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右手上最后一圈纱布缓缓拆开,我的心慌乱不已,当无数个小针孔的疤印映在我眼前时,我还是无法控制的哭了出来,都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而我的第二张脸现在却毁了容,最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我的手真的如舞妃所说,笨拙无力。
“哈哈~”我大声的狂笑了起来。
见我破涕为笑,舞妃说不出的心酸,“樂曼,太医说,只要多多活动,还是有复原的可能的。”
舞妃,你何必苦苦骗我,我比你更了解伤筋损脉的后果。
我收起笑,平静的问道,“皇上寿辰还有几日了?”
舞妃见我面色冷淡,实在猜不出我此刻所想,淡淡的答道,“还有八日。”
见我开始沉默不语,舞妃安慰到,“等我们报了仇就离开皇宫,走遍大江南北,寻遍名医,一定可以让你的手痊愈的。”
最好的医生,不都在皇宫么?哪里还有医术更高明的人?…哥哥?!想起哥哥也是医界奇才,我心中希望的火焰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舞妃,我们去看看邢淑妃可好?”我挂上笑脸提议到。
“好。”
鸿秀宫里,邢淑妃抱着还不足月的婴孩,母性的慈爱尽显在脸上,那冷宫的寂寞将一个女子打磨的分外安静内敛,见到我和舞妃的到来,表情依旧波澜不惊。
“邢淑妃,介意我们进来做客么?”我轻声的问道。
邢淑妃早已没了往日的张扬,随和的将眼神递向软榻,“进来坐吧。”
我和舞妃缓缓走了进去,当我见到她怀中的婴孩时,忍不住惊叹,好俊俏可爱的婴孩哦,伸手欲摸宝宝娇嫩的小脸。
邢淑妃警惕的避开我的手,声音平和,“维妃若是为了过去的事来找我,那就明刀明枪的来报复好了,只要别伤及我的孩儿,怎样都可。”
我笑道,“邢淑妃言重了,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自然不会再提及,更不会为此去伤害无辜的孩子,邢淑妃大可放心,我和舞妃今日前来,纯粹只是来探望下你,真的别无他意。”
邢淑妃点点头,继续逗弄着怀中的婴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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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筋脉损伤到底有何种后果,某妲无从考证,因文中需要,所以还请亲们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