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头,我们绝不逃,怕他奶奶的!谁怕谁!老子大不了同归于尽……”靠着背后另一名长相粗鲁的男子暴粗口。
闻言丁晖只觉心窝一阵热烫。看着对着他们冰冷,明晃晃的枪口,声音肃然有力不容反驳,“这是命今!”
说完,举起枪一阵扫射。
尘雾又起,砰……砰……砰,在他不顾命的举动下,随着枪声,重物倒地声,闷啍声,接连响起。
一个缺口形成。
“就是现在,逃!执行命令!”丁晖见状立马冷声命令道。而后举起枪透过人影,对准圈外一点。
“头!”耳边传来一道惊呼。
风声擦过发际,削下一缕发丝,鲜红的血染喷薄欲出,染了丁晖全身。
一道身影砰然倒下。
“不!”丁晖惊怒大喊,伸出手接住倒下的身影。
这时。
“砰。”的一声,又一道身影倒下。
瞪着眼,丁晖神情怔忡。
吹一吹枪口的热气,纪璿移动枪口对准场中唯一剩下的男子。
接着右手的食指开始慢慢的板动枪扳。
下一秒,也许就会血花飞贱。
正在此时。
“纪璿,住手!”略带焦急的淡然女声突然响起。
“不装睡了?”调谑的笑声跟着扬起。
阴冷又热灼的呼吸吹入耳内,引得敏感的耳朵一颤,云若心一沉,恼怒不已,昂头望着抱着她一脸阴沉邪恶的男人,眸光清冷淡漠!“放了他!”
这个男人,阴险邪恶……
很早她就醒来,那时鼻端嗅入一股醉人的醇香,缭绕鼻尖。熟悉而陌生,记忆深刻!
知道是他,禁不住一颤。他便察觉到!先是不动生声,假装没有发现,还故意揭穿对方的身份。
后来在她想出声时,却紧紧勒住她的脖子,止住她的手。让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血花一朵朵盛开,一个人接一个人死去,却无能为力。
她知道他,了解他,落到他手中,就别想逃脱。
刚刚他忽然放开勒住她脖子的手,她先很诧异,可情况危急,不容她多想,马上开口制止。
他竟说她装睡?他又要玩什么?
“放了他?呵呵……”纪璿闻言,讥讽笑道。
笑罢,一丝邪恶的光在他眼中闪过,他懒懒勾起唇角,“这场戏怎么样?是不是很精彩?配合不错!”
戏?云若心中一动,难道……漠然移开目光看向丁晖。
“什么?你说戏?”回过神来的丁晖,听到他们的谈话,喃喃念叨,蓦的神色一变,先是不敢置信,而后铁青着脸愤怒吼道,“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竟然敢背叛,和这个男人串通,你……枉费将军他对你这么好,连未婚妻都不顾,只想着你,还怕你有危险。你根本不配,我就知道你冷心无情,我一定要……”
他边吼边怒视着云若,想要冲上前来,半途被黑衣人拦住,围在中间,手中的枪被缴。双手难敌,最后被擒。嘴里依然叫骂着。
看到丁晖的反应,云若完全明白了纪璿的计谋,果然如此,她先前就隐隐猜到一点。
没管丁晖他的误会,也不管他想什么,她抽回视线,看向纪璿,“不管你想怎样,放了他!”
“别虚情假谊,我不需要你求情……”话落,丁晖马上在一旁挣扎着轻蔑的嚷嚷。
“哟!命令我?可你听到没有人家说不需要!”听到云若的话,纪璿深深看了她一眼,嘲讽道。
说完,忽然似想到什么,邪魅一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我的小宠物,我是你的主人,见到主人,该乖乖的撒娇,怎么还命令主人?变成只野猫不乖了哦!”
说完,还貌似宠爱的揉了揉云若的发丝。
云若微侧开头,一抹不屑从眼中滑过,表情一本正经,语气淡定诚恳。“你该醒醒!经常做梦不好……”
不屑!扑捉到云若眼中的信息,纪璿阴鸷的眸中微起波澜,揪住她的头发,强制性扭过她的头,“牙尖嘴利!太久没有调教,忘了尊卑了?看来要好好调教才行!”
说着手一用力,拉着她的头发,迫使她因痛意仰起头,另一只手死死困住她的双手,残忍的勾唇。
被他扯住头发使力,头皮发麻发痛和着身上玻璃割伤,一起作痛,云若强忍住,面上不露分毫,仍旧漠然。
见她眼角含泪,佯装没事的样子,纪璿眼底深处快速涌出什么,扯住她发丝的手松开,猛的横抱起她径直朝外走去。
不懂他为何放弃折磨她,被他抱着往外走,云若知道自己现在无法反抗,转念想到云熙,“纪璿,放掉云熙!”
只要云熙安全,那么她就安心!她和他之间的恩怨复杂纠结,无法理清!
纪璿脚步顿了顿,没有回答。
“纪璿!”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云若再次出声。
纪璿沉着脸低头疑着她。
她神情坚决与之对视。
半晌,“夜。”冷冷的声音响。
“是!”跟在他身后抱着云熙的黑衣人立马应道。
“把他们俩个放了!”
曲都临郊一处豪华住宅。
红砖外墙,三层砖木结构,拥有独立花园,主屋顶的塔楼,朝南正面底层的主屋顶的塔楼,朝南正面底层的游廊和大抱柱,典型欧式豪宅建筑。
此间住宅,论外观豪华,气派,在这一片,属于最高档建筑!它的拥有者不用说定是有钱有势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