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翻言论传进玉碎的耳里,彻底激怒了她。
她猛然抬起头,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十指不受控制地抓向他的脖子。
该死的,她掐他掐得好用力,他快要断气了!金焕贞又惊又怒,她不会真的失控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他也只好放下面子,放手一博了!
他用力甩头,勉强甩开玉碎的手,然后张口想大声呼救,但是这时,玉碎却双手一松,晕厥了过去。
金焕贞呼救的声音,停在喉咙:这个女人,又怎么了?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玉碎一动不动,没有要苏醒过来的迹象,只是,她偶尔会痛苦地打哆嗦和呻吟,似乎非常痛苦的样子。
她不会就这样死在他身上吧?如果真是这样,那麻烦就太大了。
金焕贞也不敢随便动,只是皱着眉头道:“喂,你还活着吧?活着的话就吱一声。”
但回应他的,仍然只是偶尔的哆嗦和呻吟。
这个女人,不会真的患了重症或绝症,这么巧的病发吧?
这种想法令他更火大:病了就去医院,跑来找他算什么?她总不会是想着在死之前爽一把吧?
要命的是,她把他的欲望给挑起来了,自己却晕过去了,这又算什么?
他恼羞成怒地在心里吼个不休,却又拿眼前的状况无可奈何,唯有感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金焕贞,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夜,越来越深,金焕贞被折磨得无法入睡,不断地与男人的本能作战,直到很久很久以后,身体的躁动才平息下来,他才得以疲惫不堪地睡去。
而玉碎,昏迷了很久之后,身体里的痛楚也才慢慢平息,她才得以稍微平静地睡着。
这夜的风雨很大,将秋天的凉意全逼了出来,玉碎就这样倒在金焕贞的怀中,没有意识地度过一夜。
风雨停止的时候,玉碎终于醒过来了,灿亮的灯光让她很快看清了眼前的状况,也回想了昨晚的事情。
多么熬夜的一夜,骨头发痒的痛楚如影随形,可她,居然也熬过来了。
她恍恍惚惚地从金焕贞的身上爬起来,努力让自己清醒和冷静,慢慢地整理衣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