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花语听完他讲的遗失记忆后，看著他问道。原来她和言在很久之前就认识了。难怪她会觉得他身上的香气如此熟悉。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
听他讲了整整一个晚上，花语望了望窗外，天泛亮，浓浓的困意袭上，她手抚嘴打了个呵欠，头倒在枕头上，双眼微合，露出一道眼缝，道：“言，帮我请假。”
“好。”轻柔的嗓音在空气中飘荡不久再度响起——“语儿。”
“……嗯？”困意正围在她，她睁不开双眼，耳边似乎响起他的温柔的呢喃，她才缓缓应了他一声。
“你爱我吗？”声音忽然变得很飘，像梦幻。
“爱。”即使很困，但闭上眼的她仍是将自己的心底话回了他。
“……爱我多久？”
仿佛过了好久，耳边才响那很飘很不真实的喃语，她微张开嘴回答道：“永远。”再抵不过那磨人的困意，她头一偏沉沉睡去。
花言凝著她，手轻抚上睡颜。真的会爱他永远吗？只怕将来她想起来了，恨他都来不及吧？他只将他们的相遇的事，开心的事告诉了她，他不想告诉她他们之间发生过不开心的事。还有，那一夜的事，他没有勇气告诉她。以往是他自欺欺人吧，他怎么忘也忘不了那一夜的她是多么地恨他，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狠狠盯著他。现在他却在问她爱不爱他，多可笑，她明明是恨他的，这是事实，他还想欺骗她多久？欺骗自己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