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如垂下头,“爹,对不起。我想来想去,只想出这三个字。事情您都应该知道了吧?”
“那个小子的确是跟我说过,就是不知有几分真。现在还在屋顶上趴着吧。”他说着,抬了一下眼皮,眼色不善的看了屋顶一眼。
秦宛如干笑几声,然后看到屋顶露出一点缝隙来,却是冷廷钧抽开了一片瓦,露出他带着抱歉的脸,秦将军却连看都不想看,他便又将脸拿开了。
“爹,我可以作证,那天我在场,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人不是夏凛杀的,是一群漠北人,这都是有人陷害。先前夏凛一直和严先生下棋,后来打算去严先生家里去时,就发现严夫人已经被杀,然后……然后严先生也被杀了。那些人下手太快了,若不是我们跑得快,恐怕也成了刀下亡魂。”
她几乎想一口气将事情都说出来。
“那你怎么会去那里?怎么跟三皇子在一起?”秦武威挑着眉头看她,额上的纹更深了。
她低头,“我怎么想得到会出这种事。爹,我这次真是冤枉啊。”
“也是给你长个教训,让你再到处乱跑。”秦武威低低训斥了一声,“那你们现在打算如何?”
她皱起眉,“爹,我觉得这是个阴谋,你还记得我在上清寺受伤的事吗,那次的刺客也是漠北人。其实弄清楚事实,很容易看得出这是谁在作怪,是谁和漠北人联合。只是听说,很难翻案?这是为什么?”
“你说的我也了解,但是三皇子的事情,的确难办。若真是太子所为,恐怕皇上想保的不是三皇子而是太子,反正事情已经闹大,如果只能保留一个,肯定是保留自己较喜欢的。”
秦宛如急切道,“但事实不是那样的,而且夏凛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怎能这样无情?”
“你说对了,最是无情帝王家。三皇子的母妃早年失势,现在和打入冷宫没多少区别。胞兄二皇子又被软禁,若非他行为稳重,哪有先前的安稳。何况这一次牵扯到了漠北,你要知道,他的胞姐就是嫁到了漠北,记不记得忽必斜的阏氏,不过那时你还小,又只有一面之缘,恐怕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