。那位小姐正是司徒雪,这天司徒雪像原先一样到街上玩,不料却因为她太贪玩,拿着手中的糖葫芦和街上的小孩提着鸡毛毽子,没注意过路人,却把一位少爷给撞了。
只见那位少爷,七尺高,一张俊朗清秀的脸,两道剑眉斜插入鬓,一双勾魂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加上一身青色的长袍,实是一俊秀的美男子。这位正是慕容家族的大少爷慕容凌,仗着家族的庞大和自己英俊的模样,慕容凌可谓是风流成性。
此时他正起身看着倒在地上的司徒雪,身上的长袍被司徒雪的糖葫芦印了个红红的大花。司徒雪见自己撞到别人还将人家的衣服印了个非常‘漂亮’的红花,她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实在是对不起,小女子一时贪玩撞到少爷,还把你的衣服给弄脏了,真是太抱歉了。”说着司徒雪从身上拿出一条手绢,递给慕容凌。
慕容凌看着眼前这位冒冒失失的小姐,但见那女子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薄衫,樱口朱唇,长发垂腰,身段纤美,真谓是天女下凡。
风流成性的慕容凌马上就被司徒雪靓丽的样子吸引住,只见他用勾人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司徒雪的眼睛,温柔的说道,“没事儿,姑娘能撞上鄙人是我的荣幸,在下慕容凌。不知道小娘子你芳名何为?刚才没把你撞伤吧。”
司徒雪被慕容凌魅惑般的眼神看着,她感到十分不舒服,司徒雪立刻避开他的视线,“小女子司徒雪,刚才撞上你是我太过莽撞,既然你没事,那小女子失陪了。”说着司徒雪绕过慕容凌,快步行走离开了。
慕容凌微笑着看着司徒雪离去的背影,柔美的身躯随着步子微微摇摆,似一朵诱惑人心的水仙花,着实让慕容凌春心荡漾。他拿起司徒雪递给他的手绢,深情的看了看,放到鼻子前,用力的深吸一口气,仿佛是闻着司徒雪的体香,让人销魂。
“小嗣,你过来。”眯着眼闻着司徒雪的手绢,慕容凌低声说着。
“少爷,您有什么事要吩咐小的?”只见慕容凌身后的几位家丁中走出一个人,只见那腰间配着长剑的八尺男儿,剑眉星目,古铜色的皮肤,加上脸颊一道刀疤,尽显阳刚又不失俊秀。
林嗣,慕容凌的贴身保镖,每天的任务就是跟在慕容凌旁边保护慕容凌,除了特别的时候。
“你马上去将那个叫司徒雪的小娘子的背景,身世什么的都给我查清楚。”“是,少爷。”说着林嗣就施展轻功消失在人群中了。
慕容家族的大少爷慕容凌看上了幽煞府的司徒雪,第二天慕容凌就叫人挑着一担担的礼物到幽煞府向司徒滨提亲。慕容家族是当朝最大的家族,势力丝毫不逊于幽煞帮,司徒滨马上同意了这桩婚姻。
身为幽煞府的大小姐,司徒滨的掌上明珠,从小娇生惯养的司徒雪可不从,当着大家的面拒绝了慕容凌,还将茶水泼在他的脸上。慕容凌为了得到这位佳人,他忍了。司徒滨安排他和司徒雪在花园见面,却被司徒雪骗进屎沟了。此后还司徒雪三番两次的羞辱慕容凌,慕容凌奈何是在幽煞帮里,为了自己的形象也给幽煞帮的面子,自然是不敢对司徒雪怎样。
不过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且慕容凌是慕容家族的大少爷,他的脾气也不好,遭人三番两次侮辱,慕容凌当然十分生气,他要找额好的机会得到司徒雪的身体,洗涮自己的屈辱史,就算得不到,他也会找个好机会杀了司徒雪。但他不敢轻举妄动,他只能等待着时机。
月光笼罩着山谷,唐源站在河边,夜晚的凉风吹着他的长发,深沉的眼看着河中颤颤的月影,黑仔蹲在他的旁边啃着手中的桃子。
唐源将手中的笛子拿起放到嘴边,吹起来。顿时忧伤的笛声环绕着整个山谷,周围的虫鸣为他伴着。那是唐世谦教他的曲子,以前他都是和唐世谦一起合奏的,有时也有朱倩伴舞的身姿,如今却只剩唐源孤独的笛声。
一曲终,放下笛子,唐源不禁叹了口气。回想以前,自己的笛声中透露着都是快乐的节奏,如今恨和悲伤占据他的心房,他所能听到的,是忧伤的旋律。
新的一天的阳光透进山谷,鸟儿觅虫、鱼儿吐泡,小草上的小露珠越积越多,汇在一起,从叶子上滚下来。
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唐源正坐在那修炼着,早晨的阳光并不热,但他身上早已被汗水浸透了。
两种内功一起修炼确实不是容易的事,唐源是渐渐习惯了筋脉的痛感,不过修炼久了他还会感到全身像在火炉一样的炙热。他的脸早已涨红了,脖子也在慢慢变红。
突然,唐源从石头上跳起,直钻入河中。河水真是够冰凉,唐源终于感觉不到身体的炙热了。在河水中清凉了一下,唐源从水面钻起来,催动绝情决站在河中打起了拳。
发着金光的双拳,在河面上一拳拳的击出,河水被拳头上发出的内力激起。像是被一块块的石头砸向水面,水上溅起一波又一波的水帘。
这时的唐源纯粹是发泄,他使劲全力打着拳,慢慢的在他的面前浮现出司徒滨的脸,那张令唐源痛恨的脸。
他愤怒了,双眼变成了血红色的,绝情决更是毫无保留的使出。唐源能感觉到,他现在有着一种渴望鲜血的感觉,就像狼那样喜欢血腥的味道。
司徒滨的脸,渴望鲜血,这让唐源的招数更猛了,他的内力也在大大的消耗着。再不停下来,唐源肯定得耗光内力,到时候生命可难保没危险。奈何唐源现在使的是绝情决,而且因恨大大增加了他心中嗜血的欲望,没见血,他此时停不了。
唐源见是停不下了,他立刻将静心决运了起来。静心决的内力触上绝情决,唐源还是感觉的撕裂的痛,不过已经适应了。他马上从水中跳起盘坐到河边,继续运着静心决,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静心决真不愧是养心奇功。在静心决的运转下,绝情决慢慢静了下来,唐源嗜血的欲望也渐渐消失了。终于恢复了正常,唐源呼了口气,关键时刻,还是静心决救了自己的命。
不过当唐源睁开眼,他不禁暗喜。刚才在河中练功,将水里的一些鱼击到了岸上。今天食物问题解决了。
接下来,唐源每天都重复着相同的日子。修炼绝情决,练剑术,在丛林险峻的地方奔跑以及同豹子搏斗锻炼自己的速度。他知道,只要拥有比别人更快的速度,那么就会有更大的胜算。偶尔他也跟黑仔玩,吹着唐世谦教的笛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