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轩辕逸,女儿要了!”看着爹爹如此执拗,尔柔霸道的性子尽显。
“当初要你嫁,你不嫁,这叫爹爹如何开口?”看着女儿如此固执,尔兴之摇摇头。“你可知道这件事情若是传到宫中,我们尔府一家子都要陪上性命!”
“爹爹,你不是说轩辕逸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引我现身,而且当初在我不嫁之时他还动用了圣旨,如此说来他是非女儿不娶,那么只要我出面他就不会伤害任何人。”慢条斯理的分析一遍,她尔柔虽然骄纵,但却不笨。
“可……这……这又要怎么去解释?”轩辕逸能在最快的速度洞知代嫁,那必然要给一个交代的。
“这还不简单,他要娶的人是我,但在新婚之夜却发现妹妹的容貌当然会愤怒,尔珍自然失宠,只要我们将一切责任推卸给尔珍,还怕我们没有好日子吗?”高傲的抬起下巴,她早已设想好一切。
听到大女儿的话,尔兴之决然的反对。“不可,我们已愧对尔珍多年,不可再去伤害她!”
“为什么?爹爹,难道你忘了娘是怎么死的吗?”如果不是她尔珍,她又怎会从小没有母爱,如果不是她尔珍,爹爹又怎会守寡多年。
“但这一切不能都怪罪于尔珍阿!”虽然是因尔珍的出现,妻子才早死,但是二十年了,他没有进到过任何的父亲的责任,而尔珍也没有受过任何大小姐的待遇,这样的惩罚还不够吗。
“行了,既然如此,我会看着办的!”难道爹爹倍感愧疚的模样,尔柔也是于心不忍,但是对于她的计划,谁都不能改变。“明日不就是三天期限吗,我出面便是!”
一直想不通轩辕逸为何一心只要大姐,若是为了她的容貌,那轩辕帝国多少美女他却看不上眼,若是因为大姐在外面的名声,可依照轩辕逸的身份,皇亲国戚他都沾了边却不为所动,疑惑充斥整个脑海,让这寂静的夜无法安眠。
起身,下床,出门,看着一路夜色,心情也很舒畅。
回想起几个月前,她去给母亲上坟,却意外救到一名男子,此男面容尽毁全是疤痕,身体处处剑伤,她用了三天时间寻找到草药为其疗伤,却意外的发现他带的是人皮面具。
其实她很想好奇的去摘掉那面具看一看真容,又想,既然带了面具就是不想被人知道真容便没有动作,如此想来真是可惜了。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轻声的一句低喃,当日他的救兵赶到时自己就离去了,也没有留下口信姓名,亦不知他身在何方,这辈子八成见不到了。
“不知我的夫人,谁怎么样了?”一句话,让尔珍惊愕转身,即发现一身白衣的轩辕逸手握折扇邪魅的站在一旁。
“你怎么在这里?”依旧清冷的声音,语气中带着点滴厌恶。
“我到要问问我的夫人,这是……思春了?”一个女人大半夜不睡觉,出来看月亮,还在不停低喃,让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思春,真是气愤。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有什么思春!”这辈子她认识的人都很少,更别提男人。“再说,我本不是你的什么夫人,只不过是轩辕山庄的一个奴隶,不是吗。”
看着她激动的辩解,轩辕逸甚为满意。“不错,你不是我要娶的女人,但是敢欺骗我轩辕逸的下场就是……一辈子为奴为卑!”
依旧是尔府大厅,依旧是当初的气氛,可现场却多出了一个女人。
轩辕逸高高在上的坐在主位,手中仍然把玩着茶杯,邪魅的眼睛凌厉的扫过在场每一个人。当眼神扫过尔珍的时候,却出现了惊愕。
也许是回到了家,今天的尔柔换回了她自己的那身蓝衣,素雅的脸庞没有任何粉底的修饰却美轮美奂,笔直的站在一旁,高贵的气质任何人无法攀比。
此时的尔兴之却显得异常紧张,豆大的眼珠在不停的下滑,而他身旁站着一位白衣女人,面带纱巾,可那双望眼欲穿的眸子,却格外熟悉。
“岳父大人,可否为小婿引荐一下,这位姑娘是?”
话毕只见尔兴之慌忙的抬起头,而后转过身看了看一旁的大女儿,刚开启红唇却被尔柔所投来的目光打断。
知道爹爹不好讲明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尔柔面带纱巾的脸微微一笑。“回轩辕公子,民女尔柔!”
九个字说完,却让轩辕逸浑身一震,惊愕的力度使他从藤椅上跃起,来到尔柔面前,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激动地声音呼之欲出。“尔柔?你真的就是尔柔?”
满意的看着轩辕逸的举动,面纱下的脸笑得更加肆意。
没有给尔柔说话的机会,轩辕逸便开始了他激动的低喃。
“不错,不错,你就是尔柔,那日也是带着这样的面纱,当时也是这样温柔的嗓音,不过你这双眼睛却骗不了我,是你,的确是你!”
不大不小的声音让在场所有人听的清清楚楚。
还是不太了解轩辕逸为什么会认识大姐,但是从他的低喃中尔珍可以肯定,这个男人一样是个草包。
试问,天底下谁会和他一样那么笨,不揭开面纱只凭借声音和眼睛就去断定一个人,难道他不知道世界上有个词语叫做‘伪装’?
“公……公子,可否请您,先……先放开民女?”故弄姿态的甩了甩肩膀,与平日里截然相反的声音仍在继续。
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听到尔柔这么说完,轩辕逸立刻松开双手,但是那份激动却在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