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她一声“三姐”,她应该保护他才是。
邹卫的威胁,她应该早听进去才是,等到身边在乎的人受伤了,她才觉醒,真是太不应该了。
“三姐,你要回京城?”梨画醒来,唯一听到的就是萧雅要回京城了,还托王爷好好照顾他。
“四弟,你醒了?真是太好了!王兄,四弟他醒了,你快来看看呀!”
辜陌白急忙来到床前,看着脸色还有些苍白的梨画,一颗心总算安了下来。
“画儿,你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私低下,他更喜欢叫他“画儿”。
“我没事儿了,师父!”
“嗯,你好好躺着,别起身,我让人给了煎了药,来,先喝了药再说。”辜陌白示意萧雅起身,然后坐到她刚才的位置上,就要给梨画喂药。
“师父,我自己来就成了,不劳烦师父!”
梨画急忙坐起身,辜陌白的举动着实让他很负担。
“别动,还是我来!为师的关心徒弟,那也是应该的。”辜陌白按住梨画接碗的手小。
梨画无奈,只好喝起他送到嘴边的药汁。
一旁的萧雅看在眼中,心底莫名的起了另一个念头。一个更能保住梨画脑袋的念头。
梨画女扮男装来从军,犯的乃是欺君大罪,若身份不被揭穿还好,但若身份被揭,那脑袋可就难保了,除非……
萧雅将视线定在辜陌白身上。
萧雅一直在梨画那里待到夜晚才回到邹府。
进了她住的北苑,竟觉得莫名的冷清。平日里只要她一回来,两个婢女不知道有多欢天喜地,真是验证了那句:出门像丢了,回家像捡到似的。
两个婢女不见踪影,除了主屋里的灯亮着,其它房里都黑漆漆的。奇怪了,她不是吩咐晚上无论她在不在,都要亮着灯嘛。她向来怕黑,尤其一个人都没有的黑夜。
叫了两声婢女,却无人应答,萧雅只好认命地自己回了房。
今夜这北苑里的人都到哪去了?平时也挺热闹的呀!
从桌子上找到了火折子,点上油灯,灯亮的一刹那,屋内竟多了一个人。不,应该说这人早早就在这屋里了。只是对方武功太高,萧雅根本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而已。
“妈呀!你怎么……怎么在我房里?”萧雅吓得倒退数步。
“雅儿这是刚从梨中仕那儿回来?”邹卫站起向萧雅靠近一步,萧雅却后退了好几步。
“是又怎么样,我的事情与你无关!还有,本公主告诉你,以后不许你碰四弟一根手指头,否则……”萧雅可以威胁任何人,可她不曾敢威胁过邹卫,她的这个大表哥!
萧雅一直不明白,宫里那么多公主,她有那么多皇姐,可为何他不早早选一个做自己的将军夫人,非要等当时只有十二岁的她长大?难道她撒泼野蛮欺负人的恶脾气,他不知道吗?
一只萧雅提起那个人,邹卫就莫名的想要发脾气,为何她心心念念都是他,刚与他分别,难道又想他了吗?她是不是要告诉自己这个?
“你是不是爱上他了?”邹卫用的是“爱”,而不是“喜欢”。
“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萧雅说完,转身想离开房间,她一刻也不想跟他在一起。
可是她没走两步,邹卫已经快她一步拦住了去路,“回答我!”
萧雅吓了一跳又后退了几步,邹卫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而步步紧逼,直到将她抵在圆桌上。
“你最好不要忘记我跟你说过了什么话,不要再说什么与我无关,你我婚事已定,你迟早是要嫁给我的人。若再让我看到你与他亲亲我我,那就不只是教训那么简单了!”
“那婚事母后答应了,我可没答应!”
“儿女婚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况太后娘娘的话便是谕旨,你想抗旨不遵?”
“那只是母后跟舅舅舅母之间的话家常,怎么能算谕旨。而且我只嫁自己喜欢的人。”言下之意,她一点也不喜欢他。哪怕他是人人称赞的大将军,名望千金的好归宿,那也不是她要的。
“所以说,你想嫁的人是他?”邹卫怒红了双眼,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是又怎么样,我就喜欢这样与我情趣相投的人!”说话间,萧雅试图推开他的禁锢,只是她虽有一身武功,却怎么也敌不过他。
萧雅话毕,只听砰的一声,邹卫的拳头重重地击在圆桌上,桌上的茶壶杯子发出叮当陶瓷相互碰撞的声音。而他的身体已经贴上她的,紧紧将她压在圆桌上。
“我绝不允许……”一低头吻向她小巧的唇,品尝着她的美好。
萧雅无论怎么挣扎捶打,最后连手的自由也失去了。
桌上的茶壶杯子被扫落了一地!而他的手开始不安分,隔着衣服粗暴的抚着,“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不要……救命啊……”
“叫也没有用,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邹卫一个挥掌,房门被紧紧的合上,今天,他要让她成为他的人。
“救你不要这样……”
萧雅扭转着身体试图躲开他的唇和抚的手,谁来救救她,她不要就这样成为他的人,她不要……
邹卫并不理会她的反抗,抓着她的衣服用力一扯,露出大片春光,手更是贪婪的抚上,就着敞开的往衣内探进……
“啊……不要……”萧雅哭喊着!
大约在六年前,记得那一年她十二岁,他二十岁,同样的人,同样的事,同样的威胁,不同的地点。他试图用相同的手法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