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亚一愣,马上就到城堡了,令狐渊却不邀请的他进去,这个男人,对练霓裳看的太重了。
这也激起了鲍亚的斗志,越是不容易得到,他越感兴趣,对练霓裳,他志在必得。
令狐渊回到城堡,练霓裳正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今天她并没有盘起头来,任一头青丝秀发披散在腰间,映衬得她嫩滑的肌肤更加白皙晶莹。
令狐渊心头的那根弦波动的更加凌乱,他几乎无法正常呼吸了,强烈的念头在他脑海里不断的翻滚着,催促着,今天,就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这个念头一旦兴起,再也无法压制下去,他急走两步,迅捷的抱起练霓裳,呼吸沉重的迈上楼梯。
“放开我,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
“霓裳,我一天都不能等了,我要你现在就成为我的女人。”令狐渊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眼中的温柔,足以溺毙人心,只可惜,不包括练霓裳。
两人进了房间,令狐渊抱着她滚在床上,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为她解衣服上的带子。
“令狐渊,如果你今天坚持要了我,那么,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令狐渊面对她眼底的决绝,再一次犹豫了,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他想和练霓裳一生一世,更何况,现在还没有找到乾坤圈,如果练霓裳真的想死,就算派人十二个时辰不停的盯着她,她也会找到机会的。
如果失去她……
令狐渊不敢想了,他停住手,脑海里倏地闪过鲍亚色迷迷的双眼,或者,应该先把那个鲍亚打发走。
练霓裳系好衣服上的带子,起身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犹在床上发呆的令狐渊,淡淡道:“令狐渊,你为何非要禁锢我,这样做,你我都痛苦,难道你非要选择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女人在身边吗?以你的才貌,天下的女人,趋之若鹜,你……”
令狐渊打断练霓裳,自嘲的一笑,“趋之若鹜,却不包括练霓裳,对吗?我对趋之若鹜的女人不感兴趣,我要的,只是练霓裳,我们在一起四年,那个时候,我已经把你当作我的女人,你让我放弃属于我的女人,去找那些不相干的女人,呵呵,你的心,比海边的石头还硬吗?”
练霓裳苦笑道:“令狐渊,我不想再重复了,我只有一颗心,所以,对不起。”
练霓裳开了门,飞奔下楼,她想游泳,拼命的想游泳,她想在水里把自己的情绪尽情释放,这世上,最折磨人的相思,已经把她的心切割的支离破碎,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看不到尽头的煎熬。
天上飘起了小雨,细细密密的雨水,像飒风温柔的手,拂过她的脸庞,和着她脸上的泪水,一起洒落地上,练霓裳再也绷不住,声嘶力竭的大喊出声。
令狐渊一惊,从窗户直接跳出去,几个纵身,来到练霓裳身边,练霓裳蹲在地上,忘形的哭着,连日来的压抑情绪,都在雨中尽情的释放出来。
自从来到大齐国,她很少哭的,既然已经无法改变,她便选择接受,适应,并力求让自己生活的开心一点。
只是,天不遂人愿,她来到这里的目的,不是单单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小女人那么简单,所以,她注定要受折磨,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里的。
渐渐的,她耸动的肩膀平息下来,令狐渊递上干净的锦帕,柔声道:“霓裳,我们回去吧,午饭已经做好了。”
练霓裳拭去泪水,晶亮的眸子有些红肿,却更加澄澈,一如雨后的天空,干净到了无邪的地步。
令狐渊叹了口气,有些落寞的说道:“霓裳,如果有一天我死了,那一定是死在你的手上。”
两人回到城堡,练霓裳回房间洗了一把脸,下楼以后,饭菜已经摆在桌上。
令狐渊先为她盛了一碗汤,笑道:“这是鱼翅汤,你不是说多吃鱼翅,燕窝可以美容吗?在海岛上住着,最便利的就是可以每天吃上新鲜的鱼翅海鲜,下午我带你到海上去垂钓,只可惜你不会换气,若然,我可以带你去海底看那些五颜六色的鱼儿了。”
练霓裳心中一动,抬起头问道:“令狐渊,这里有没有可以产珍珠的贝克,我很想找一个看看,我听说如果运气好的人,可以找到一蚌双珠,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运气。”
“你想要珍珠还不简单,南海珍珠的采收权就在我的手里,至于一蚌双珠,我倒还没有见过,黑珍珠,粉珍珠,甚至红色的珍珠,我都见过的。”
练霓裳有些失望,想想也是,一蚌双珠,怕是千古奇遇了,能否遇到,真的是一个未知数。
令狐渊却从练霓裳的眼睛里解读出了不一样的东西,一蚌双珠?运气?这两样东西,真的有联系吗?
他们不远万里去南海,难道!令狐渊陡然明白了,练霓裳想找一蚌双珠,至于为什么,她肯定不会告诉自己的,那么,他偏不让她得偿所愿,他要用一蚌双珠吊着她。
吃过午饭,令狐渊命人送来一大盒珍珠,五颜六色的珍珠,一颗颗大如樱桃,颗颗闪着温润的光彩,晶莹夺目,令人爱不释手。
纵然是见多识广的练霓裳,也不得不惊叹这些珍珠的美丽。
只是,再好的珠宝,也要有人欣赏才会散发他的魅力,惊叹过后,练霓裳便没有了兴致,把珠子倒在地上,当起了弹珠玩,要知道她小的时候,可是个中高手。
令狐渊无奈的摇摇头,练霓裳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当世恐怕只有她才会把价值连城的珍珠当作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