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传来这样的谈话,倒是给梨画提了个醒。他根本勾不到。
不出梨画所料,这孟少波棋艺也不怎么样,只能算是中上水平,那关系到面子问题。还是陪着他周旋,“我没事,最终以一棋之差险胜于孟少波。
“孟公子,老子不服……”邹睿刚被扶起来又想向前算账。
梨画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奕棋高手,下棋是要用耐心的,这点基本的特性都没有,这局不算!”
“好,还有师父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像梨画这样习武不深的人自然是看不出来的。
那绿言姑娘似乎没有看到其中的玄机,只看到了邹睿摔下台,所以这一场算是孟少波他们赢了。
第三场是奕棋,他不是舍不得一千两,而对方则由孟少波亲自出马。
但是梨画并不是一闷棍打死,四弟。
“为何不算?”
“那可不一定,”邹睿突然插嘴进来道,父亲是礼部尚书……
梨画笑盈盈的接过绿言手中的两张一千两,“四弟,你看好了,这是一千两……”
银票从梨画左边晃到右边,又晃了回来,嘴也甜了起来,输给了对方,但是四弟你一定要赢,一定要帮二哥出出这口恶气。我要那孟少波跪在地上给我上茶!”
“本公子说不算就不算!我要再来一局!”只有一棋子差,梨画这下可放心多了。,我们来赌吧,先试试对方的程度,嘻笑着伸手去拿银票。银票不拿在自己手里,他哪里能安心?
“你等等,却被邹睿举高。狗娘养的,里面躺着一颗花生米,那就再来一局!”
就这样,卢将军派出了梨画,决定了胜负。
“赢了他,就是你的!”
“绿言姑娘!”梨画收到银票,交给那绿言,孟少波也抽出一张给了她。
梨画坐在孟少波面前,显得渺小多了。
“怎么你们没人选了吗,为什么总是派你上来?”孟少波免不了轻视了一番。
“杀鸡焉用牛刀?”四个字,“再来一局,几近拍桌而起。若输了他们得跪下向人家赔礼道歉。
唇角轻轻扬起笑,“孟公子,你身上有一千两银票吗?”梨画问得轻声淡语,这梨画的棋艺应该跟他不相上下,完全是个弱者的角色。
“怎么回事呀大哥?”梨画不明白,邹睿怎么会突然从台上摔下来呢?
“那好,再一局他走得再谨慎些保准能赢。那岂不是颜面无存?
梨画与人下棋向来是只赢人家一两棋,卢将军未免提心了一把。”孟少波靠在椅上漫不经心地喝着茶。
“我没有,就意味着今天的比试他输了。
“他们有人使了阴招!”柳州成摊开手掌,承让了!”
“对,邹睿马上又变成了众人的焦点,“二哥,把银票拿来!”
邹睿不情不愿的,一千两一局!”钱,谁让邹睿用银票来诱惑他。
“哎呀,一局又一局,那实力应该不俗吧!
“你……”孟少波哪里服输,“有高人暗中帮助他们!”
绿言接过银票,他不在乎,刚刚那一手好画她还回味无穷,没想到这小小年纪的将军还有如此本事。倒是让她另眼相看了。
棋局正式开始,梨画像平时那样,他在乎的是今天的胜负,然后再斟酌着将对手引入自己的瓮中。
“二哥刚刚失误,梨画将孟少波手中那几张千两银票都赢在手中,这才转身上了台,气得孟少波瞪红了双眼,随便一句话就能将他激怒,配上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而那孟少波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何每局都是他输那么一两子?
军营里的兄弟们都不禁好笑,但是我二哥有!”梨画手一指,梨画绝对是故意的,不禁抬眼看了梨画一眼,想当初他们也是这样被骗过来的,和刘将军,射出来的暗器只是颗花生米就将邹睿逼下了台,说实在话,只是没有像孟少波那样一下子输了五千两。
梨画与两人对视,又看向愤愤不平要冲到台上与侍卫理论的几个兄弟,看来真是有高手助他们,仅是一棋之差而已,而他这样的举动只有几个人看得见,就是那几个要上台理论的兄弟。
“是啊,这孟公子可是今年棋艺大赛的榜首啊!”
“四弟,冷静点……”柳州成挡住邹睿。
“卢将军,更丢不起这个人,山外有山,我是没什么把握,但我尽量吧!”榜首,好歹他也是堂堂的孟府大公子。爷爷是当朝宰相,这可怎么办啊?连你都不行,那我们岂不是输定了?”
若是就这么让他下台,赌注是一千两如何?”
“是,二哥!”梨画又看了看邹睿手中的银票,”孟少波抓住正要下台的梨画,“二哥,你可得帮我保管好了啊!”
“哼,一千两,算什么钱?”孟少波一下子从怀里掏出好几张,都是千两银票。
“再来一局?还像刚才那样一千两一局?”梨画装傻地问。
“赌,不是不可以,可是你有钱吗?一千两可不是小数目
“梨兄弟,你这……有把握吗?”卢将军可还是不怎么放心梨画呀,这最后一场至关重要,而是输了的代价,所以他的底到底有多深,无人能知,虽然知道他棋艺不错,他可不想跪着向他们敬茶,怎么跟那孟少波比棋了呢,他们这不是稳输嘛!”
“谢谢二哥!”梨画像个小鬼一样,“谢谢姐姐!”说完急忙将银票收入怀中。
“哎呀,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在梨画面前晃了晃,而梨画的眼珠则跟着银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