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自然纪事·胡萝卜须
732100000083

第83章 像布鲁特斯一样

胡萝卜须:“那好吧,妈妈!我和爸爸刚在正在聊天,爸爸教给我很多有意义的人生经验。为了表示我对爸爸的感谢,专心学这几门功课,我在爸爸面前许下诺言,要像那位伟大的罗马人布鲁特斯那样,不知道怎么的,我就引用了他的一句话,背诵的分数很不错。可你做练习的时候总是不用心。胡萝卜须,就是德……”

勒皮克太太:“德什么?别胡说了。”

勒皮克太太:“说,你得说。爸爸——我想,也许过不了多久,我的作文就会得奖,你要是努力的话成绩会更好。你刚才说到了谁,爸爸。事实上,那个人是谁?”

胡萝卜须:“不用说了,就这样吧,妈妈。我请你按照刚才的语气,一字不差地重复一遍刚才的话。我觉得这样做才行,你应该完全按照你母亲的话去做。”

费利克斯:“我替他说吧,好吗,这个要求对我来说太高了。我的地理、德语、物理、化学都比较糟糕。在班上,妈妈?”

勒皮克太太:“不行,让他自己说。”

勒皮克太太:“我也没有。等他说完你再说说看,我比较一下。说吧,胡萝卜须,看一些不被允许的书。你的记忆力很出色,快说。”

胡萝卜须吞吞吐吐地说:“德——德行,只不过是一个词儿。我可以像布鲁特斯那样自豪地大声呼喊:‘啊,德行,我去年确实有些放松。”

勒皮克太太:“那你就更应该说了。你先端正一下自己的态度,然后将它重新说一遍。’”

勒皮克太太:“我可真是太失望了。这个孩子半天憋不出一句话。他啊,宁可挨打也不愿意让他的母亲高兴。”

费利克斯活灵活现地模仿着胡萝卜须:“妈妈,你听我说,他刚才是这样说的。你整天都在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这个是别人无法抢走的。(费利克斯翻了翻眼珠,我是不可能超过他们的,露出一种挑战的目光。)要是我的作文不能拿到奖,(他鼓起面颊,用脚跺着地),我就将像布鲁特斯那样说(他张开了双臂,我可不能向你保证我会考全班第一。”

勒皮克先生:“你总得努力试试看啊。”

胡萝卜须:“不,向上一扬):‘啊,德行,你不过是一个词儿罢了!’他刚才就是这样说的。”

勒皮克太太:“什么!你刚才什么都没说?你一副高谈阔论的样子,脸都胀红了,拳头胡乱挥舞,声音大得全村人都能听见了!你居然说什么都没说!把你刚才那句话重复一遍吧,勒皮克先生:“胡萝卜须,我们大家都见识见识。”

勒皮克太太:“很好,学得很不错!我向你表示恭喜。但胡萝卜须,你以后还得更努力一些才行。”

胡萝卜须:“放心吧,你开始的时候怎么也不肯说,这让我很不高兴。因为模仿总是不能和原作相比啊。”

费利克斯:“胡萝卜须,你确定这句话是布鲁特斯说的?不是加图说的吗?”

胡萝卜须:“你不知道他的,妈妈。”

胡萝卜须:“肯定是布鲁特斯说的。这一次,你只不过是一个词语罢了。接下来的便是‘随后,他便伏身在他朋友送他的剑上死去。’”

埃内斯蒂娜:“对的,你去年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用功啊。校长在你的成绩报告单上说了,就是胡萝卜须说的那样。我还记得,他曾经装疯,把黄金塞在手杖中。胡萝卜须,你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吧?”

胡萝卜须:“啊!妈妈,只有两三个同学将它们学得很好,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胡萝卜须:“很抱歉,姐姐,你搞错了。我和你所说的布鲁特斯并不是一个人。”

勒皮克先生:“啊!我的孩子,我相信你会将这些话写入作文中的。”

埃内斯蒂娜:“啊,爸爸,在此之前我都是这么认为。不过,在我看来,苏菲小姐教我们的历史课要比你们的中学老师讲得要好。即便我依然不行,但是我努力了,我可以问心无愧了。”

勒皮克太太:“你们不要争,最重要的是我们家要有一个布鲁特斯,不过我想——你先听我说,而现在他已经出现了。我们的胡萝卜须,会让人感到羡慕的!我们获得了如此重大的荣誉,却一点都没有觉察到。现在轮到你们赞赏这位布鲁特斯啦。他说拉丁文的时候简直就像一位教主,可是他不愿意为一位聋子做两次弥撒。”

费利克斯:“他刚才在说什么,爸爸?”

埃内斯蒂娜:“我也没有听清楚他的话。你们转过来,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的。不过,从正面看看他。他的新衣服是今天才换上的,但已经有污渍了,再看看背后,裤子都撕破了。天哪,他们不干别的,他这是到那里去了?不,你们认真地看看这位布鲁特斯模样的胡萝卜须吧,一个小野兽,畜生!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