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没有,倒是你!”茶水本没没有到尔柔的方向去,反而尔柔是一脸担心的张望着尔珍。
见到尔柔如此,尔珍也不心急,反正尔柔现在对自己感兴趣,日后再问再慢慢询问不怕她不说出来。
“劳夫人挂心了,我无碍,无碍。”
“这我就放心了,只是这春桃丫头,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见回?”看到莫言无事,尔柔基本放心,可是想想春桃平常做事都是很利索的,今日是怎么了?
说起来自己也纳闷了,不过还是要感谢春桃给了自己一个那么好的机会,不知道是谁在有意帮衬自己,刚想玩,便听到门口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哟,这不是怜儿姑娘?”
是春桃的声音,怎么,难道怜儿一直在营帐外?
莫非,她都听到了?
话语间,就看到春桃一个人抚着琴走了进来。
“死丫头,怎么那么慢!”莫不是见到那个男人,思春了不成。
听到自家夫人埋怨自己,春桃瘪瘪嘴。“回夫人,刚刚,在半路遇到木离将军,让我送了些茶水去了主帐,才耽误时间的。”
原来是木离,莫非他瞧见尔柔进了她的营帐,这个傻男人,总是不求回报的帮着自己。
“对了,春桃是吗,你刚才所说的可是怜儿?”
“恩,对,就是那个怜儿,今日打扮起来,还真有几分姿色!”点点头,春桃毫不忌讳的说着。
奇怪,她怎么一直站在营帐外头不进来呢?
看到莫言若有思绪的样子,尔柔心急。“莫公子,听柔儿为您抚琴吧。”
一直听着尔柔抚琴很晚才会营帐,刚进来便被一个人拽住,捂住了嘴巴。
“嘘,是我。”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尔珍放松了警惕。“怎么了,怎么鬼鬼祟祟的?”
“珍儿,最近你可有与怜儿正面接触?”松开捂住尔珍的嘴巴,木离小心的问着。
“没有啊,这些天来我多忙着去帮胡太医,没空照顾怜儿,我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尔珍实话实说的,其实还有一点,她也是在故意躲着怜儿,她生怕怜儿再来个以身相许什么的,到时候她可真就无法招架了。
“你安静的听我说,这个怜儿不是一般人!”一句话,说的尔珍惊愕不已。“什么意思?”
“当她第一日被你营救过我就纳闷,这个女子为什么偏偏挑选我们路过时才大喊大叫!”要知道,整个军营是时常有将士巡逻的,为什么先前没有听到争吵呢。
“这好解释啊,就是赶巧被!”微微一笑,尔珍不以为然。
“好,这是凑巧,那么她步伐轻盈该如何解释。”
“步伐轻盈?”一句话,说的尔珍沉思,虽然她不会武功,可多少也知道,步伐轻盈者一般都是有内力的,也就是说就算这个怜儿不会武,也是有轻功的。
“不错,她既然有本事,为什么没有在来的途中就借机离开呢?”这几天他一直在沉思这个问题,但是看到怜儿并没有行动,他便没有主动追击。
“会不会时,她没有找准时机,但是我看她,不像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啊。”看那一夜怜儿哭泣的梨花带雨的模样,现在想起来尔珍还揪心呢,怎么可能。
“那一夜你离开去了澈的营帐我和她睡在同一个床榻,我很清楚,她呼吸均匀,毫不急促,内力十分雄厚。”
“那我们该怎么做?”看到木离认真的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尔珍有些担心了,难道这个怜儿是有什么目的故意接近他们的么。
“你先别担心,想来她是不会伤害于你的,她只不过想借机呆在你身边施展她的拳脚,但是今夜,你不妨先试探一番。”话毕,木离神秘的将自己早已想到的想法告诉尔珍,两个人点点头后,等待时机到来。
穿着一身朴素的女装,梳着一头简易的发誓,一个清秀脱俗的女子迈着缓慢的步伐,手中端着一碗甜汤,走进营帐。
“莫公子,这是我亲手熬的甜汤,你来尝尝好吗?”
看到怜儿到来,尔珍假装放下手中的书籍,站起身,放松身心,随后佯装的她端起那晚冒着热气的甜汤,味道还真是香甜呢。“恩,不错,很好喝,用什么熬的?”
“有甜枣、桂圆、燕窝……好多的,莫公子,好喝吗?”怜儿真诚的说着,并且摆出一副天真的笑容。
看到怜儿如此纯真,尔珍怎么也不肯相信她会是个潜伏的卧底。“怜儿,你过来,我有几句话想问你。”
看到莫言突然变得严肃的眼神,怜儿舱底眼底的奇异,“不知公子想问什么?”
“怜儿,我救过你的命,也算是你的恩人,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对我诚实?”
“公子说的哪的话,你是我的恩人,就是要我的命我也毫无怨言,公子有话不妨直说!”从第一眼见到这个莫言,怜儿就知道这个男子不一般,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看出了破绽。
“你会武,是吗?”当即了断的问着,如果要试探一个人的心思,当你说出她的痛处时然后去看她的眼神,你便会知道答案。
只可惜,这个怜儿隐藏的太过隐秘。
听到莫言如此一说,怜儿便知道,他果然看出了什么,随后恍若一笑。“公子真会说话,怜儿是一介女流,怎会武呢!”
“你不用装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步伐轻盈,呼吸缓慢,是有内功的,既然我是你的恩人,你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呢?”早就料到了怜儿不会直截了当的告诉自己答案,尔珍不急不躁的继续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