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矮油我的笨笨笨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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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呵呵,可是你跟我并没有什么血亲关系啊。”说是兄妹,其实有一点小小的说不通。

“没有血亲关系怎么了……”君上邪想要把君无痕的思想矫正过来,真这么在乎血亲的话,之前为毛要缠着她。

就在君上邪想要把自己的观点说出来的时候,一个意外的女人出现了。

看着那一头金色的异发,在阳光下散发出黄金的颜色,一双似玻璃般的眼睛,流光异转。那夹杂着一丝羞涩含春的眼,让人荡漾。

这就是君上邪对来人的评价,说通俗一点,才走过来的女人那一头的金发散发出铜臭的味道,一双满是淫啊光的眼睛,一看就透。什么眉目含春,含骚才是真,那不是荡漾,而是YD。

看到来人,君上邪想要跟君无痕谈判的念头全都没有了。哎,都说了君无痕绝对是一个麻烦。只要在公众场,那绝对是焦点。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女人堆里的焦点。都说女人堆里是非多,叽叽歪歪,没完没了,偏偏君无痕走到哪儿,哪儿就有女人,是非跟着转。

看着这个叫作莎比的女同学,君上邪又懒懒地躺了回去。君无痕是男生中的明日之星的话,那么莎比算是女魔法学员里最惹人眼的明珠。

不过才十七岁的年纪却早早就成为了一个高级魔法师,莎比的原位异能属于风类。风类魔法元素是除了火元素外,最具攻击性的原位异能。

身体含风元素原位异能高达百分之六十五,也算是很少见了。因此莎比在艾丽斯顿十分受重视,实际上她的成绩也十分的突出。

虽然只有十七岁,但一米七的高挑身材让莎比足亦俯瞰同龄的女同学,从小便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很明显,就莎比看着君无痕时,眼里都YD的光都快喷出来的样子,分明就是对君无痕有意思。

君无痕长得帅,又有能力,还有背景,只要有点脑子的女人,都会喜欢上君无痕这号子的男人。

“君学长,你在这里做什么呢?”莎比满含爱恋的目光全都投注在君无痕的身上,只希望引起君无痕的注意。

“没什么。”第三者一出现,君无痕之前坏坏、狡猾的表情全都收了起来,又变成那泛着冷光的月亮。

“你一个人在这里?”莎比奇怪地问君无痕,刚刚她明明就有看到君无痕身边似乎还坐着一个人来着,那个人好像是君家的那个十三点。

“嗯?”君无痕有些不明白地往旁边看看,原来躺着君上邪的那块地儿早已空无一人。只有那微微被压出印痕来的草迹显示出刚才的确有人在这里睡过。

君无痕淡淡一笑,君上邪,君家第十三个孩子,那个被人叫作君十三、君白痴的君上邪,跑陆的功力倒是不错。就连他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不见了。

君无痕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优雅地起身,丝毫没有在意自己之前坐在地上。那身净服依旧没有沾到半点浮尘,干净如常。“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君无痕绝然而去,那出尘的气质让莎比深深地迷醉了眼。像君学长这么出色的男人,整个艾丽斯顿只有她才配得上!

似成熟了的稻谷一般的阳光,挥洒一地。从艾丽斯顿翘课逃走的君上邪,又回到了君家的屋顶上,向在那脊梁之上,翘起二郎腿,嘴里叼着草芯子,一脸的痞样。

“君儿……”带着冷气的话,飘飘荡荡,乎乎悠悠地吹进了君上邪的耳朵里。

君上邪全身发抖,不小心把嘴里的草芯子都给咽了进去。君上邪十分无奈地从屋顶上坐了起来,低头看着屋下的变态老子。“我考完试了。”

……看到君上邪懒散的样子,君炎然叹了一口气,为什么君儿对学业总是抱着敷衍了事的态度呢。“我知道……”

“噢。”一听变态老子清楚了这一点,君上邪又软趴趴地躺了回去。真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就绝不站住的家伙儿。

“听蓝莫里说,你这次……考得不错……”君炎然嗓子有些卡的话,每次艾丽斯顿有考试,君家就像是面临着大敌一样,紧张得不得了。

偏君儿这个当事人,什么事也没有。该吃的吃,该睡得睡,活得比他们几个老的快活太多倍了。

“父亲,刚才家里就一直在劈劈啪啪一直吃个不停,家里有喜事?”君上邪不想再跟变态老子扯考试的问题。她是什么料,自己还能不明白吗?

要是变态老子想拿她跟那些老在学院里考第一、第二的相比,那就是自找罪受。

“那是我们家族里的长老在放鞭炮庆祝。”不容易啊,君儿念了十年的魔法学院,君家还是第一次能为君儿的成绩放鞭炮庆祝。

“噢。”话题一带过,君上邪就不肯在这个话题上多扯些什么,说话也累啊。她现在就想闭眼睡上一觉,等着吃晚饭。

才这么想着,君上邪的眼睛就又阖上了。

“你不问问,家族里在为什么事情庆祝?”听到君上邪没声儿了,君炎然开口进行下一步的引导。自从上次被无痕打伤之后,君儿这个就变得特别得懒,好像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再引起她的兴趣一样,就连蓝莫里都不行了。

“什么事?”君上邪迷迷糊糊听到一点点君炎然的话,就随便拎出了三个字,其实她对于自己说了些什么,并不太清楚。

“在为你庆祝。”君炎然发现君上邪说话的声音有点不对,有气无力,气若游丝,很像……要睡着了的感觉。

君炎然身子一轻,如仙人下凡一般,傲然地站在了屋顶上。

一股寒气袭了君上邪的心头,君上邪正襟危坐,不敢再怠慢君炎然。今天也不知怎么的,这个变态老子很喜欢找她茬儿似的,一直不肯放过她。

“父亲,还有什么事情吗?”君上邪狗腿地笑了,她不高傲,不冷然,就想着能活就好。君炎然是她的衣食父母,凶就凶吧,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