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内侍送走以后,刀疤鬼心里却又反悔了,他再仔细看这匹宝马时,感觉真的很好是一匹好马的,只见这匹马浑身乌黑发亮,身材虽然矮小但四肢健壮有力,可谓是一匹难得的千里马。所以,他内心就开始后悔让闲散孤鹤军师将它献给主上了。“唉,此马终要碌碌无为一生到头来将要老死马厩里了。”刀疤鬼想到这里不禁忍不住空乏感叹道。
“都统大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军师不知,还请都统大人把话说明白一点。”闲散孤鹤听到刀疤鬼的叹息,心里感到十分的好奇,于是就想问个清楚。而刀疤鬼却摆摆手不想再说了。刀疤鬼越不想说,闲散孤鹤心里越觉得他有话要说,可是又像在顾忌什么欲言又止。“哎呀,我说都统大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为什么总是婆婆妈妈的不痛快呢!你要知道这是在我家,除了你敢随意的闯入闯出以外,是不会再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了。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进入我的耳朵,就是老天爷也不会听见的。你就放心的说吧。”闲散孤鹤有些着急的道。
刀疤鬼又不安的沉思了片刻犹犹豫豫的小声说:“军师啊,你不觉得把这匹马进献给主上、、、只会让它空老马厩吗?主上常年居于宫中,能有几次机会骑得马匹?像这样好的马匹可谓‘千马易得一匹上乘的好马难求隘!如果我们将它进献给主上,无异于把它送进了深渊里。那它今后不就等于上不得战场,立不得功劳了吗?俗话说得好‘宝驹赠英雄’,这样的一匹宝马,难道不应该送给更需要它的人吗?”刀疤鬼附耳低言道:“这匹宝马,军师自己应该留下。这样才能让它有一个真正的用武之地。”闲散孤鹤听了刀疤鬼的话后微微一愣。
内侍回到宫中,给红堂主复旨以后说:“主上,小的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如果是小的没有听错的话,大军师明天可能要送给主上一匹宝驹。不过,也可能是小的听错了。”
红堂主虽然富有一国,但是自己却连一匹像样的马匹都没有,她也在想着从全国各处为自己选一匹好马。但是,由于公务繁多总是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现在内侍说军师要送自己一匹宝马,如果不是真的他也不敢对自己说这个。于是,蛮有兴趣的问:“军师是怎么对你说的?你见过他要给本主的宝马了吗?知我者,军师也!他主动送本主一匹宝马,本主、、、”
“主上恕罪!小的听军师的话好像是这个意思,不知道是小的听错了还是军师没有说清楚。小的该死,请主上恕罪。”内侍见红堂主一时欢喜不已,心里却是由于不定了。因为他真的怕是自己误传了消息,使得主上和大军师都限于尴尬的境地。最难的还是闲散孤鹤军师,既然内侍已经说了自己要送主上一匹宝马,纵然自己没有什么宝马也得兑现这孔有的“诺言”。
红堂主见内侍一会儿说这样的话一会儿说那样的话,将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十分的生气,色变道:“你敢欺主?”内侍见红堂主发怒,顿时吓的跪倒在地磕头求饶。红堂主心里记得他说过的军师要送自己一匹宝马的话,心里不甘的又问:“你真的听见军师说要送本主一匹宝驹了吗?说实话,你如果胆敢欺瞒本主,本主定要你的狗头。快说!”
内侍也是怕红堂主杀自己,所以在不知事情真假的情况下,还是说了“是”。也就是说,他承认闲散孤鹤军师要送红堂主一匹宝驹的。但是,他心里却在不安的想,如果军师突然改变主意,不再送主上那匹自己亲眼看见的白马,那么自己还是犯了欺主之罪。自己的生与死只在今夜只见了,如果明天闲散孤鹤军师真的送给主上那匹他说的白马,那么自己就会逃过此劫,安然无事。但是,如果闲散孤鹤军师突然改变主意不再送主上那匹白马了,那么自己的这可狗头也就在肩上扛到家了。所以,自己的生死全在于闲散孤鹤军师明天的马匹身上了。
闲散孤鹤军师心里也是犹豫不定的,虽然他觉得刀疤鬼说的话也在理。但是,他的疑虑却是在内侍身上。“如果公公回宫将本军师送白马给主上的事情,提前告诉了主上,那我们可是犯了欺主之罪啊!”刀疤鬼却笑起来道:“军师难道忘了吗?主上一直在谕令内侍不得干预大臣之事,内侍如果是个聪明人必定不会把这事儿告诉主上的,如果他是个傻子告诉了主上,主上也会以他私自和大臣结交将他正法那内侍死了,主上纵然知道您要送她宝驹。她因为没有证据为佐,她又拿你有什么办法呢?所以说,内侍不足忧。”闲散孤鹤犹豫未定。
红堂主斥责了一通内侍以后,静下心仔细想想恍然明白,如果不是内侍勾结军师,他又是怎不么知道闲散孤鹤要送自己宝马的。那个内侍刚下去就又被叫了进来。红堂主一脸的怒色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军师要送本主宝驹的?要是军师要送本主宝驹,也不会告诉你啊?本主相信军师深知我的谕令,自然不会与你们这些阉人为伍的。那些既然军师不会与你们为伍,你们能保证自己不去主动结好军师?军师是什么样的人,本主比你们哪儿一个都清楚。说,是不是你主动前去结好军师的?”红堂主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不容内侍否认了。
但是,对于动物来说,就算是被捕住了只要有一点逃跑的希望和机会,也是不会放弃的,更何况是一个人了。所以,内侍也是会替自己辩护的。“主上,奴才绝对没有勾结军师啊?奴才去传主上的谕旨的时候,是军师亲口告诉奴才的。奴才绝不敢妄言啊主上。”
如果对一个人真正动了杀机,不管他是如何的替自己辩护,也是无济于事的。红堂主本以为内侍会畏惧自己,承认自己和军师结好的事情。但是,让她气愤的是内侍不但不承认反而还在一味的为自己辩护,这样一来就显得红堂主斤斤计较、没有主上的风度了。“住口!”红堂主气愤难当,拍案而起道:“本主只问你一句话,你可曾与军师结好?”
那内侍也是个少根筋的人,既然红堂主要的是你给她个面子。你就给她个面子让她下得来台,她也就不会杀你的,最多也就是将你流放外地几年。可是,内侍却也是要和主上争个高低的。所以,咬死了牙关说自己没有和军师结好。这样就把红堂主的面子拨了。红堂主气不过传令上千尉到殿,上千尉听说主上在发货也是不敢怠慢的,慌忙带着兄弟们冲进殿里来。“将这个该死的奴才拖出去,斩立决!”红堂主也只有这样才能消去心里的怒气。
上千尉却在这个时候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跪下奏道:“主上,臣以为主上不能杀这位公公,因为根据我大军师闲散孤鹤定的上竹国律令,主上是不能私自诛杀大臣的。公公虽然算不得是大臣,但是他们在宫中侍奉主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算没有苦劳也有辛劳吧?所以,请主上三思而后行,慎重的处决每一个犯法的人。因为,微臣以为一个人只有一条命一次活着的机会,好男儿要为国为主出力,这是很难得的。不管是谁犯了什么法,请主上都要爱惜其生命,止杀于主上的恩泽中。”上千尉也不看红堂主的脸色,所以也就不知道红堂主气成什么样了。只是低着头陈述自己的观点。但是,红堂主几乎被气得要背过气去了。
“上千爱卿,难道你要造反不成?”红堂主猛一拍御桌怒道。“来人,将他们两个一起打入牢房,听候本主的处决。”上千尉手下的那些兄弟虽然不愿将自己的头儿拘禁,但是主上已经发话他们也是破不得已而为之。上千尉和那个内侍被带下去了。
红堂主一心等着明天上朝时,闲散孤鹤真的能送自己那匹宝驹。但是,闲散孤鹤在刀疤鬼的劝说下决定不再将宝马谨献给主上了,而是自己留下等到日后危急时刻时能够用得上。而刀疤鬼心里打的算盘却是,只要闲散孤鹤不将宝驹进献给主上,他就会总有一天将它骗到自己手里成为自己的了。他之所以不让闲散孤鹤把宝驹进献给主上,就是想得到它。
而小白马心里知道,不管他们怎样争抢自己,它都不会改变对主人的初衷的,现在的它和以前一样只想着和主人相认,更确切的说是让主人想起自己并同意喂养自己。只是不知道主人想起自己以后会不会愿意继续喂养自己,这个问题反而成了它最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