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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就在绿堂主大败以后,进退两难之际。紫堂主和青堂主却在这时率军来到阵前。绿堂主听说紫堂主和青堂主率军来到阵前,以为他们这是趁火前来打劫,慌忙带领着手下军士们出营列阵拒敌。紫堂主在马上看见绿堂主的军士们虽然在昨夜遭此厄运,但是精神依然抖擞,心中敬佩不已。两阵军马对圆,绿堂主出马答话道:“不知二位堂主这时候前来是什么居心呢?不会是见我新败,也想趁这个机会来捞点好处吧?”紫堂主在一旁抢先答话道:“唉哟,我看你个骚老头子还这么倔呢?你看看你这帮兄弟,一个个就像没了魂似的。我要来打你啊,还用得着在这个时侯来吗?”绿堂主身后一将拍马出阵指着紫堂主骂道:“昏庸无能之主,在我军士面前怎么敢辱骂我家主上?看小将来擒你。”说着催马舞刀而进,紫堂主手下的几员猛将也拍马出阵来战。

紫堂主在马上叫道:“来将先报上姓名,我不杀无名之辈。”小将在对方敌阵前往来冲突,不几合就将敌军的两员大将挑于马下,这才勒住马匹横刀叫道:“我是绿堂主麾下大都统马恒之弟马辉是也!”马恒的饶勇让紫堂主和青堂主及手下的将军们自叹弗如,现在又出来一个马辉,武艺更是不在马恒之下。敌将无人敢敌,纷纷败逃。紫堂主制止不住,被自家军冲的退出十几里地才扎住阵脚。紫堂主刚命令手下众将收拾败残之兵,心里却在寻思青堂主这个时侯也应该被绿堂主的人马杀散了。正想着,忽见一队骑兵正往这边奔驰而来。为首的一员大将大叫道:“紫堂主稍等片刻,听我一言。”来将说话间就已经来到近前,紫堂主在马上问道:“将军这次来是为什么啊?”马辉在马上给紫堂主施了一礼道:“刚才多有冒犯,还请紫堂主多多见谅。为将者也是不得已!”紫堂主哪里敢说不原谅,在马上还礼道:“好说,好说,将军这次来是为了什么?”马辉笑道:“青堂主都已经给我家主上说清楚了,我家主上也知道了二位堂主是来助我家主上的。所以,末将奉我家主上之命,前来给紫堂主道歉并请紫堂主回去,与二位堂主共商大事儿。”

紫堂主仍是不安的问道:“果真是你家主上要你来请本主回去的?”话音未落,又见远处一队人马打着彩旗向这边奔来,紫堂主仔细观望认出一队是绿堂主的军马,另一队是青堂主的军马。两军来到面前,绿堂主笑道:“老鬼,你的蛤蟆功练得很有成效啊?这么一会儿就跳到这里来了。不简单啊,老当益壮。”紫堂主下得马来指着绿堂主笑道:“你的追屁功练得也到了一定的火候了。眨眼间,就将我等追上了。”转而又指着马辉道:“这位小将军勇力过人,是我等不敌啊!绿堂主手下有这样的猛将,还愁不能复仇吗?”紫堂主的一席话说两家堂主都无言了。绿堂主“唉”了一声,坐在马肚子下面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以前我们四主混战的时候,也没见到庆堂主家的军士这样厉害啊?自从那个红堂主登位以来,军士们就像长了神气似的个个英武能战。唉,我们不服老就是不行了。”绿堂主满脸的丧气,就像被打败的野狗似的。想想也是,自己的爱将被击伤、爱子也受了重伤,怎能不让他灰心难过呢?在旁边的人看到绿堂主这样,无不悲伤落泪。紫堂主和青堂主感叹不已。

三家主上回到大营内,暗中谋划攻城大计,却是苦思毫无良谋。马辉在一旁自艾自语的道:“敌军躲在城上,我们攻不下来才一再的失利。如果将敌军引出城外,在城外将他们击杀,对我们来说是有利的。可惜,怎么样才能有办法将他们诱出城来杀之呢?”三家主上听到马辉这样说,顿时茅塞顿开,大喜道:“只有这一计才可以杀敌。”青堂主喜道:“绿堂主,我们两家主上前来助战,但愿我们都能齐心协力攻破敌军,切不要相互猜疑,乱了我们自家的阵脚。”紫堂主也道:“我们前来助阵并非只是为了绿堂主的一家众人,而是考虑到我们成犄角之势,相互依靠互存。如果绿堂主被敌军消灭,那么我们两家的命运也就到头了。所以,为了共拒敌军,我们三家联合在一起,和睦相处,将敌军的士气击溃,使他们不敢轻易的进攻我们。敌军一败,我们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四家依存之势还是存在的。”

绿堂主站起来用商议的口吻道:“那么,我们就不能乘敌军大败之时,乘胜将其全部歼灭吗?”紫堂主摇头道:“绿堂主来到这里跟敌军打了多少次仗,没有错动他们的一点锐气,反而使自己元气大伤,足见他们这群小辈们不是等闲之人。眼下,我们只能将其击溃,使他不敢正眼向东。至于将其消灭那可是不容易的啊!我们三家的军士加起来其战斗力也就是刚和敌军战成平手。”绿堂主和青堂主听紫堂主这样说,不禁脸色大变。青堂主笑道:“紫堂主危言耸听了吧?绿堂主手上现在还有二十万人,你我各领来了二十万,我们三家的军士加起来少说也得有六十万吧?敌军纵然把百姓全都驱赶到城上参战,也不过三十万人。六十万人难道还击不破三十万人?”绿堂主对青堂主的说法是赞成的,对紫堂主的说法很是厌恶。“本主同意青堂主的话,我们六十万大军难道连一个少于我们近一倍的敌军都击不垮的话,我们的军士也太弱了吧?”紫堂主笑道:“不管两位堂主是不是愿意相信我的话,事实就是这样。”绿堂主嚷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难道我们的军士都是纸扎的、你糊的,这样弱不禁风。”

这时从帐外跑进来一个军士报道:“禀报主上,据察看发现,敌军的兵力不足五万,而我军却是三十万全都被他们牵制住了。”绿堂主显然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摇头道:“不可能,敌军在城上的军士我亲眼看到过,少说也得有十几万怎么只有五万呢?”那探兵跪在地上执意道:“回主上话,确实是这样。据探报说,敌军的二十万大军根本就没有动。他们只有不足五万人在和我们作战。我们根本就没有伤及到敌军的根本。”绿堂主气道:“滚,再探。”

紫堂主笑道:“你们看看,我说的没错吧?这就是敌军的聪明之处,他们的五万军士就将绿堂主的三十万大军击的溃不成军,要是用上还没有上战场的那二十万军士,我们怎么会是他们的敌手呢?所以,我说我们一定要小心敌军,不要贪图一时的小便宜,稳扎稳打才可以获胜。”绿堂主听紫堂主这样说,心里就知道他一定有了破敌之策,就问:“紫堂主有什么破敌的妙策吗?”青堂主也道:“紫堂主要是有了破敌妙策,就快快说出来啊!就不要藏着了。”

听青堂主这样说,紫堂主生气的道:“你们这是什么话?我要是有妙策还不早就说出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众人说他这样说忍不住失望的摇头无语。紫堂主见大伙儿对他说的话都表示不屑,嘟囔道:“你们有妙策就说出来啊,谁有妙策?怎么没人站出来啊,都哑巴了?”

青堂主无奈的道:“紫堂主你就先坐下来歇会儿吧!你没有妙策,谁也没有逼着你去想啊?大家坐下来,慢慢的想。这不是一个人的事儿,也不是两个人的事儿,而是大家的事儿。大家静下心来平静的想,总会有办法的。”紫堂主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得坐在一边不再言语。

这时,探兵油来报说:“敌军有许多人出城运了几十车粮食回城里去了,一连数次已经运了好几次了。”绿堂主没有听说敌军将粮食藏在城外的谣言,就问:“敌军是从城里往下运粮食,还是从城外往城内运粮食,你们探清楚了吗?”探兵又答:“不知,出城时他们都用帆布将车蒙住,看上去车上有东西,回来的时候车上的帆布就没有了,装着满满的粮食回城。

绿堂主却想不通敌军这是在干什么,紫堂主和青堂主也是不知其中道理。绿堂主道:“他们从哪里运粮食进城?”探兵回道:“是从城北百余里地以外的一个叫‘香村’的地方,听说那里囤积着无数的粮食,专给敌军守城将士们用的。”绿堂主笑道:“从这里到那个香村,来回也就二百余里。我们派出快骑,一燃时就可以到达。纵然抢不到他们的粮食,将所屯之粮烧毁也是奇功一件埃”紫堂主听绿堂主说是奇功一件,就站起来道:“本主愿意前去烧毁敌军的粮草,助我军攻破敌城给死去的兄弟吗报仇。”青堂主心里疑虑未敢轻动。

绿堂主大喜问:“紫堂主需要多少军马?本主自会配给你的。”紫堂主大度的道:“绿堂主客气了,谅敌军的屯粮之地也不过区区几个兵。他们能抵得住我?今日我只带自己的亲卫军前去,定将敌军的粮草烧荆”绿堂主正因为军营里缺粮而心焦,就不想放过这个得粮的好机会。“紫堂主,烧东西是你的强项,这个谁都是知道的。但是,目下我军营里正缺粮,不如将敌军的粮草取回留着自用?不但减少了我军运粮的艰辛,还能从中得到不少好处何乐而不为呢?”紫堂主见绿堂主这样说,就爽快的答应道:“好的,那本主就多派些军士前去。运一些粮草回来接济军士们的吃饭问题。”绿堂主喜道:“这样说,就请紫堂主辛苦一趟了。”紫堂主走出大帐去安排手下军士们跟自己前去香村。紫堂主也是怕死的人,所以带了三万军士前去。还美其名曰“运粮。”绿堂主和青堂主亲自送紫堂主到营门外而回,紫堂主前行。

再说闲散孤鹤军师突然唤马贵和张楠二将到面前听令,闲散孤鹤军师让马贵和张楠二将前去香村押运粮草。但是,出城的车上要用帆布遮盖,回来时就不要遮盖了反而还要大张旗鼓的回来。马贵和张楠二将不解其意,因为以前运粮回来都是悄无声息的。就算自己的将士们都难已知道这是在干什么?但是,这次却要大摇大摆的回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闲散孤鹤军师看出二将的疑惑,只是也不跟他们解释,只说:“本军师这是在破敌,你们怎么可以知道其中的奥妙?二位将军只管按照本军师说的去做,出了什么事儿有本军师承担。”马贵但又得道:“那、、、要是被敌军发现,带领一支军马赶来劫了粮去怎么办?末将可付不起这样大的责任。”闲散孤鹤军师笑道:“二位将军放心,如果被敌军劫了粮去,我算你们一大功。 本军师还怕敌军不敢前来劫粮呢!他们不敢来劫粮,本军师的破敌之策就无法实施了。”马贵和张楠二将不明白闲散孤鹤军师的用意是什么,也就不敢再问了。二将点起一万将士,每人各领五千前去香村运粮。赵光明和将军们都觉得这样身世荒唐,这样大张旗鼓的去运粮,不把敌军招来才怪。再说,香村的粮草也不是很多,为什么非得去那里运粮?何况,城里的粮草足够支撑一年的,就算不去香村运粮也是可以的。马贵和张楠二将说是奉大军师之命。

闲散孤鹤军师又唤应天到面前听令,应天道:“大军师是不是让末将前去接应马、张二位将军?”闲散孤鹤军师笑道:“非但不是让将军前去接应,而是让将军前去劫粮。”应天听闲散孤鹤军师这样说就笑起来,道:“大军师好不知羞!没有战功了,就要自家人劫自家人玩儿?这要是传出去不是要让人家笑掉大牙吗?”等应天笑够了,闲散孤鹤军师冷着脸道:“本军师要做什么还要跟你商议不成?本军师这是在使用妙计破敌,没听说敌军又有紫堂主和青堂主两家前来助战吗?将军要是再敢哂笑,本军师就将你军法处置。”应天不敢再放肆了,垂首低眼道:“末将仅尊大军师之令就是了。”

闲散孤鹤军师这才说道:“应天将军前去劫自家粮草,如果马贵和张楠要与将军战,将军只可佯装战败,率军而退。我料敌军这时,必要趁着你们打斗之时前去烧粮,你们合兵一处杀回来,将敌军杀散。”如此这般这般的教给应天,应天得令而去。赵光明等将来到帐内问:“大军师让马贵和张楠二将军前去运粮,为何要带那么多的将士们?万一被敌军发现出来劫粮,到那时谁也救不了他们啊?”闲散孤鹤军师本没有要将自己的计划告诉给赵光明等人,只是佯装生气的道:“敌军新败,哪里有力量前来劫粮?就算有,那么多的将士们都是白吃饭的不成?他们知道丢了军粮是什么罪,怎么会不死战呢?”赵光明请求带领一队人马前去接应马张二将军,但是闲散孤鹤军师不同意。

紫堂主带着自己的军士们来到香村附近时,才知道香村并不是一个村子,而是一个县城大小的城镇。只见敌军将士们在忙碌着搬运粮草,紫堂主正要率领军士们上前抢粮,却在这个时侯看见一彪人马杀到,两军立刻混站在一起。只听见押运粮草的将军大叫道:“应天,你这个叛贼为什么背叛主上?”应天和马贵、张楠二将战了十合就率领将士们败逃。马贵和张楠果然率领将士们追来。三将跑了约有百余里地,应天勒住马匹回头道:“二位将军,末将奉大军师闲散孤鹤之令前来诈劫。现在我们快点回去,敌军可能已经动手烧粮草了。”

马张二将相信应天说的话,三将又掉头返回道香村。紫堂主果然抓住敌军大乱之际,率领军士们杀出来抢劫、烧略粮草,三将及时的赶回来和紫堂主大战一常紫堂主一人力敌三将,战了百余回合竟然战成平手。紫堂主在马上笑道:“都说红堂主的将军们个个勇猛过人,今日一见不过如此啊!”马贵低声问应天道:“这也是大军师安排的?”应天讪笑道:“敌军就在眼前,二位将军还问是与不是干什么?战就是了。”然后指着紫堂主道:“诸位将士听令,眼前马上的这个人就是紫堂主,大军师有令活捉紫堂主者重重有赏。”马贵和张楠一听面前这个就是紫堂主,顿时来了精神,舞动着自己手里的兵器前去擒拿紫堂主。

紫堂主这才知道,敌将果然勇猛过人。心里着慌丢下手下军士一个人逃跑,敌军没有了统帅,顿时乱作一团,被敌军杀死、自相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应天趁着军士们大乱之时,命令自己带着的将士们换上敌军的衣服,夹在溃散逃跑的敌军阵里狼狈奔逃。马贵和张楠追了一阵,早不见了紫堂主的踪影,只得率领将士们回去。紫堂主逃过马贵和张楠的追赶以后,从一处乱树林里爬出来就看见自己手下的军士们跑来了。紫堂主吃了败仗,只得率领自己的手下军士们回营去见绿堂主。心里还在琢磨,青堂主不知怎么嘲笑于我呢!只是心里的恨意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