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风凝魅的话,林震天似乎想到了什么,果真伫立着不动,只是眸光森冷:“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NO,NO,NO!本小姐可舍不得杀了你!”极其优雅的摇摇头,又摆摆手,风凝魅敛去心中冰冷,一字一句说道:“因为,本小姐要让你生,不,如,死!”
“堂堂天阴教的三小姐,就只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真是可笑!”
“很可笑吗?”歪着头看了看众人,风凝魅秀眉轻挑,清丽的双眸褶褶生辉:“本小姐倒觉得: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就算是下三滥的手段又如何?”
本以为风凝魅会厉声否认,却不料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幽魑墨黑的双眸闪耀着一丝不知名的光亮。
而历来就对她不屑一顾的林震天,听她如此说,不禁满面嘲讽:“女人,我见多了,就没见过你这么不知羞耻的,想要以这种方式强逼我娶你为妻,做梦!”
“是吗?”
微抬下颌,斜眼睨视着面如寒霜的男子,女子巧笑倩兮,言语中却带着淡淡嘲讽:“男人如衣服,不想要就扔;男人如鞋袜,不穿照样能行走!而你,是抹布,还入不了本小姐的眼!”
“你说什么?”听了她的反诘,林震天不禁眸光深邃,滑过几分复杂。
“本小姐说,你是抹布,还入不了本小姐的眼!”无视林震天浑身散发出的寒冷气息,风凝魅声音不高不低:“年纪轻轻就耳聋心盲,还真是可怜啦!”
“你!”因为不能动,林震天只好怒瞪着满目怜悯的风凝魅,恨不得在她身上瞪出几个洞来。
听了风凝魅那对男子的极尽侮辱之词,幽魑如玉的脸庞微微抽搐,眸中闪过几丝诧异。
这时,那春婢女突然重重跪在风凝魅面前,微垂的双眸中忿怒和怨恨一闪而逝,苦苦哀求着:“小姐,求求你饶了左护法吧?”
“春,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为他求情?”
睨视着她,风凝魅表面故作不解,心中讥讽:你,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吗?不过,好戏既然已经开始了,就由不得你说停!
见状,夏秋冬三个婢女也齐齐跪在风凝魅面前。
看了看隐忍的林震天,春婢女强忍着漫天的心疼,意有所指的说:“小姐,毕竟他是护法,如果出了什么事,不是教里的一大损失吗?要是让教主知道了,那……”
“听你这么说,好象也有几分道理!只是,他之前那样对本小姐,让本小姐在天下人面前丢尽了颜面,本小姐实在是气不过,才会略施惩戒!如今又该如何是好?”
见风凝魅言语有些松动,春婢女顿觉有希望了:“小姐,如今你也惩罚了左护法,不如,就到此为止?”
“那怎么行?本小姐可是堂堂的天阴教三小姐,如果就这样算了,那本小姐岂不是太没面子了?”看到春婢女紧张慌乱的神色,风凝魅眸中滑过一丝狡黠:“不过……”
“不过什么?”
心念着那人儿的春婢女,忘了她的身份,也忘了该有的冷静,急切问道。
“不过,要是左护法此刻能跪下来诚心乞求本小姐的原谅,那本小姐不但会考虑免了对他的惩罚,还会考虑放他出水牢,继续当他的左护法!否则……”
“痴心妄想!”
不等风凝魅说完,林震天就矢口否决,那冷峻的脸庞更加寒冷如冰:笑话,他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岂会向一个黄毛丫头低头?
见林震天想也不想的拒绝,春婢女不禁心急如焚:“左护法……”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小姐翻脸无情!”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风凝魅慧黠的双眸滴溜溜一转:“影一,继续!”
“是,主子!”
再次飞身跃到铁笼之上,影一将另一个黑色的袋子打开,将其中之物如法炮制的倾泻到林震天身上,复又回到风凝魅身边。
“左护法,你可千万别妄动,要知道它们可是饿了好几天了哦!”
看到那众多红的蜈蚣,黑的蜘蛛在林震天白皙健硕的肌肤上张牙舞爪的四处爬行,三色成辉,构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风凝魅移步上前,突然语出雷人:
“小红加油,努力往上爬!对,爬到他的耳朵上,那里的血和肉可是很美味的哦!哇,小黑,你在干什么?虽然那里是他最脆弱的地方,可你也不该去啊,你存心想让他不举,甚至断子绝孙吗?哎哟,小二黑,腹部的肉那么结实,你怎么啃得动哦?真是的,快换个地方!小黑子……”
听到风凝魅有声有色的指挥,众人额头顿时滑过几道黑线,汗滴滴的。
看着指手划脚,助威呐喊的风凝魅,秀发飞扬,丝带舞动,那清秀的脸庞泛着晶亮光泽,百里透着粉红,凭添了几分诱人风采,幽魑眸光一晃,心底生出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波动和复杂。
“小姐,你大人有大量,就高抬贵手饶了左护法吧?”看着被毒物侵袭,周身已呈现隐隐黑色的林震天,春婢女顿觉心痛如斯,重重跪在风凝魅身旁,哀声乞求。
缓缓转身,睨视着跪地求情的春夏秋冬四人,风凝魅眸光清澈如山涧甘泉,微勾的嘴角有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本小姐刚才已经说过了,只要左护法跪下求饶,本小姐就网开一面,不与他计较!”
“左护法,俗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多年的相处,春婢女深知林震天的心性,但事关生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