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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红蛇听了闲散孤鹤先生的一番言语,心里涌动着一种说不出的感动。“先生日夜为监督各部备战之事,实比本主劳累。先生也应多加休息,出兵掠地还仰仗先生谋略呢。你我君臣一心开创一番基业实属不易,望先生多加珍重莫让三军为先生忧虑。 本主有先生实乃万幸,今后大小事宜皆要仰仗先生谋划啊!望先生捐弃前嫌,与本主共谋大业。 本主日后顶不会负先生大才,本主在此谢过了。”红蛇心中感动,如若不是闲散孤鹤先生不是真心对自己,他也不会如此的尽心为自己担忧不堪,此等忠义之人自己再妒其才猜疑不定还有谁肯为自己效命?她说着转过头去,冰冷的泪顺着脸庞滴落下来。

“主上、、、”闲散孤鹤先生听红蛇说这番话,知她已经悔过不再猜疑自己,心中感动不已。“主上说此话,实乃折杀在下也!在下受主上恩惠,而没有半寸微功报于主上,心中惶恐不安、夜夜难以安寝,梦中尚在为主上谋划征伐大业,日思己过、夜思谋略,唯恐因我一人谋划不周荒废了征伐大业,愧对主上及满城百姓。”

君臣二人说的情真意切,互相吐露心扉,门外将士听着感动、心潮澎湃、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飞到西北国杀敌立功。红蛇亲自扶闲散孤鹤先生起来,道:“自今日起,本主授你宝剑一柄统领军中大事儿,如有违法乱纪之兵卒,可先斩后奏。先生处事,本主绝不猜疑,如果有负今日之言,就让本主惨遭天谴而死。”

“主上如此,在下岂能不用命为之?在下愿肝脑涂地,以报主上。”闲散孤鹤先生接了宝剑又立下誓愿。自此,君臣和好不再猜疑。红蛇放心的把军中大事交与闲散孤鹤先生全权处理,因为她相信自己如再多疑定不能成就大事儿。

至于红蛇为什么听了刀疤鬼的咆哮之后回到堂内,就发病现了原形,那是因为凡是不在人之行、鬼之列的只要听到刀疤鬼的咆哮轻则现出原形,那是法力高强者如红蛇;重则会被当场哮死。因为,刀疤鬼虽然在鬼之列,却不是一个凡鬼。他本是阎君殿前的卫军大将,只因一句话得罪了阎君又怕他惩罚,就私自携了阎君的那把玉禅杖逃出地府。

阎君派判官告诉刀疤鬼自己本不想害他,只要他肯回去自己就对以前的事儿既往不咎。刀疤鬼哪里肯轻信他们的话,自己找到一处废弃的古都藏身于此。阎君见刀疤鬼不肯回来,只好又让判官前去传谕说,你既然不肯回来就依了你,可是你必须归还那把玉禅杖。刀疤鬼一怒之下打回了判官,阎君虽然派人几次抢夺玉禅杖,但是终究还是没有抢回。刀疤鬼知道自己势单力薄,不是阎君之人的对手就逃到了这座鬼殿里。庆堂主知道了刀疤鬼的身世,就让他做了大都统的职位,教演兵卒。才使庆堂的实力逐日强盛起来。只是红蛇来了以后抢了庆堂主的堂位,刀疤鬼才不得已降了她,心里却思念旧主,时刻想着要为先主报仇,又一心为兄弟们着想,自然和红蛇的关系不是甚好。

“主上,刀疤鬼有将帅之才,主上为何不召出用之?”闲散孤鹤先生走到门口时又回过身来问,红蛇沉思了片刻摆摆手说:“一切由先生安排吧!”这个意思分明是同意让刀疤鬼出来了,闲散孤鹤先生满心欢喜的出去传令了。红蛇独自坐下来努力回忆留在脑海里的残忆,却只是想起树木晃动、地动山摇的画面,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画面连她自己都难以明白,又开始头痛的让她目眩了只好不再想了。门外的兵士一个个站立着纹丝不动,在红蛇看来却是在左右晃动,一怒之下让他们统统退下。上千尉进来问候红蛇病情是否好转,红蛇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的也是他在自己眼前不停地摇摆,立刻呵斥他也退下。上千尉不敢多言只好退下。

闲散孤鹤先生传令让刀疤鬼来见,兵士立刻接令而去。闲散孤鹤先生独自坐于房内,各部官员纷纷来探听主上的病情。闲散孤鹤先生本想告诉他们主上本是一条红蛇,但是转念一想纵然自己说了他们要是不相信还落得一个自己在造谣生事的罪名,只好说一些堂主为公务操劳过度才晕倒的话,各部官员不知真相心里为红蛇的这种精神所感动,为自己的懒散而羞愧,默默而退。

刀疤鬼不一会儿就被提到了闲散孤鹤先生的面前,闲散孤鹤先生喝斥兵士怎能如此对待大都统,亲自解去他身上的绳索说:“主上本想亲自去请大都统出来的,只是在巡城的时候突然病倒才没有亲自前去,请大都统勿怪。在下奉主上之命请大都统来,大都统请吧!”一旁早已备好了饭食,正是为刀疤鬼准备的。

刀疤鬼站着不动,看着闲散孤鹤问:“你是什么人,我家主上怎么会请你传令放我出来?再说了,我家主上既然贵体欠恙,我本该前去探望也算是谢她大恩埃”闲散孤鹤先生急忙拉住刀疤鬼道:“大都统不必着急,主上已经吩咐在下了。说,大都统仁义,知我病必来探望,大可不必,等明日本主亲自上堂接受他的谢恩就是了。”刀疤鬼听闲散孤鹤先生这样说,只好安心坐下。“先生还没说,你是什么人呢?为什么主上这样信任先生?先生既然是主上的座上宾就不要隐瞒了。”

闲散孤鹤先生笑道:“大都统不识得我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在下却知大都统。”于是把他以前的事情据说了一遍,最后说:“大都统到这里也不枉自己的一身才学,今后主上必然重用。只是大都统太重情义,为兵士的生死常常与主上闹不和,才使主上不愿接近于大都统,而大都统又对百姓不顾息,又使主上厌恶。如果大都统分清了事情关系的利害,和主上站在同一个台子上唱同一台戏不是更好么?”刀疤鬼听了闲散孤鹤先生的一番话,如梦中惊醒一般。独自思量:这好多年来,自己为兄弟们和庆堂主不和如今又和红堂主不和,有谁说自己一句好话了。自己得到这个大都统的位子虽然是众兄弟推捧而得,但是,里面也是有自己冲锋陷阵辛苦拼来的,是九死一生从战场上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别的兵士没有自己这般荣耀那也是因为自己不肯用命所致,于任何人都是无关的。

刀疤鬼这样一想,反而觉得自己袒护了多年的兵士是那么的不值得自己去为之保护。刀疤鬼离桌给闲散孤鹤先生跪下道:“先生一句话如醍醐灌顶,让本都统清醒矣。”闲散孤鹤先生笑道:“大都统这样最好了,有你鼎力相助主上定会很高兴的。想主上雄心壮志定不肯与那三位堂主久居一处,如果大都统肯用命祝主上成功岂不是主上的肱骨之臣了,到那时大都统可是主上开国的第一功臣了。”刀疤鬼听闲散孤鹤先生这样说,看他容貌不凡知道他定是主上新得的谋臣,他的话定然不会害自己的。再说,人之富贵皆系于天,岂是凡夫俗子所能左右的。那些兵士战死沙场也已是前世注定,我刀疤鬼再怎么保他们也是无用的。刀疤鬼这样做着,心里就像是有一块石头被移除了,变得非常敞亮了。“谢先生厚意,在下敬先生一碗儿。”说着端起桌上的倒满酒的碗儿递给闲散孤鹤先生,二人同饮。

群臣听说红蛇突发疾病,都慌慌张张的跑来问安。红蛇笑道:“本主偶染微恙,昨夜闲散孤鹤先生已经给本主治疗了一番,如今已经痊愈,诸位不必刮坏了。”群臣纷纷称赞闲散孤鹤先生是神人。这是闲散孤鹤先生带领着刀疤鬼从门外进来,一起跪在地上给红蛇问安。红蛇高兴地不得了,忙请二位快快起来。闲散孤鹤先生谢恩站起来立在一旁,刀疤鬼跪在地上不起来。“下官奉命调查赤水县县令司马贪污一案,虽是证据确凿但杀害司马一家百余口,下官在被禁闭的这几日,痛思己过实感不该杀人如此之多。今日,下官特来请死。请主上赐下官已死。”

“都统大人虽然杀人过多,本主心中不快已将你惩罚。都统既知己过日后多加收敛就是了,本主不再怪罪于你。 本主目下正是用人之际,望大都统以当下之事儿为重,与诸位大人齐心协力为本主效力。”红蛇虽然知道刀疤鬼实在给自己演戏却不得不用好言劝他。闲散孤鹤先生站在一旁只是微微颔首,心中高兴。刀疤鬼谢恩站起来立在一旁。堂上的诸位大臣都像睡着了一般站在不动。

闲散孤鹤先生出班说道:“主上,在下以为目下使用之官职名称、叫法都不是很方便。主上为什么不下令改进呢?在下已将草稿起好现呈于主上过目,如主上觉得可行可立刻颁布施行,如果住上觉得不行在下再取回修改直至主上满意。近侍接了闲散孤鹤先生手里的草稿呈于红蛇,红蛇慢慢展开观看。在站的诸位大臣都在窃窃私语,闲散孤鹤先生也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干脆闭上眼睛养神对他们的话充耳不闻。红蛇坐在椅上握着手里的布绢看个没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