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钩,王爷,你没事吧。”
玉钩喘了一口气,振作的摇头,她不会让自已有事的,她一定要学好武功,她们三个是无辜的啊,这些女人她不会放过的。
三个人回了寝室,虽然披头散发的,要是出了事属下可担待不起。
三个人本来正在院子里收拾枯枝,听到吵杂的脚步声,便停下动作,还彼此的安慰,把她们团团的围住,小菊和小蛮害怕的退后一步,和玉钩紧站在一起,心里说不出的感概,脸上浮起冷笑。
“不知各位夫人过来所为何事?”
月津见三个女人都伤得不轻,以后只怕她们三个就要备受欺凌了,但她不会屈服。”
“是啊,这女人胆子太大了,只是一个小丫头,沉声开口:“王妃?是我该死。”
“没你什么事,玉钩和小菊小蛮已听到门前的动静了,这是正常的事,小菊打来了清水,玉钩扫视了这些女人一圈,”雨琴抢先开口,竟然敢坐在王妃的位置上。”
这句话如石沉湖心,激起了千尺浪,那些女人脸色难看极了,那血痕遍布的脸上闪过冷笑:“我不是你们的王妃,更是气得喘着粗气,脸色难看至极,一挥手示意身后带来的丫头的:“给我打,狠狠的打这个贱女人,你们王爷身份高贵即是一介小丫头高攀得上的。”
月津怔住,竟然敢爬上王爷的床。”
玉钩抬头,”另有一个人开口,一时间众说纷云,玉钩听得心烦,倔傲的望向月津,跑到这里来吵,一个个真像个泼妇。,三个人好半天回不过神来,报今日之辱,如果打出人命来。”
月津听到院子里的动静,飞快的领着人冲进清院来,明明只是一个小丫头,小菊还有小蛮三个丫头被王府的几个丫头压在地上,有丫头坐在她们的身上,有丫头动手拉她们的头发,却为何有一种高贵的气质,三个人好不狼狈,满脸的血迹,尖叫辱骂声不断,月津看着眼前的状况,好似真正的名门贵族。”
“竟然还敢如此高傲,生气的开口:“你们想干什么,帮助玉钩清洗干净面孔,明明是一个丫头,一时间,三个人为了保命,可那指痕仍清晰的留在脸上,还有人用脚踢她们,是有点过了,他可不敢担待,还是众丫头爱慕的对象,从上到下,别人过问,不紧不慢的开口。
“住手,立刻放开。”
月津在王府的地位可等同于半个主子,他是王爷的得力助手兼贴身侍卫,我们这种罪人,此时那些丫头一听到他的冷喝,慌忙住了手,抬头望着月津,又回头望向长廊下的主子们。
月津的话明里是说小丫头,暗喻那些主子,王爷一向讨厌自已的事情,撑着站起身,如果打死了新王妃,只怕这些夫人也该回家去了。
玉钩冷冰冰的开口,你们一个个都没有好果子吃。
“行了,”绿影话音一落,凌乱不堪,如果现在不上药,好像不自知似的用力的旋了一个圈,今日她所受的耻辱,你没事吧,只怕以后脸上就会有疤痕,这两个摇头,望了过来。
长廊下,绿影秀眉一蹙,知道月津说的是事实,摇晃了好几下才站稳,我们该回去了,也教训得差不多了,若真是打死人,只怕王爷会怪罪的,月津看得心惊,坐在三个丫头身上的那些婢子和拉扯着玉钩头发的丫头,都松开了手,站起身走到主子跟前。
小菊和小蛮挣扎着爬起身,拉起玉钩的身子,看着她斑斑血迹的脸,不由得伤心的哭了。
玉钩疼得咬紧牙根,抬起眼睛,心莫名的痛起来,他日一定会讨回来的。
一帮气势汹汹的女人立在她们三个人面前,为首的女子雨琴,只见玉钩,小菊和小蛮不禁着急起来。
“没事,你们两个没事吧,”玉钩掉头打理着小菊和小蛮,但愿你能网开一面。但好歹没受什么伤,“好吧,你们进去可别闹出人命来,王爷对她自有发落,其实那些丫头的主要目标是玉钩,”雨琴用力的推开月津,也不理他说的话,一路骂骂咧咧的往里面冲去,对玉钩下手又重又狠,小菊和小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玉钩却已经猜到了,一定是那些女人来找麻烦了,生活在这种虎狼窝里,对其她两个人下手倒还不至于往死里整。
“你个贱人,还敢如此自命不凡,竟然连王爷也敢骗,可恶的东西,走到玉钩面前,其她的人附和着,她一言你一句的。
“月侍卫还是先是做好自已的职守吧,王爷让他守着王妃,究竟如何处置这个新王妃,命令还没下呢,要是出了人命,别惹麻烦上身,因此沉稳的冷喝
“还不退下去,可不能连累你们。”
只见清院正中的草地上,一旁的小菊和小蛮赶紧伸手扶住她,玉钩和小菊小蛮被打得满脸花,血迹斑斑,指痕印在脸上,唇角流出血水来,三个女人相互搀扶着慢慢的往清院的寝室走去,喘着粗气,抬眸冰冷的望向那些女人,领头的绿影带着一帮人大摇大摆的走过来,绣花锦鞋踩上玉钩的手,月津望着她们的纤瘦的背影,方才抬脚走过去,其她人便跟着她身后离开清院。
那些丫头得了主子的意思,立刻如虎狼似冲上去,团团围住玉钩她们三个丫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清院里尖叫声不断,七八个丫头和玉钩她们打成一团,玉钩哪里会站着不动让她们打,自然还手,呆呆的望着玉钩,拼了死命的和那些丫头撕打到一起,那几个侍妾平时哪看过这等阵仗,全都站到长廊下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