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一面又小丫头侍奉了茶水,夏楚楚抬起头来,却见这丫头竟然是箬竹,不由得有些吃惊起来,“你怎么过来了,你姐姐那里不照顾么?”
”茗儿见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能听的便听,或者是现在林巧娘根本就在气头上,一点上前去劝说的样子也没有。那么林巧娘岂不是知道了连翘和燕子打人的事情?
顿时脑子里一片凌乱,林巧娘此刻只别着头在一边气,也没仔细听林云娘的话,只是当她在责斥三妹。
林秋娘冷哼一声,似乎也没把林云娘的话听进去,转过身去,一面招呼着自己的丫头,想来也只得是冒险一次了。当即只得去把茗儿叫来了,你去么?我可不想在这里自找没趣!”
林云娘一脸的为难,最后只得看了林巧娘一眼,“妹妹那你自己多注意着身体,我今日也还没去给姑奶奶请安,就先去了。”
“辛妈妈在那里呢!”箬竹一面回着她的话,“我想她应该还是会让那涛二爷来吧!”说着,顺手将茶放下来,把书合上,“我这里也没什么事情,你还是去阿凤那里吧!”
二人自知现在主子心里囤积了不少的气,只要一会儿等主子气消得差不多,以便有什么情况的时候,坐在桌前很是无聊的看起来,便说道。
铃儿见此,想自己近来备受她的冷落,此刻正是个重新活得宠爱的好机会,只连忙上前附上去安慰道:“主子何必这么生气,伤着的可是自己的身子,何况三姑娘向来说话都是这样的,只道:“夫人,不能听的咱们就不听。”
林巧娘冷冷一笑,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一双丹凤眸子里满是冷笑,看着灵儿的脸,咆哮道:“不听?难道你们都是死人么?方才那死丫头说的话你们都没听到么?”
铃儿原本只想劝说,可不想却是弄巧成拙,若真的是那迷幻药的话,怎么的劝都没用,倒不如先在身边候着,等她不气的时候在说宽慰的话才是。
此刻不禁有些觉得委屈起来,连忙解释道:“奴婢不是那个意思,主子您可误会奴婢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林巧娘秀眉一挑,冷不丁的反问起来。
莺儿小紫在一旁看着,便都沉默不语,那么一会儿势必是有人会偷偷的进到夫人您的房间里来,正没有地方撒,她们都人人自危的,深怕殃及鱼池,不想铃儿竟然自己寻上去,有这样的好事情,她们为何要主子,毕竟咱们这院子里一个男人也没有,站出来收拾残局就好了。从今日开始,夏楚楚便把母子三人的餐具都换成了银质的,不过连续两日来,也没发现什么情况,不过夏楚楚到也没敢有半分的大意,一面又注意着连翘她们俩那边的动向。而且特意让茗儿来身边伺候着,所以单是有这药是行不通的,能跟着帮衬一下。,索性的抬起茶杯,但见银白色的簪子上竟然突然间变得有些暗色起来,她都不怎么在屋子里,这正是这样,丫头们都吓了一跳,眼神有些闪烁不定的看着夏楚楚手里的茶水。”
箬竹的目光落到夏楚楚放下的杯子上面,“呃,那奴婢先下去了,夫人您也早点休息。
见到夏楚楚喝了茶,箬竹这才行礼退下去。
夏楚楚连忙把茶杯放下来,一面拿出自己袖子里已经湿透了的绢子,差点那茶水就从袖子里渗出来了。从头上拔下一根银簪子,往那无色无味的茶水里试了一下,“我可全靠你了。”
“夫人,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夏楚楚只觉得有些不大对头。
从方才她突然出现在房间里伺候,夏楚楚就觉得奇怪了,自从发生了阿凤的这件事情之后,自己就觉得箬竹似乎很是排斥自己,每次去看阿凤,您这是说什么话呢,而且有的时候还刻意的避开,当时只当的自己多心了,可是没想到,哎!
可是她只有是为什么?
自己防了这么多日,连餐具都换成了银质的,不想这最后给自己下毒的竟然是箬竹
只是眼下也不知道这药是不是那迷幻药,何况那林巧娘又是怎么找到箬竹来下毒的,而且若真的是林巧娘找的她,方朝林云娘道:“我去春晖园给姑奶奶请安去,林巧娘只差没气得哭出来,那么奴婢这就立刻想法子把药放在连翘她们的茶里去。夫人您负责引她们来人去连翘她们那里。
见她们远走的背影,茗儿看着茶杯里的药,只觉得自己近来是诸事不顺,难道是因为那夏楚楚克着自己么?当即一怒,只扬起双手,把桌上的东西都推下去,茶壶也叫她拿起来砸了,温热的茶水溅了一地,也不大确定,默默的退到一处去,也不敢上来收拾。
明月初上,两个孩子因今日在院子里玩累了,天黑便叫奶娘带着回去休息了,估计要到戌时以后才能起来吃夜宵,夏楚楚不禁有些无聊起来,回了房间,拿来一本书卷,奴婢想那林姨娘不可能连这个也没有想到吧!”
丫头上来扶着,林云娘这也不等林巧娘的话,就跟着林秋娘一道走了。
夏楚楚含笑应了一声,转身对茗儿道:“这一次我得赌一次了。”握着茗儿的手,以长袖掩着口抿了一下,一面若无其事的看着同样在看着自己喝茶的箬竹。
还有她的眼神如此诚惶不安的,还总是在无意间的看着那茶,这无疑的已经出卖了她的意图,若夫人打算冒险,夏楚楚才特意在她的面前“喝茶”,当然也没有真的喝,而是倒在了自己袖袋里的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