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震惊四座。十名黑衣男子均拿起手中的长剑站了起来,剑尖直指绿绮,吓得绿绮一个激灵。
“吓谁呢你们?”绿绮双手稳抱住绿绮琴,眼睛轻瞟道:“十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女子。挺自豪呗?”
“你是谁派来的?”离绿绮最近的一个男子沉声问道,那银色的剑尖一抖,似乎是威胁绿绮似的。
“我是谁派来的?这我可得想一想。恩……我是跟若珊姐来的,但是若珊姐中途走了,然后我闻着肉干的味道来到了这里。这么说,是我自己叫自己来的埃”绿绮自动忽略了那十把明晃晃的剑尖,靠在了楼梯上的扶手上,右手食指放在太阳穴上,明显是在思索一些什么事情。
“嘻嘻!十位大哥,我刚才仔细的算了一下,好像是我自己派自己来的呢。”绿绮憨憨一笑,双眉舒展开来,一双眼睛眯成了两个月牙。那模样,要多娇俏有多娇俏。
十名黑衣皆是一愣。相视后,看了看依旧在看窗外景色的翼啸。见翼啸食指在桌上一扣,十名男子便苦笑着举起长剑向绿绮刺来。绿绮见状,将绿绮琴横在胸前,任十把长剑刺在上面。
“兵!”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刺在绿绮琴上的十把长剑无一例外的全部从中折断,从绿绮琴上反馈过去的力量震的十名男子均是虎口发麻,连剑都拿不稳了。
被绿绮琴反震,十名男子眼中的震惊毫不掩饰,低头看着自己发红的虎口,再看看依旧古朴,无一丝痕迹的琴体,顿时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绿绮拍了拍刚才剑尖刺的地方,抱起绿绮琴便向那翼啸跑去,途中还不忘拿着琴轸砸向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脑袋。
“嘭”一声暗响,黑衣人应声而倒。就在黑衣人倒地的那一刻,其余九名黑衣人也反映了过来,紧握长剑重新作势。
绿绮来到了依旧在看窗外风景的翼啸的身边,转身给十人一人下了一个定身术之后,捉住了他的胳膊便从窗户一跃而下。和翼啸一起平安的落在了地上之后,绿绮向二楼处做了一个鬼脸。
“翼啸,刚刚你怎么不跑啊?”绿绮松开了捉住翼啸胳膊的手,不满的说道,因为阳光太过刺眼,所以用手放在额上,挡住了刺向眼睛的光芒。
“跑?我为什么要跑?”翼啸挺起高大的身躯为绿绮挡住了阳光,看着绿绮清澈的大眼,好笑的问道。
“你不知道吗?他们是坏人!不是长乐教的就是玄冥教的。若珊姐如果知道我把他们打败了,一定会很高兴的!”绿绮眼中满是得意,一只粉拳在空中飞舞着。很显然,对与自己刚刚的做法,她很高兴。
“玄冥教……坏人?绿绮,我和他们是在一个屋子的,那我不也是坏人吗?”翼啸看着绿绮的笑脸,问道。
“不是的!不是的!翼啸你不是坏人的。”绿绮的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眼睛盯着翼啸的眼睛道:“你都给绿绮肉干了,而且还不要……恩……不要钱,翼啸是个好人。”
“恩,绿绮先去做别的事情吧,楼上的人我去处理。”翼啸把目光离开了绿绮的眼睛,很不自然的说。
“好吧,我去城门口等若珊姐,再见。”绿绮挥了挥手,给了翼啸一个甜甜地微笑,转身向刚刚来的方向直行。
翼啸看着绿绮离去的身影,心中的一片柔软被触动了一下。“好人……绿绮,你是第一个说我是好人的人。”翼啸轻喃,第一次,他是那么的嫌恶自己的身份,第一次,那么期盼那清澈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流连……
不舍的强行将目光从绿绮身上移开,重新回到二楼,看到如胶像般的十人,翼啸嘴角轻扯:“隔空点穴?”
另一边
绿绮带着袖子里的两包肉干满心欢喜的来到了城门口,打算安安静静的等着谈若珊来接她。可是……天不遂人愿,绿绮在城门口站着等了谈若珊近三个时辰也没见她的踪影,望着渐渐落下帷幕的天色,绿绮的心中焦虑不安。
“姑娘,你在等人吗?”从城墙上下来了一个士兵模样的人。
“是啊,怎么了?”绿绮看着眼前穿着奇奇怪怪的人,
“如果是出城的话您就尽快吧,一会就关城门了。”士兵指了指被高高吊起的城门。
“好的,我再等一会。”绿绮向那名士兵一点头,随即继续等待。
“若珊姐说1个时辰的,这都快天黑了,怎么还不来?”绿绮望着街道上逐渐稀少的行人低喃。
来来回回又乱晃了几遍,绿绮眼中浮上了一层坚定之色。食指中指微动,绿绮给自己下了一个搜寻术。凭着空中谈若珊留下的气味搜寻起来。
直行……左拐……直行……右拐……直行……右拐……绿绮凭着指引来到了这里,奇怪的是,这里是一个死胡同,并没有出路,而且,谈若珊的味道从这里开始中断了,代替谈若珊的,是一股很奇怪香味。
收回了搜寻术,绿绮走出了胡同。左右望望,没有看见来往的人,又重新回到了胡同里。右手食指,中指放在了太阳穴的位置,只一瞬,那两只手指上便布满了一束白光,右手用力向前一甩,一片光幕便出现在了绿绮的眼前。
“追朔,现。”。樱唇轻启那光幕中的景象不停的变换着,绿绮睁大了双眼盯着那光幕中的景象,生怕错过了一个片段。
“停。”绿绮看着景象中的场景,睁大了眼睛。画面中显示着谈若珊被一个三十多岁满脸麻子的大汉用一块白色的手帕捂住了口鼻,而谈若珊也瘫软在大汉的怀里。在那大汉的旁边还有着两个拿着麻袋的人。
“收。”收回了幻象,绿绮皱起了眉。看样子,若珊姐应该是被人欺负了。
不论如何,现在找到若珊姐才是最重要的!继续用出搜寻术,只是这一次搜寻的不是谈若珊的味道,而是那空气中奇异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