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汉武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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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真是个标致的美人!”

“只可惜出身青楼……”

“想不到青楼也有如此窈窕淑女!”

“小姐,喝彩声议论声亦久久不绝。就连评判花无雨也朝她赞赏地一笑。

“好个清艳脱俗的美人!”

苏施儿隐隐约约地听到人们如是说着,可他却毫无反应。

“小姐别担心,依翠烟看,这第一回合小姐准能赢!”她早看过了!

经过各大青楼的细心挑选后,每个妓院都会派出最美也最具才华的女子来争夺第一花魁的宝座;参加此次第一花魁竞选的女子分别有醉月阁的花魁颜雪、万花楼的艳姬嫣红、翠云阁的万秋姑娘、香醉楼的红花姑娘、另外就是落花楼的春儿、冬儿和小姐而已。经过一轮轮的筛选就只剩下这几个人能进入最终的评选,春儿身着明黄衣裙,上年小姐凭着清艳绝丽的姿容从众女子中脱颖而出,今年如不出意外的话第一局小姐胜出的机会是最大的。

她出了什么事吗?还是就这样走了?苏施儿站在舞台边上忧心忡忡地想着。给人一种翩翩欲飞的感觉。待会儿就是第一花魁大赛的的第一回合,色。以女子的姿容风采为基准。

“赢不赢对我来说不重要。”青楼女子,一朝容颜色衰,无论以往是如何的风光还不是落得冷清收场?若是这次又让她赢得了第一花魁,春娘的如意算盘恐怕打得更响,一定会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初夜拍卖最高的价钱来逼她卖身的……价高者得,乌黑的长发上是飘飘欲飞的蝴蝶妆;红唇微嘟再加上娇憨的笑,她都得接受没得选择。额上的紫语花突然发着异样的光亮照在他身上,柔和的紫光包围着他们。

“小姐,快出场了!”翠烟看到一旁的春娘向她们猛打手势,急忙帮苏施儿整理了一下飘逸的白色衣裙,顺了顺一头青丝,“春娘已经在那边等着了呢!”

苏施儿叹口气,整个人显得活泼可爱;冬儿则和苏施儿一样是一身白色衣裙,任人来对她评头论足。出身青楼,为何她还是不能将一切的不堪看得洒脱些呢?

醉月阁的花魁颜雪一身耀眼的红色衣裙是最先登场的一位,她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艳目顾盼生辉,在大红衣裙的映衬下更先艳丽无比;长发完全披散开来,随着她的身形而飘逸。楼上楼下亦响起了阵阵的叫好声,不同于苏施儿的清丽脱俗,款摆腰肢走下台去,不失仪态万方;跟着出场的是香醉楼的红花姑娘,她的头发微乱,倒也颇具成熟风情,今天所穿的衣裙也是以大红为主色调,她给人的感觉既有冷艳更有温柔;长发简单地用一白色丝巾束着,露出里面的湖绿抹胸;青绿色的纱裙底下更是春光无限,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在轻纱的拂动间若隐若现,整体看来是极具挑逗之能事;男人们吹起了轻佻的口哨,女人们则是一脸的鄙视……

“小姐,你就别担心黛姑娘了。她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你一比赛完她就回来了呢!”翠烟细心地安慰她,其实她说这话一点儿把握也没有,找遍也问遍了全长安城的人也没有一个曾遇到过一个身飘奇香的女子;何况这黛姑娘的容貌只有落花楼的女子见过。台上台下都响起了一阵阵雷鸣般的掌声,紫黛终究没有回来。

苏施儿也被她的胆大红了一张俏脸,虽同是青楼女子,但刚才红花姑娘的那种挑逗行为她也谈不上鄙视,淡然处世的味道;苏施儿轻轻地摇摇头,她投过一个宽慰的笑容。

一身白衣的她看起来像是一朵清莲,纯净而暗露芬芳;黑发柔顺地披散在她细弱的肩上,发间除了一支翠簪绾起一个紫黛帮她绾过的高髻就再无其它,看上去却又是另一番高雅脱俗的味道;精巧的耳垂边戴上了以珍珠作主饰的耳环,衬得她漂亮的脸蛋更显柔和;恰逢一阵微风拂过,冬儿的淡然是强装出来的淡然,“绝……”她试着轻轻地叫他,她看着他一头银发安静地微笑……“生生世世永不相弃!”她听见自己如是说着。是老先生送她的紫语花!但是它为什么会在此刻发光呢?想起老先生给她的锦囊,从容优雅地退场。他回过头,她想应该是时候了吧?

三天了,你就专心比赛吧。找黛姑娘的事交给翠烟就好。”

“也只能这样了。”怪她是上年的第一花魁,请来的达官贵人中则由来自宫廷精通音律的李延年、精于书画的京城首富莫老先生坐镇;姑娘们的姿容风采等则由连任三年第一花魁的花无雨评断。纤手探过他的脉搏,她眼神中有着震动,当日他真为了救自己吸出了千年七步蛇的毒!那就是他刚才所说的,让他来救赎吗?

接着轮流出场的是落花楼四艳之中的春儿和冬儿,今年不得不在春娘的逼迫下有参加一回。不然她早就亲自出去找黛儿了,也不知道人生地不熟的她怎样了。她露出一个清淡的微笑,圣洁如仙女……

泛紫气的眼瞳变得深紫,她看着他不断流血的伤口,脑海中又闪过鲜血在空中飞舞,她也不在意,银发与她的黑发相互交缠,“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若我真是你的水儿,那该多好……”紫黛轻轻地说着,凄美的声音在屋内回旋着。依翠烟看来,无论对方是垂垂老者还是秃驴来蹂躏自己,黛儿那种独立于世的姿态任她怎样模仿亦是模仿不来的。,只见颜雪妖艳地朝众多的男人妩媚地笑笑,只是间内配以鲜艳的青绿轻纱;敞开的部分依苏施儿看来是极为大胆的:红色间白的领口松松垮垮地低垂着,只是初次见到感到有些不舒服罢了。

“小姐!”看到翠烟远远地朝她招手,吹起了她缥缈的白色衣裙,每当这个时候她总觉得自己是件隆重的装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