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点点头,尔珍随着胡太医一起进了营帐,那眼神仿佛在说。“相信我,没错!”
紧紧的跟在胡太医的身后,来到营长中尔珍才发现这里躺着的人个个面部狰狞,缺胳膊断腿的,眼睛瞎的,身上受伤的,什么样的伤势都有,真是惨不忍睹。
“快,将那个砂布拿来!”进入帐篷,胡太医二话没说直接行使权力,现在不是发愣的时候。
“哦,哦哦!”看到胡太医手指的方向,尔珍低下头,看到一团白布,这个她认识,拿起,使用最快的速度来到胡太医身旁,“给。”
敏捷的伸手接过砂布,胡太医么有多言一句,他现在需要将木离腰间的枪瞄拿出来,这是个非常危险的过程。
“胡太医,我记得,军营不是应该有麻醉的药剂吗,何不拿出来使使!”与其看到将士们如此痛苦,为什么不让他们先歇息一会儿呢。
“你说的道好听啊,麻醉药剂,要知道那玩意可是千金难求,除了宫中谁有那玩意!”听到随着师傅进来的男子这么一说,刚才的小医官不乐意,什么都不懂,进来做什么。
看到小医官鄙视的眼神,尔珍并没有在意,反而是接着她的话继续说道:“既然宫中有为什么不拿出来,这些将士们可是在保卫国家的江山啊。”
“喂,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还当真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明白,麻醉药剂可是宫廷圣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而且此药非常稀少,研制的时间过长,在我们军营,是没有的!”
一句话后,尔珍沉静了,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只能看着将士们忍着痛疗伤?
好残忍。
“按住木离将军的身体!”正当尔珍愣神之际,胡太医的一声怒吼换回了她的注意力,只见胡太医整个人已经做好了准备拔掉木离身上的枪瞄的准备,而这时一直守在门外担心的轩辕逸也走了进来。
“我来吧!”轻轻的三个字,没有人敢组织他的话,因为这个动作需要很大的力气,小医官和尔珍都属于瘦弱型的,只有轩辕逸符合标准。
胡太医没有多言,只是缓慢的将调好的药吱均匀的涂抹在木离中枪的周围,一旁的小医官很有眼力架的准备好了三盆清水河换洗的抹布,旁边的桌子上也摆放了许多的银针,可想而知,一会儿需要的工作。
“那个你……”太医刚准备呼唤尔珍,却想起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啊,莫言!”快速的回答着,尔珍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用这个塞到木离将军的嘴里,然后站在一边候着!”扔过一个干净的抹布,胡太医吩咐着。
准确无误的结果胡太医扔过来的抹布,尔珍有些担心的看了看躺着的木离。
“啊!”不知胡太医做了一个怎样的动作伤着了木离,只听见歇斯底里的一声惨叫,将已经昏厥的木离惊醒。
“怎么样,木离,还好吗?”担心的看着木离,尔珍一脸焦急。
抬起头,看了看拖住自己身子按着自己的轩辕逸,而后递给尔珍一个欣慰的笑容。“不必担心,无碍。”
“还说没事儿呢,看看你都伤成什么样了!”看了看木离越来越浓烈的狰狞表情,尔珍下的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看到此情景,木离大喜,虽然自己身受重伤,但至少有一个女人为自己担心着。“这里有轩辕和胡太医在你就不必担心了,先出去吧。”
简单的一句话,包含了许多的内容,在整个军营中目前只有木离知道尔珍是女儿身,也只有他最担心她见到一会儿的情景会怎样。
“不,我不走,我要看着你平安无事!”坚定的一个信念在脑海中形成,多少次他救于自己在为难中,现在换了人,她怎能离开。
看着两个人四目相对,一直目不转睛的轩辕逸醋意大发。“莫言,如果你想看着木离死的话,乖乖的闭上嘴!”
抬起头,怒视一眼轩辕逸。“喂,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怜香惜玉?”为什么每一次都对她大吼大叫的。
“你是玉吗?”一个大男人称之为玉,也不害臊!
顿时语塞,尔珍也不去看轩辕逸得意的眼神,扭过头注视着胡太医,希望在必要的时候能帮忙。
果真,在进过一番周折后,胡太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让大家都觉得惊愕。
“怎么了,师傅?”从没见到师傅救人时皱眉,第一次询问的自然的徒弟小医官。
“枪瞄的位置正好触及心脏的动脉,万一……”万一在ba的过程中挑中了心脏动脉的话,那么……
“胡军医,连你都没把握?”一脸沉重的看了看太医,轩辕逸话语间带着点点哀伤。
“轩辕军师,把握我倒是有,只是担心……”
“没关系的,我忍得住,大不了,三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声音有些虚弱,木离给予太医一个肯定的眼神,那眼神中似乎在说着。“放马过来吧,我不怕!”可是在众人的眼中却是那么岌岌可危。
“不可,木离,你不能这么说,你是一国的将军,是整个军营的中心,万一你有个差池的话,那么势必军心大乱!”那样,敌军若是在来一次的话,整个轩辕大军必败!
“放心吧,莫兄,人有生老病死,我只不过比大家早一点而已,在战场上哪能没有个伤亡,我皇也不会看着而不行动的!”这一次让轩辕澈镇守边关也只是想考验他的能力,若是真的不行,那么皇帝不会按兵不动白白牺牲兵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