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来到年儿这个方向,她自然明白自家小姐的意思,拿下挂在身旁的玄女链,用力的丢向空中,她飞身接住。
她将玄女链灌注了内力,上下翻飞,灵活多变,好似一条吐着红信的剧毒蟒蛇,直冲敌人的要害。男人没有想到她的内力居然高深的可怕,不由得心一紧,接住的招式越来越吃力。
再定眼瞧去,女人灌输内力的帘子就好似变幻的铁棍,竟然连匕首也削不断,看样子应该是天下间的独门暗器。
柳翩然好似漂亮的天女,在演绎一场漂亮的舞蹈,看着不禁开始欣赏她优雅的舞步,男人对招明显吃力了起来。如果真正的高手在观看,一定会发现,柳翩然逗弄那个男人的玩心会比较多。
一场下来,男人气喘吁吁,可是又不想认输,只能发狠的发起勇猛的攻势,女人看样子不太想玩了。化内力到脚上,一个佛山无影脚踹去,男人飞出比武擂台,被踹到了对面不远的大树之上,只听轰隆一声,大家心里都在想,这个男人不死也是半残。
谁知男人顺着树干滑下了身子,身后的大树却倒在了地上,发出轰隆隆的声音,一群人看得惊的惊,呆的呆。
男人被吓的不清,劫后重生,哭的和孩子一样,被人抬起来,竟然连地都湿了一片,众人看到此处,哈哈大笑个不停。
只有稳坐高耸的几个男人的脸上是一片的平静,只有闪烁的目光还不能完全解释他们的心情。
服侍小姐多年的双儿与年儿却瞧出了端倪,连慢半拍的双儿也不禁担忧的询问,“年儿姐姐,小姐的心情是不是不好?”
“既然瞧出来了,就不要打扰小姐,让她好好休息吧!”年儿也不禁有些担忧,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小姐,怎么让她不担心呢?
司徒飒琚全是完全不知道一切都是他惹出来的,倒是一脸佩服的望着柳翩然,好俊俏的武功,不拜师怎么行呢?不过方才双儿他们的话,他还是听见了,等过些日子再说吧!可不能把师父惹急眼了。
“可是,小姐这个样子好可怕。”
“没事的,休息一会应该会好的。”年儿安慰。
从未有过的累,一行人缓慢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她一脸的严肃,后面的人更加不敢大气出一声,就连巴结的人也不敢凑前,生怕被人冻死。看样子,他们也只能改日了。
柳翩然走到门前,转身,“你们去歇着吧!我想休息一会。”
“那晚餐时间,我们来叫你。”见小姐点点头,双儿不由得开始想准备一些小姐爱吃的菜。
她有些疲惫的推开门,叹了口气的功夫,已经关好了房门。失魂落魄的走向自己的床。
她累了,真的累了。
为何突然觉得自己活着这么累?
为何活着的时候不懂得珍惜,死了之后却又要假惺惺。为什么要这样,不爱为什么生下她,既然生了她,又为何不能好好的去爱她?
一滴泪滑落,她想睡一觉。
“柳翩然,你是装着看不见我吗?”说话的人很生气,气的连眼睛都在冒着火把,甚至鼻子喘着粗气,看样子是气的不清。
柳翩然一怔,有些木讷的转过身,正好瞧见了一脸憋火的南宫宸,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自己怎么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呢?想事情想的太过专注了,如果是敌人,她应该早死了。
南宫宸一震,本来他想好好的教训柳翩然一下,来到这里找她,本来打算结伴而行去武林大会的会场,可是没有想到,在她的书案上看见一幅画。画中的男人,他当然晓得是谁?
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大的火气。
那个一见面就向自己炫耀,柳翩然是他的未婚妻,他们在一起是个错误,而他会把柳翩然抢走的。那个奸夫已经找上门耀武扬威了,他还怎么能够保持冷静。
今天看到这幅画,他恨不得砸了这个房间。
不过,瞧见她回头,一滴清泪挂在苍白的小脸上,那一刻,他居然心疼的想要抹掉她的泪。
她,她居然哭了?
她不该哭的,柳翩然不适合哭泣这个词,可是她的眼泪怎么解释?
难道有人欺负她不成?
谁这么大的胆子,尽然敢欺负他南宫宸的王妃,简直就是活的不耐烦了,他不介意送那个人上西天。
“谁欺负你了?”他低柔雌性的嗓音透着一抹冷酷。
“什么?”柳翩然一怔,都不晓得怎么一回事?
“我问谁欺负你了?”想起那个无名人士,南宫宸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剁成一块一块的喂狗。
“没有人欺负我。”这个男人莫名其妙。
没人欺负?“那你为什么要哭?”还哭的这般惹人怜爱,不过这话他说不口。
哭?
她摸到脸颊冰冷的眼泪,心里一疼,她居然哭了?为何一牵扯家庭,她总是这般的懦弱,“不,我没有哭。”她矢口否认。
“你……”这个女人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哭了,我看见了。”
“我没哭,你看错了。”她的声音不禁冷了下来,直接转过身子,向最里面的房间走去,根本理都不理南宫宸。
“你……”不对,现在关注的不是她哭不哭的问题,而是,他拿出了一副画,“说,你的房间为什么有那个男人的画?”他一副质问出軌妻子的口吻,嫉妒弥漫了整个房间。
柳翩然不愿搭理他,很奇怪的问道,“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