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吗?房间里面给你放着胃药,如果你吃完辣的,就去吃点胃药,我以为你会更喜欢清淡的。”江凯捷的声音传来,低沉得让人心酸。
徐晗韵望着那汤底散发出来的烟雾,一种感觉仿佛不言而喻……
徐晗韵握着电话,然后看着锅里面的气泡,徐沉默着,然后深深的呼吸着,直到很久徐晗韵才说道:“谢谢您的安排。”除了客套,徐晗韵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样的话语来回答江凯捷的这个问题,她害怕自己会回答错误,更害怕自己的一句话语会打破什么,就算她的心里明白,但她还是觉得现在很好,没负担,没责任,不牵扯任何人。
江凯捷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仿佛间还能听见他叹息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我到重庆了?”徐晗韵努力的笑了笑,然后觉得没有必要的死板。
“想知道你的事情还不简单吗?”江凯捷轻声的笑了笑,但在说完这一句话后,江凯捷挂上了电话。
只是在江凯捷挂上电话的时候,徐晗韵还握着电话,然后眼神望着包房的门,她在江凯捷将话说完后,她以为他会像这通神秘电话一样,打开包房的门走进来,但徐晗韵看见的还是紧闭的房门,关闭的或许是她的希望。
这一顿火锅吃得徐晗韵有些郁闷,怎么觉得和江凯捷成为了剪不断理还乱的状态。
回到酒店,重庆的同行已经在等她,准备好的案卷已经放在了徐晗韵的房间里面。
聊了很久,徐晗韵刚才的烦闷好像没有了那么的严重,这样也好,工作才是最好的东西。
直到以后的几天里面,徐晗韵在重庆的行程排得很满,但江凯捷的电话在也没有打来,就连那个陌生的号码也没有响起。
徐晗韵这段时间只要吃火锅就会想起江凯捷的电话,她突然觉得这样的男人也只不过是一时的兴趣,想起了就来挑逗你一下,无关什么关系。
整理着床上的衣服,徐晗韵明天就要回去了,一个人习惯了,就连在超市买着特产,拿着手机翻过来,翻过去,也好像只剩下同事。
结账,付钱,徐晗韵看了看头顶上面的星空,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该找一个人在自己的身边,寂寞其实有时候真的恐惧。
回到酒店,在走过大厅的时候,徐晗韵看见有一个人很面熟,她站稳脚步仔细的看着,然后没有什么压抑的叫出:“陈毅?!”徐晗韵的声音有着惊喜,好像是还在期待着什么,但陈毅的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
上前,徐晗韵问着:“你怎么在这里?”
陈毅看着徐晗韵,觉得没有多大的惊讶,只是客套的笑了笑,然后也很客套的说出差。
徐晗韵站在原地不在问什么,因为别人已经很明显的拉开了距离。
转身,徐晗韵做了一个鬼脸,觉得自己是不是多情了一点,她自己笑着自己。
晚上,陌生的号码又想起来了,只不过这一次是重庆本土的电话。
接通,是陈毅的声音,徐晗韵蹙了一下眉头,酒店的相遇,心里不舒服。
“徐律师,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情味,就请你快点到医院来,江总发烧住院了。”
“我现在在重庆。”徐晗韵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嘴巴说出来的话还是冷淡。
“江总也在重庆,在重庆有半个月了。”陈毅无奈的开口,只是这样的回答让徐晗韵惊讶,他比她更先到重庆?
用笔记下地址,徐晗韵招了出租车就去了医院,在医院的大厅里面问着江凯捷的病房在哪里,此时的徐晗韵如果照镜子,也许她会发现她是如此的着急。
病房的门打开着,徐晗韵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走到病房前,在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江凯捷的时候,她却看见了一幕让她转身的理由。
她看见一个打扮时尚的女人正在照顾江凯捷,两人的动作显得暧昧,画面很狗血,就像电视上面和小说常见的画面一样,只是徐晗韵没有心痛,没有伤心,也没有怨天怨地,而是一种嘲笑挂在脸上。
没有犹豫的转身,或许徐晗韵觉得有些失望,但看刚才江凯捷的脸,他还算精神,只是至从那件官司后,他脸上全是疲惫,但还好,他总比她强,他的身边有人照顾,或关心,而她和他比,她好像总是一人……
夜晚的重庆没有b市寒冷,还有些要入夏的燥热。
徐晗韵走到到医院的楼下,在大花坛的旁边站了下来,她突然觉得自己没有要去的地方,刚才的着急被冰冷以后,她发现自己突然失去了方向。
脸上的自嘲还是明显,她有些怪陈毅将江凯捷的事情说得严重了,而且还加上了她的人性问题。
坐到花坛旁边,徐晗韵抬头望着楼上的那灯火通明的窗户,然后一个个的数着哪一间是江凯捷的,做法很白痴,也显得痴情,但徐晗韵想,这样她算是有人性了吧,而且人性到谁也没有去打扰。
徐晗韵在花坛上面坐到鱼翻肚白,早上的重庆雾气有点重,比夜晚要显得寒冷一些,在徐晗韵回到酒店的时候,她想着自己也许也跟着要感冒了,但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希望江凯捷好,但这个男人好像一直都比她好。
提着箱子,预约的出租车应该到了楼下,徐晗韵在关上酒店房门的时候想,或许在重庆的有些东西她会去怀念,因为在这里还是有一份心情。
走到酒店的楼下,徐晗韵显得有些疲惫,在她走到酒店门口,准备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在出租车的后面开上来了一辆黑色的大奔,还猛烈的按着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