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帝王密爱:第一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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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娘娘,你不必担心。既然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个份上了,那傻子烟妃若是不死,只怕娘娘永远没有可能蒙得圣宠了!眼下只能一鼓作气,除掉那个傻子了!您忘了,冷宫那里,不是还有个人么?”

若儿秀美的小脸微微的一沉,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突然阴仄仄的启音说道。娘娘原本是多么的风光呵?从小到大,她都是最优秀出色的女子,做什么都是顺风顺水。不但有才情有气质,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如今,她竟然被一个傻子比了下去,这让她如何能甘心?

身为小姐的心腹,她也是深知深宫之内的生存之道。你不去害人,难道还等人家踩到你的头上来么?原本小姐身为四妃之首,太后亲侄女,身份高贵、才貌双全,岂是那个傻子庶妃可以比拟的?如今,却被那个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在头上!既然如此,还不如想个周密的法子,永绝后患。

反正,小姐还有太后和宰相撑腰,区区一个庶妃,难道皇上还真的一点不顾念旧情了么?皇上就是不念几分旧情,也要为他的江山考虑,若是少了老爷的支持,即使皇上已经羽翼丰满,但是朝廷若是几大势力失衡,那……

“冷宫那女人?若儿倒是真的提醒到我了!我差点就将那个女人忘得干干净净了。”

凌依凝早就是被气得要吐血了,听了若儿的一番话,纤细柔美的身子蓦地一顿,过了一会儿才似有所悟的冷冷启唇道。狰狞的美眸圆睁,眸光阴沉冰冷,深幽如井。

眼下,她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若是进了这皇宫,却让她像是弃妇一样的生活,她绝对受不了!而要她现在放弃夜哥哥?不可能!为了夜哥哥,她已经失去了太多太托,岂能在已经入宫为妃的时候放弃?撇开自己的感情不说,凌氏一族的荣宠,还系在自己的手中。所以,她根本就不能退,也不想退,更不要退!

或许,只有让那个女人彻底消失,她们这些宫里的女人,才有机会?思及此,丽妃一袭白色烟笼裙摇曳生姿,绝美的脸容上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眸光愈发的深不可测了。

“传皇上口谕。”

就在这时,从重华殿外传来了一个尖细的声音,正是凤冥夜身边的太监总管冯保。

皇上口谕?丽妃凌依凝一听,原本稍霁的神色顿时又难看了一分。软嫩的朱唇不自觉的咬紧,心里愈发的凄苦了:昨儿那件事已经事发了,这时候夜哥哥会有什么对自己说?肯定不会有好事!他当真是一点都不在乎她,连惩罚都要冯保来传话。虽然心中苦涩万分,但她绝美的小脸上却是满布哀伤、眉宇间似有悔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然心里是苦不堪言、愤恨交加,但皇家的礼节不能废,当下凌依凝和重华宫的众宫俾们整整齐齐的跪了一地。

“丽妃凌氏之女,刁蛮任性、胆大妄为,昨日竟唆使其兄轻薄烟妃,罚禁闭重华宫一个月,闭门思过,钦此!”“丽妃娘娘,愿你好自为之!”

冯保严肃认真的念完了,这才一抬手,对着跪地低着头的依凝小姐说道。这一次皇上大怒,依凝小姐接二连三的做的这些事,也实在是有些过分了。他最后那一句话,也是因为依凝小姐和皇上一样,是他看着长大的。所以,才特意的加了一句。依凝小姐原本就聪慧过人,只是迷恋皇上罢了。若是她能在这一次之后,就真心的悔过,皇上是不会太过为难她的。

“冯公公放心,依凝会好好的思过的。”

凌依凝心知冯保是因为她才这么多加了一句。顿时扬起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轻轻的回到了一声。冯保是夜哥哥身边的什么人,她心里是一清二楚,所以,她的心思决不能让冯保看穿了!

冯保见她似乎真的有所悔恨,也不再多话,很快便又离开,回去给皇上复命了。

“夜哥哥说是要我闭门思过,真正的意图却是想将我软禁在这重华宫。他这样做,也是为了那个傻子贱人吧!他怕我去找太后姑妈,我不能动手,太后姑妈的下面却有的是人能代我动手……夜哥哥,你就那么爱她吗?就那么爱她吗?”

直到确定冯保走的看不见人影了,凌依凝这才阴沉了脸色,愈发狰狞的喃喃自语道。

“娘娘?”

跪了一地的宫俾们慢慢的站起身来,若儿一站起来便急切的走到了凌依凝的面前,眸带关切的望着自家的小姐。她没想到这一次皇上竟然真的惩罚小姐了,小姐这一次只怕会更伤心了。这些,都是因为和小姐争宠的傻子烟妃!

“若儿,再过个几天,你就帮我送封信给太后姑妈。”

凌依凝呆呆的立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眸光尖锐中带着破碎,她银牙咬紧,附在若儿的耳际,恨恨的道。夜哥哥,既然你已经不想再看我一眼了,我又还有什么顾忌?只要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有太后姑妈和爹爹撑腰,谁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同时,金华宫。

“什么?夜儿竟然将凝儿关在重华宫禁闭?好!好啊!他果然是翅膀硬了。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女人,竟然这样的对待我的宝贝凝儿!”

凌太后身穿金丝烟罗衫,美艳的脸容上满是戾气,眼瞳幽寒的眯起,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悦。她是一个精明大气的女人,身处这皇宫多年也未褪去半分姿容。反而一步步的坐上了这太后的宝座,大权在握。

夜儿那个孩子,从小到大也从未让她失望过,从曾经的皇子到当朝太子再到皇帝,他一直就如一颗完美的明珠,将别人远远的甩在了后头。只是……自己的儿子如此出色,甚至已经出色到了自己无法掌握一丝半分的时候,内心里的那股子的恐惧就不曾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