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副将!”纪璿阴鸷的眼中闪过一抹冷芒,勾唇玩味一笑,对丁晖示意,笑容甚是意味深长!
而桑静妩媚娇笑,丝毫不变,靠着纪璿,风情一撩长发,女人味十足,透着诱惑的意味,没有说话,像不认识丁晖一般。
没想到那个呆子也会来这种地方,男人终归都是一个样的,还以为他纯情呢!哼!
腰间一阵紧痛传来,丝丝的阴冷气息缠绕,她只觉阴阴的风抚过,同样的冷,严只是冷,而身边这个男人却冷得阴沉,如蛇穿过身体的滋味!
她前两日才刚提到他,他就来了,纪少跟云若关系亲密暧昧的那个男人啊!这么阴,这么冷亏她受得了。
却来直接点她的名,要她作陪,思虑好久,他太深沉,阴鸷,她猜不出他的目的!因为她曾和严的关系还是为了云若?
这时,只听一道哈俐子长流的吸气声猛的扬起。
少佐的眼睛已经烙在了桑静全身,痴迷的眼神发红,渴望的光在其间闪烁,惹得桑静厌恶,心里恶心,面上却妩媚献媚。
撩拨着在场的几个男人。
纪璿神情冷沉消失染上柔光,低头凝视着怀中的女人桑静,眸光深深如坠黑洋,带给人眩晕的力量,竟一时迷惑了桑静,使她沉溺进去。
见状,丁晖面现厌恶和隐隐的伤,也一手搂起怀中的女人,张了张嘴,微带沙哑的声音道。“纪少……好雅性!”边说边瞟了一眼桑静。
纪璿一脸邪魅的笑,“谁叫桑小姐这么迷人呢?你说是不是?”
说着,别意的话扫过几人。
“纪少,说笑了!桑静会害羞。”娇嗔一声,桑静柔荑轻垂,小脸乏点淡淡红晕,更显美艳不可方物。
内心却因触到丁晖面上闪过的厌恶,冒出点点的涩。
“对!对!”少佐眼都直了,连着声应着,看起来委琐之极。
丁晖轻蔑一笑,“桑小姐确是迷人!也不看看桑小姐是何等身份,曲都名花,光此名便可知美名誉满曲都,裙下之臣何其多了!呵呵……”
这样明显毫不掩饰的嘲弄,蔑视话语,人人都看得清楚,读得明白。
话落下,桑静倒没啥特别反应,只是脸上的媚笑不停,眸光更深,眼尾眉角的风情快要溢出来了。
反倒是一直痴呆着的少佐反应最大,猛的跳将起来,狼眼骤变,绿光盯着丁晖,“丁副将,你说的什么话?桑小姐本来就美!”说罢,还哈着口水瞄了桑静一眼,待收到妩媚的眼波,顿时心都酥了。
而紧缠着丁晖的女人和另一个一早跌掉地上的女人,此时听到丁晖的话,立马都娇笑一声,附和着同样带着讽刺,酸味,“是呀,谁都知道咱们桑姐的爱慕都众多,姐姐可是我们百乐门的台柱,曲都男人的梦中情人呢,连将军都败在姐姐的裙下!”
“对啊!桑姐你说是不是!我们都说的是实话!”
早在见到桑静时,她们眼中便闪过恨意,二人心中亦同时滑过深深的嫉妒!
因为她们和桑静都同是交际花,却天差地别,她们只能在包间里等着,由客人上下其手,全是丑陋不堪,年纪可以当爹的男人。
可是她,桑静,名满曲都,出入自由,入幕之宾全是由她自己逃选的高官权贵,年轻阔少,甚至还曾是将军的女人,虽然无名无份,现在被抛弃,仍然让他们嫉恨!
如今,竟然又让她找到一个一眼便知道不简单,非权则富的男人,不甘,忌意更深更浓!
桑静笑笑,目光轻飘飘掠过,轻且柔,落在人身上,却如针刺般直扎人心。
刺得两个女人心里一颤。
对于她们眼中的怨恨,心中所想,桑静全了然于心,不过她不屑,更够不上对手,要知道恨她的女人多了去!
“贱人!”少佐闻言却是反身一人一个巴掌,力大无穷,直扇得两个女人跌倒在地,涂得厚厚的脂粉上划过一丝红色的血,痛呼声不断。
“再乱说话,剁了你们!滚出去!”他狼眼中残忍的光晃过,杀气扑面,丢下狠话。
两个女人身体一抖,再不敢多嘴,偷瞥一眼丁晖,见他也冷下脸,连忙爬起,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狼狈跑出。
丁晖见状眼中有丝不忍,想要说话,最后低叹无声。
她们的话点醒了他,他也不知道他刚才是怎么了,如入了魔障般,竟会对桑小姐说出那样的话!
所以才会……但她们的话实在太难听!
对于这一切,纪璿尽收眼底,却从头到尾没有插一句话,置身世外的,嘴角的弧度半扬,阴魅邪狂。
站在他背后的男人更是木着脸,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变化,好像木雕一样。
“丁副将!”
戏差不多了,纪璿玩味暗忖,望着丁晖开口道。
极力忽视掉那刺人的感觉,丁晖扯起一抹笑,“纪少,有话请讲!”
“没什么,只是想丁副将回去替我向你们将军问声好,得空一起喝个酒,品个茶!还有……”纪璿阴冷的面上挂上笑,看着寒渗,忽而一顿。
眼中冷光一晃,方才接着道带着低沉的叹息,“没想到我跟他真是知已,追逐的东西相同,竟连欣赏的女人也是一样!你说是吧,桑小姐!”
说到最后大手收紧,残光在眼,血光飞流,锐利无比,直勒得桑静腰肢欲断,痛入骨髓,惊痛欲呼,痛意咽在肚里,发不出,水气笼眼。
这个男人好残忍,比之严更甚,反复无常,阴深深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