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终于停了,这时已经快到傍晚,眼看天就要黑了,四周传来一阵蛙鸣之声。
粉衣少女将人在院中的半截断剑拾了起来,还剑归鞘,站在院门外眺望了一下,见振明依旧没有回来,这毕竟是人家的房子,一个大姑娘家的在一个男子家中久留毕竟说不过去。
粉衣少女伸手关上,断剑早已还鞘,手握断剑离开了小镇。
“你小子又要赊账?”酒肆里酒保站在柜台上,满脸不情愿望着振明。
“又不是不给你钱,你看看你那死样。”振明边说着夺过酒保手中的账本,扔在柜台上道:“多少钱,给我记上,明天来给你酒钱。”
振明踉跄着步子,晃着身子向住的地方走去。
“不知道这婆娘走了没有,要是还赖在我家里那可就糟了。”
振明冒着大雨跑出家门,一口气跑到酒馆中,在酒馆喝了一下午的闲酒。
“先叫金三哥去看看再说,要是这样回去,那疯婆娘还赖在那我岂不是自投罗网。”
边想着加快步子向金三家走去。
“大娘,三哥在家吗?”振明推开金山家的门叫道。
“振明呀,你三哥去山里打柴还没回来呢。”一个老太太满面沧桑的站在房门里说。
“这大下雨的还去打柴呀。”
“早上就出去了,下着大雨看来是被堵在山上了,过会就应该回来了,你进屋来吧,过会我做饭,晚上就在这吃吧。”
“不了,我也没事,大娘我先走了。”
振明告别了金大娘,晃着身子向家里走去。
眼看就要走到家门口了,振明不由得放慢了脚步,见大门紧闭,他轻轻的走到大门口,透过门缝向院子里望去,见并没有粉衣少女的影子,他这才鼓足了勇气,推开了门。
“疯婆娘你还在不在!”振明推开门就叫道。
没有人回答,振明这才确定粉衣少女已经离去了。
振明举步走进院子,弯下身子伸手捡起了地上的那断剑身,拿在手中自言自语道:“幸亏你还有良心,要不老子的命就被你给结果了。会武功就是好呀,这么好的一把剑说叫你断就断,我都没看见怎么回事。”
原来振明以为是粉衣少女在剑要砍在他身上的时候,自己弄断了手中的长剑。
振明找来一些柴草,在墙角弄了些泥巴,轻轻的爬上屋顶,将屋门小心翼翼的取下来,然后用柴草将屋顶的那个大洞修好。
振明修好房顶后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振明点起油灯刚要爬上床,这才发现寒星赔给他的那两个银元宝摆放在枕头上。
“天波府?”振明想起来了粉衣少女质问他的话,于是伸手拿起银元宝,只见元宝的底下确实铸着三个字,振明不识字,自语道:“看来这三个字就是天波府了”。
素国与其他二国不同,一项使用银为通用货币,当然平民还是多数使用贝币或者铁币,能使用银币和元宝的自然是名门望族或者王侯子嗣。元宝底下铸着字并不为怪,官府和一些钱庄都会在铸造元宝的时候在上面写上标明银子出处的字样,有些大户人家也会在铸造元宝时留下字样。
振明将元宝藏到枕头下,翻身躺上木床,慢慢的回想这一天发生的事情。
他依旧满脑子都是粉衣少女昨日在山中的那那最后温情的一笑,玉貌珠辉,容光绝世,再衬着一身雅淡白装,愈觉着迥出尘表。白衣飘动,身材修长,曲线曼妙,婀娜的娇躯让人挑不出一丝瑕疵。玉容不施任何脂粉,凤眼、琼鼻、樱唇完美的组合在一起,勾勒出佳人的绝世容颜。
“还是穿着那身白衣的时候要好看点。”振明自言自语道,“粉色的衣服和她不相称,还是不要想的好,今天差点被她给打死,一个女人家学什么武功呀……”
振明边想着不一会就睡进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