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幻世游龙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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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灵佑玄武 (6)

“哦。”白仆将元气聚集在白蟒口中,蛇女也将元气聚集在绿蟒口中,花乐意识驾驭邪龙王一跃而起!迅即就落在三头蟒面前“接招吧!残花艳舞舞舞”邪龙王胡须飘舞!爪锋如光!移形换影!莲花步团团绽放!打得三头蟒措手不及。“白仆,给我喷!”蛇女一声令下,双蟒顿时口喷风雷!城上一场大风伴随着风中雷电呼呼袭人!

“地宠名花!”花乐盘虬卧龙之势扎根地上,将狂雷阵阵接地!无奈风势激烈,将邪龙王身上刮得刀割般刺痛。“呃。”花乐有些招架不住:“树王,你怎不助我一臂之力。”

“你爱逞英雄,就随你了!”树王凌厉的责怪已经有些愤怒。

“是我。是我不好。助我一臂之力,我也是为了你们才前来的。”

树王一听,顿时心软:“嗯,你听着,将你的那招‘残花艳舞’再施展一次,我用我的青酥掌运行到龙的爪锋试试看。”

“可是他们明显风雷之势无法靠近啊。”花乐耐着刺骨的烈风道。

“废话!我还没出力呢!凭你一个人岂能只手遮天”树王一怒。

“原来你一直都在袖手旁观。枉我不惜性命前来相救。”

“呃。哼。我要出招了,你准备。”树王说罢,邪龙王爪锋熠熠泛光,在空中划动有秩序,如同彻夜里的一抹灵光,动人心脾。“怎么办!大姐我们。”白仆焦急地看着这蓄势待发的招数。“不要吵!可恶的臭小子。”蛇女骂道。

“好!花树同心,齐力断金!这招就名曰”

“青酥残花艳舞爪!”花乐树王异口同声道!此间观上星象!东方苍穹出现一条苍龙宏然观战,若隐若现!

邪龙王脚锋疾走如影!爪快如捉影觅雷!乍看爪锋指间挥舞流光,难以观其面。“嗞”双蟒又口喷风雷!令人乍舌的是,这组合技中快如流光掠影的爪锋居然能阻风断雷!风雷之势层层被瓦解!双爪连环击去!打得三头蟒步步踉跄,无力回天!蟒身一阵酥麻!连同蟒头重重贴在地上!

“大姐。我。”

三头蟒逐渐消失,化作三人趴倒在地白仆,青腥,还有振作支撑双臂坐起的蛇女,恶狠狠地盯着同样收功的花乐和树王。“臭。丫头!”树王捂着冻结的伤口道。

“哼!”蛇女不屑一顾,竭尽全力揪起白仆青腥就游走天外。花乐若有所思地呆站一旁,树王立即抽出花乐腰间冷羽短弓拔箭射去!

“呃啊”游走天外的蛇女一声痛叫消失,树王狠狠一笑,花乐惶恐回头“哼哼。”树王拉起单常,三人面临旌旗摇摆的城下,沉思良久。“花树一家,团结为上,自私者不能独活。”花乐捏紧拳锋道。

“树王。”单常捏紧树王坚实的臂膀,暗示其珍重大义。“哼,没想到你花族人也不少啊,居然可以围得住我整个城池。”树王道。

“彼此彼此。呵呵!”

“遭遇魔劫,我也认了,树族这般残兵败将,必需要有所依存。”树王仰望苍穹。

“有我花族做你坚强的后盾,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呵呵!”花乐自信握拳。

“年轻人大言不惭,也司空见惯,然而大树底下好乘凉,我可不想和花族相濡以沫,劝你们也趁早相投。”树王笑道。

“我花族自成一家,绝对不做‘寄生虫’哼哼。”

“你。”树王哑口无言:“总之,下个月王族举行整兵大典,要统一名门望族之势对抗魔劫,我要带领树族去投王族大势。”

花乐望着城下谢遥,典点,伊宁皆随时待命,也仰望苍穹道:“我也会去。”

“真的么”单常迫不及待。

“不过你是去投军,我是去会战!我没你们那么‘雄心壮志’,哼。”花乐愤愤道。

“王族三大国师皆媲美当年具有‘五耋’之称的世外高人,还有今,朝,铁,马,踏,风,清,七大猛将,试问你小小花族拿什么会战?”

“烂命一条。”花乐斩钉截铁。

“你。不自量力!”树王转过身去。

“哼。‘五耋’有什么了不起啊,还不是一样对我唯命是从。”花乐贸然一句。

“你说什么?”树王听得糊里糊涂。

“呵呵。没什么!”花乐鬼脸一笑,脑海中浮现了花比天的形象。“既然你们心意已决,那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下个月王族问鼎宫上见!”花乐正欲告辞,树王挥臂道“等一下。我树王虽然没你这样重情重义,但知恩图报还是明了的。毕竟你救了树族一命,这把冷羽短弓,就当作谢礼赠予你了!你好自为之。”树王将冷羽短弓递于花乐。

花乐望着手中号称‘神州八绝’之一的秘密神器,微微一笑:“呵!比起这小小的神器,我宁愿听到的是树族的结义,只可惜。”花乐城上一跃而下“后会有期!”

蜈蚣精立刻牵马带兵迎上前来:“少主人,我们功成身退么?”

“当然。”花乐拍拍衣襟,了无牵挂地上马。

“哎哟,你们呀,可真是一群乌合之众,这样跑来救人,连盔甲都不穿呐”典点羽扇挥挥。

“我们哪有钱买盔甲。”蜈蚣精马背上抱怨。

“呵。会有的!驾!”花乐眸子一明亮,扬鞭策马奔去。此刻,树王和单常还是高站城上,望着花族远去的背影“树王。我们为什么不以花族马首是瞻。”

“唉!我盈盈耳顺之年,岂能听命于一个小毛孩。”树王一叹。

“啊!原来这样想。”单常抑郁,摇头叹气。

第十章竹坠白虎第一节欲善其器

第十章竹坠白虎第一节欲善其器

飞鸽传书“表妹,一别数日,一切安好?我王族欲在近日举行整兵大典,招贤纳良,我着实高兴,三日之后我会快马回城来接你和公孙向东。”

赛仲俞一声叹息,看着公孙向东端坐城门下,琴声悠悠,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师伯去世后,你还是会时常黯然神伤,即使你周围绚丽多姿,你的世界还是黑白两个字。为什么?为什么你总安然在这样的单调,公孙向东,你知不知道我对你。”赛仲俞的嘴唇咬得很紧,听着公孙向东弹奏的琴曲,眼神显得楚楚动人。

朱机站立左右,听着公孙向东凄婉的琴声,遥望天边,云卷云舒,流年如雾。案上放着公孙向东挥笔写好的诗句,朱机一边欣赏着琴音,一边心里一字一句地默诵起这首名为《入世》的律诗一出深山里,策马不离尘,斟酒醉亭阶,抚琴倚城门。香茗饮无味,笔墨书寡魂,独自厢房中,斜阳忆谁人?风拂宣纸暗,柳坠枯眼疼,夜深不点灯,怕惹寂寞痕。纸扇摇催老,笛吹情愈深,止望青云起,逍遥酒一樽。

琴声渐渐止,公孙向东昂首深深吸纳一口清气,便转身唤道“朱机。”

“是,大人。”

“坐下来。”公孙向东拿出一小杯斟一杯酒。

朱机上座,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公孙向东淡然一笑“这般饮酒,可曾尝出其中滋味?”公孙向东问道。

“呵呵。是啊,清水一般。”朱机擦拭嘴角。

“嗯,的确是水。”公孙向东道。

“呃。那大人还喝得津津有味?”朱机不解。

“呵,饮酒有如观云,观云有如人生。达物外之物,观云外之云,便能饮酒若水,饮水若酒,自得其所。”公孙向东微闭双眼。

“大人的意思是。转移感觉”

“呵呵!”公孙向东终于朗朗一笑。

“那请问大人方才抚琴一首是什么感觉,可曾从琴音中感觉出天下大势”朱机追问道。

“天下大势,正如我方才拨弦时拂过手背的一阵清风,的确令人默有所悟。”公孙向东掐指一算。

“何种感觉?”朱机继续追问。

公孙向东眉宇间恍惚有一方愁云,在其又饮一杯“酒”后沉沉吐出了一个字“乱。”

“何种乱法?方今不是王族雄视天下的么?”朱机问道。

“呵。看上去是这样,但往往风平浪静之处才是暗藏杀机之时,也可能。是我太过于敏锐。”

“我料大人一定是神思恍惚了,难道你还没有走出碧竹道人逝去的阴霾?”朱机问道。

“不,我越是想了解天下大势,越说明我对当今世间已经动心。你看那西边游云呈白虎之势,正是天意要我琴剑江湖。”公孙向东眸光闪耀:“我想不是我杞人忧天,而是往往大局不定,连风声也不再均匀。且听这风吟,不是像猛虎一样震吼八荒,而是像群狼般阴阴隐嚎。”

“王族天下。要出事了。?”朱机难以置信。

此刻城内赛仲俞骑马正欲出城“公孙向东,三日后王族整兵大典,我现去朝廷和表哥会合,他三日后会来接你。”

“啊!”朱机觉醒,看着望着方才一语道破天下势的公孙向东。

“有劳赛城主,一路顺风。”公孙向东道。

“嗯,城里就交给你和朱机了。”

“城主放心,朱机一定全心全意协助公孙大人!”

“驾”赛仲俞绝尘而去,公孙向东拿起案上纸扇挥扇道:“速速张贴榜文,命玄音城内所有琴师和铁匠在半个时辰内到点将台集合!”

“是!”朱机立刻带兵城内征召。

半个时辰后,人群陆续而来,公孙向东点将台上背对众人安然抚琴,在一曲结束后,公孙向东转身,所有琴师面容安然,心旷神怡,而铁匠一边却躁动不安。“不知道公孙大人召我们来有什么事啊。”人群议论纷纷。

公孙向东起身站在点将台前道:“如今天下大势所趋,王族整兵大典近在指日,我音族世代为朝廷效力,定要在这次崭露头角。”公孙向东敲打着手中的纸扇,众人一眼便看出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公孙大人有话不妨直说。”乐师们齐声道。

“嗯。小生想改良这把六尺竹琴,希望各位师傅可以帮忙。”

人群中有一年轻人,长得是清秀俊美,但穿着却朴素平常,他只一句“琴长而音短,岂不为失乎”而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我听你的六尺竹琴奏出如此小家子气的音调,实令我失望!”年轻人道。

“呃。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说我们公孙大人?”众人转身一阵怒叱。

“在下平郎,乃京城琴师,这些年来四处游走,为寻求知音,听得公孙大人一曲,不禁令人叹息。”

“哦?既然是同道中人,那可否赐教,在下的琴声‘失乎’何处?”公孙向东也彬彬有礼地问道。

“器!”平郎也吐出一字:“俗话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的琴,格调太过于低沉,要想发挥你的幽转琴音,此琴必需要改良!”

“这正是我今日召集大家的原因。”公孙向东道。

“你知不知道古琴象征的意义?为什么你总是抱着你的六尺竹琴爱不释手,到现在还是六尺竹琴,其实你早就应当重新打造古琴了!”平郎义正严词。

公孙向东纸扇一挥,在点将台上说道:“琴之所以列为‘琴棋书画’四艺之首,是因为它代表着华夏悠久的历史和崇高的地位。‘窈窕淑女,琴瑟友之’,‘我有嘉宾,鼓瑟鼓琴’。传统古琴本身就代表着传奇之色彩,它长三尺六寸五分,代表一年有三百六十五日,琴面是弧形,代表着天,琴底为平,象征着地,故而是‘天圆地方’。古琴有十三个徽,代表着一年有十二个月及闰月。古琴最初有五根弦,象征着金、木、水、火、土。周文王为了悼念他死去的儿子伯邑考,增加了一根弦,武王伐纣时,为了增加士气,又增添了一根弦,所以古琴又称‘文武七弦琴’。”

“很好,那么公孙阁下为何不愿意改六尺为三尺六寸五分呢?你这样颠覆传统,有悖于祖宗礼法呢!”平郎道。

公孙向东一听,辗转点将台,他抚摸着六尺竹琴上细腻的琴弦,若有所思,思绪回到了十五年前那年,公孙向东八岁,已经是身强体壮的了,他时常用轻功在竹林里飞来飞去,惹得一阵竹叶飘摇,竹竿晃荡。碧竹道人琴声阵阵,自得其乐,舒然睁开双眼,见年少的公孙血气方刚,便一挥琴弦,琴声如长刀般割断了公孙向东攀上的竹竿,年少的公孙向东一跃而下!

“师傅,我已经长大了,我也要把竹琴。”公孙向东一脸稚气。

“呵呵!那为师的竹琴送给东儿如何?”

“不行不行,师傅曾说过,琴笛乃音人挚友,师傅的挚友岂能拱手让我?”

“那东儿的意思是”

“师傅可不可以帮东儿也造一把,东儿要它成为我最好的朋友,和我一起玩。”

“呵呵!那东儿要何种的竹琴呢?”

“东儿要它和我一样高,和我一样壮,还要和我一样穿上干净的衣裳。”

“好好,为师答应你!”碧竹道人眯着双眼一脸安详,他走到年少的公孙向东面前,不觉发现公孙向东的成长竟如此之快“呵东儿已经这么高啦!哈哈哈哈。”

于是,六尺竹琴便应运而生了。点将台上的公孙向东观这翠气绕人的六尺竹琴,倍感亲切,忽然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平兄台。这把竹琴不能换。”

“呵呵。”平郎观公孙向东心事重重,也抱拳道:“既然这样,在下也不便打扰,但愿公孙阁下一鸣惊人。”

平郎走出人群,微微一笑,就出了城去。

公孙向东依旧对竹琴恋恋不舍,朱机看出公孙心事,上前道:“其实大人也不需多改,只需将琴弦焕然一新,给琴面刻上些龙纹图腾,我们城里的木匠是远近闻名的,只要琴声动人,何需外表?”

公孙向东一听,立刻眉宇舒展:“是啊,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这把琴,是我唯一能师傅的介质了,我要将它发扬光大!”

“呵呵,是啊!”朱机也一片悦然。

“为了让王族重视我们音族,我将决定为宣皇弹奏一曲。这一曲,需要上好材料的古琴才能配合。各位铁匠师傅,希望你们不吝打造些软铁细丝,为曲所用。”

“大人放心!”铁匠们慷慨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