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游戏网游之末世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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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起源

中国部分史籍记载,匈奴人是夏朝的遗民。《史记;匈奴列传》记载∶“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维。”。《山海经;大荒北经》称∶犬戎与夏人同祖,皆出于黄帝。《史记索隐》引张晏的话说∶“淳维以殷时奔北边。”意即夏的后裔淳维,在商朝时逃到北边,子孙繁衍成了匈奴。还有一说认为,移居北地的夏之后裔,是夏桀的儿子。夏桀流放三年而死,其子獯鬻带著父亲留下的妻妾,避居北野,随畜移徙,即是中国所称的匈奴。部分学者根据《史记》记载的後半段文字,认为匈奴原是山戎、猃狁、荤粥。王国维在《鬼方昆夷猃狁考》中,把匈奴名称的演变作了系统的概括,认为商朝时的鬼方、混夷、獯鬻,周朝时的猃狁,春秋时的戎、狄,战国时的胡,都是後世所谓的匈奴。还有一说,把鬼戎、义渠、燕京、余无、楼烦、大荔等史籍中所见之异民族,统称为匈奴。还有人认为匈奴与先秦时期的北方少数民族不可混为一谈,匈奴应是西方草原的一个游牧民族,战国末期之前,还未游牧至中国北部。上述看法,在近现代学者中并未取得统一。由于匈奴的起源问题不能解决,匈奴的族属与匈奴的语系也都成为悬案。

周朝

自西周起,戎族开始威胁中原王朝,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后,犬戎部落攻陷镐京,迫使平王东迁。战国时林胡、楼烦多次侵扰赵国,赵武灵王胡服骑射驱逐林胡、楼烦,在北边新开辟的地区设置了云中等县。林胡、楼烦北迁融入新崛起的匈奴。战国末期赵将李牧曾大败匈奴。

秦朝

前3世纪匈奴统治结构分为中央王庭、东部的左贤王、和西部的右贤王,控制着从里海到长城的广大地域,包括今蒙古国、俄罗斯的西伯利亚、中亚北部、中国东北等地区。

秦始皇统一中国后,命蒙恬北击匈奴,收河套,“却匈奴七百余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过秦论》)。

西汉

真正与匈奴进行大规模战斗是在汉朝。汉初前201年,韩王刘信投降匈奴。次年,刘邦亲率大军征讨,在白登(今山西大同东北)被匈奴冒顿单于30余万骑兵围困七昼夜。后用计逃脱,之后开始与匈奴和亲。其后的文、景诸帝也是沿用和亲政策以休养生息。到汉武帝时,汉朝从战略防御转为战略进攻。元朔二年(前127年)派卫青占领河套地区,前121年派霍去病夺取富庶的河西走廊,前119年卫、霍分东西两路进攻漠北。霍去病击匈奴至今蒙古国境内狼居胥山,卫青东路扫平匈奴王庭。右贤王率领四万余人投归汉朝,单于及左贤王逃走。汉朝在东部联合乌桓,西部以和亲(前105年,汉武帝封细君公主下嫁乌孙国王)、通商的方式联合西域诸国,压缩匈奴的空间。

前73年,汉与乌孙联兵20万进行进攻匈奴,直捣右谷蠡王庭。前57年匈奴分裂,郅支单于获胜据漠北,呼韩邪单于前51年南下投靠汉朝。后来郅支单于则率部众退至中亚康居(今巴尔喀什湖与咸海之间,即阿富汗、乌兹别克斯坦、哈萨克斯坦一带),呼韩邪单于占据漠北王庭。前36年,为了清除匈奴在西域的影响,甘延寿、陈汤远征康居的匈奴,击杀郅支单于。前33年呼韩邪单于娶王昭君与汉修好。

西汉时期的单于有:头曼单于、冒顿单于、老上单于、军臣单于、伊稚斜单于、乌维单于、儿单于、呴黎湖单于、且鞮侯单于、狐鹿姑单于、壶衍鞮单于、虚闾权渠单于、握衍眴鞮单于、呼韩邪单于、郅支单于。

东汉

48年,东汉初年,匈奴分裂为两部,呼韩邪单于之孙日逐王比率4万多人南下附汉称为南匈奴,被汉朝安置在河套地区。留居漠北的称为北匈奴。89年到91年南匈奴与汉联合夹击北匈奴,先后败之于漠北和阿尔泰山,迫使其西迁,从此北匈奴就从中国古书中消失。

187年,东汉末年黄巾起义、董卓专权之际,南匈奴发生内讧。195年,南匈奴参与了中原混战,东汉蔡邕之女蔡文姬被掳掠去匈奴。202年,南匈奴首领归附汉丞相曹操,蔡文姬归汉。曹操将南匈奴分成五部。

汉朝之后

南匈奴南下汉化,一直居住在河套一带,三国时期曹操把匈奴分成五个部。4世纪初,匈奴族的五部大都督刘渊在成都王司马颖手下为将。乘西晋八王之乱之后的混乱时期,刘渊起兵占领了北中国的大部分地区,自称汉王,311年攻占洛阳,316年攻占长安,灭西晋。史称前赵或汉赵。

匈奴的一支地位低下的族群称为羯人。汉赵的大将羯人石勒自立,建立赵国,史称石赵或后赵,351年被汉族人冉闵所灭。

融入匈奴人中的月氏人,称为匈奴别部卢水胡。其中沮渠家族推后凉汉官段业为主,在现甘肃地区建立北凉。后沮渠蒙逊杀段业,自立为北凉主。后被鲜卑人拓跋氏北魏所灭。

匈奴与鲜卑的混血后代称为铁弗人。铁弗人刘勃勃被鲜卑拓跋氏击败后投奔羌人的后秦。后自认为是末代的匈奴王,改姓赫连,在河套地区创立夏国,史称胡夏。后被北魏所灭。

匈奴融入靠近高丽的鲜卑的宇文氏部落,进入朝鲜半岛。后来宇文氏篡西魏建立的北周政权,后被汉族外戚杨坚所篡。杨坚创立隋朝,统一中原。

以上是五胡十六国及南北朝时期,匈奴在中国历史舞台上进行了最后一场演出。之后,亚洲部分的匈奴最后一点残余部族,作为一个独立民族的身份从中国历史中彻底宣告终结,和其他一些民族一起消融于汉族为主体的华夏族。

匈奴后裔汉化后,所改汉姓有刘、贺等等,据说有一些目前还生活在今天的陕西、山西等地,主要是归附了刘氏,胡人附刘,十胡九刘。

匈奴在东北亚之外的影响

北匈奴远走欧洲,一部分在高加索,一部分在中伏尔加河地区(今天的俄罗斯鞑靼自治共和国),一部分在下多瑙河(今天的保加利亚),一部分在中多瑙河(今天的匈牙利)。中亚匈奴,一部分与图兰低地民族融合(中亚两河地区),一部分在阿富汗山区,一部分在印度旁遮普邦。在3世纪末,这个几乎消失了的劫掠民族突然又出现在人们的视野内,东征西讨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帝国’。匈奴人于350年左右侵入了欧洲,随后在称为‘巴兰比尔王’的酋长领导下开始了他们的野蛮侵略战争,第一个目标便是当时称为阿兰的突厥人国度。

匈奴战马

阴山等地的岩画中出现的牵马图和骑马图表明在5000年左右,北方草原民族已顺利完成了对马的驯化。正是由于对马驯化的成功,带来了草原划时代的变革,使草原经济逐渐由畜牧转变为游牧,点燃了灿烂的草原游牧文化的火炬。由于马的乘骑,彻底改变了草原先民的生产、生活,以及思维方式。尤其是马的迅捷和灵活,给草原民族的军事带来了空前的活力和优势,也赋予了骑马民族战斗的人生,马成为草原民族生死与共的朋友。

外贝加尔、蒙古和内蒙古地区发掘的上千座匈奴墓葬显示,用马头陪葬是匈奴民族的重要习俗,马不仅是财富的象征,更是匈奴民族竞争力的源泉。马匹在匈奴人的生活中扮演着双重角色,和平时期它更多是作为交通工具,战争时期,它就成为战马。从出土实物看,匈奴马匹身体略矮,头部偏大,应属于蒙古马。蒙古马虽不十分高大,但体能充沛,耐力持久,行动迅速,非常适应高原环境,因此,蒙古马作为草原战马更较其他马种占有优势。这些优良的战马再配上先进的御马工具——马笼头和便于乘骑的马鞍,大大增强了匈奴军队的战斗能力。《史记;匈奴列传》记载匈奴兵种“尽为甲骑”,表明战马是匈奴军事的重要组成元素。“控弦之士三十余万”充分显示了匈奴帝国强大的军事实力。

匈奴兵器、头饰

《史记匈奴列传》记载匈奴兵器“其长兵则弓矢,短兵则刀鋋”,考古发掘资料与此正相吻合。匈奴墓地发掘情况显示,兵器一般出土于男性墓葬中,以铜、铁、骨、木质地为主,主要有弓、箭镞、刀、剑、矛、斧、等。

匈奴的弓多木质,上有华丽的装饰构件。由于木头容易腐朽,目前还没有发现完整的匈奴弓,大多是一些残留的弓饰件,具体形制无法得知。但根据弓腐朽后残留的痕迹看,其长可达1.3米。

匈奴箭镞形制多样,有铜、铁和骨三种质地,其中包括著名的发信号用的匈奴鸣镝。目前虽然还没有发现可确认的匈奴鸣镝,但我们可从稍晚的契丹族鸣镝得到启发。其他的作为兵器的匈奴箭镞出土数量众多,尤其是在外贝加尔南部、蒙古北部和中部地区出土的箭镞特征鲜明,散发着慑人的力量。看着它们至今依然锐利的前锋,再假以弩机或剽悍的神射手弯弓发射时的威力,人们仍能真切地感受到它们巨大的杀伤力和穿梭于刀光剑影中生命的脆弱。

匈奴刀剑多以铁制成,还有少量的铜刀。刀大多安装有木柄,分直背弧刃、弧背直刃、直背直刃等几种形制,刀鞘带有装饰物。匈奴短剑多发现于鄂尔多斯地区,具有较明显的鄂尔多斯式短剑的风格,双刃,柄末端常装饰有动物纹饰,有的为铃首或环首。长剑一般长1米左右,双刃,有的有柄,有的无柄,多锈蚀严重,难见其原来面目。匈奴墓葬中出土的斧、矛和戈应是对中原兵器的引进和借鉴。这些匈奴短兵器在辽阔的帝国疆域内表现出较强的一致性,具有鲜明的匈奴族特点,与其他民族的兵器有较明显的区别。

综观匈奴的兵器,可以看出具有鲜明匈奴特色的为弓矢和长剑,刀子和短剑多是在继承鄂尔多斯式青铜器遗风的基础上,进行了改进。另外,对中原优良兵器的吸收和引进无疑大大提高了匈奴兵器的杀伤能力。

内蒙古出土的匈奴妇女头饰,非常华丽。头上饰有云形金片、包金贝壳和水晶珠等。每一件饰物上都有小孔,以便缝或系在头巾上。耳坠很大,分上下两部分:上部是长方形金牌,下部是包金玉坠和金串珠。颈部还有用水晶珠和玛瑙珠制成的大项链。从这些头饰可以看出,匈奴族的手工艺水平较高。

匈奴盔甲

在需要近身搏斗的冷兵器时代,士兵装备的坚实与否会极大地影响着军队整体的战斗力。匈奴人深谙此道,非常重视士兵的保护,他们不像中原士兵靠盾牌保护自己,而代之以更省劲、更坚固的盔甲来装备自身,形成“尽为甲骑”、机动灵活而又庞大的匈奴骑兵。

出土的匈奴头盔继承了北方草原的传统,与北京昌平西周白浮木椁墓及内蒙古赤峰市宁城南山根出土的东胡族青铜头盔形制相仿,匈奴的头盔仍为青铜质地,素面无沿,盔顶有方钮,两侧护耳下方有系穿带子的小洞,两面开口,佩戴可不分前后。从其形制看,我们可以了解匈奴头盔的系戴方式,同时也可体会到这样的头部防护在激烈的肉搏战中对士兵所起到的良好保护作用。匈奴铠甲比起头盔来更少见,高勒毛都M32出土的匈奴甲残片青铜制成,呈鱼鳞状密布,显得非常坚实。内蒙古自治区博物馆利用匈奴青铜甲片复原了一件匈奴铠甲,尺寸约为6550㎝,分前后两片,由众多的圆形青铜甲片组合而成。甲片之间原应用皮条连系,但皮条已腐朽,因此只剩下甲片。

综上所述,匈奴民族有完善的军事装备。优良的战马,矫健的骑士,坚固的盔甲,加上锋利无比的兵器,勾勒出了匈奴军队的威武风姿,用“兵利马疾”形容匈奴军队,当是最恰当的概括。《史记;匈奴列传》记载:“其攻战,斩首虏赐一卮酒,而所得卤获因以予之,得人以为奴婢。故其战,人人自为趣利,善为诱兵以冒敌。故其见敌则逐利,如鸟之集……战而扶舆死者,尽得死者家财。”这说明匈奴军队有良好的激励措施。此外,匈奴墓葬出土物表明,匈奴人以开放的视野和胸怀对比其先进的文明加以吸收和引进也是使其不断强大的一个因素。所有这些构成了草原第一帝国的军事基础,为匈奴族角逐草原霸主提供了坚强的军事保障。

乌桓:

中国古代民族之一。亦作乌丸,乌桓族原为东胡部落联盟中的—支。原与鲜卑同为东胡部落之一。其族属和语言系属有突厥、蒙古、通古斯诸说,未有定论。公元前3世纪末,匈奴破东胡后,迁至乌桓山(又曰乌丸山),遂以山名为族号,大约活动于今西拉木伦河两岸及归喇里河西南地区。公元前119年(西汉武帝元狩四年),汉军大破匈奴,将匈奴逐出漠南,乌桓又臣属汉朝,南迁至上谷、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五郡塞外驻牧,代汉北御匈奴。公元49年(东汉光武帝建武二十五年),乌桓又从五郡塞外南迁至塞内的辽东、渔阳及朔方边缘十郡,即今辽河下游、山西河北北部及内蒙古河套一带驻牧。乌桓在两汉时先后两次南迁,逐渐发展壮大,但受汉护乌桓校尉管辖,分成若干部落,各自为政,一直没形成统一的部落联盟。

中国古代民族。与鲜卑同为东胡族的一支。秦末(公元前3世纪末)东胡为匈奴击破后,部分迁居乌桓山(今辽河上游西喇木伦河以北)而得名。汉武帝(公元前140∼前87年在位)击败匈奴,迁乌桓于止谷、渔阳、右北平、辽东、辽西五郡边塞,始置护乌桓校尉,持节监护乌桓各部不得与匈奴通。东汉魏晋沿置。乌桓原是游牧部落,南迁后开始发展农业。3世纪初乌桓大部分归附曹操,有万余落入迁中原,渐与汉族融合。留居塞外的大多并于鲜卑。

据考证,今内蒙古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天山镇西北140里有—座乌辽山,即乌桓人迁驻之地。乌桓人在这块土地上逐步成长、壮大并向南迁徙,与建都于中原的封建政权在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各方面密切交往,直至进入中原各地,融合于其他各族之中。

西汉武帝时期,乌桓族主要活动在上谷、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五郡塞外,相当于今内蒙古锡林郭勒盟的中东部、赤峰市北部、河北省北部、辽宁省北部地区。东汉光武帝建武二十五年(公元49年),乌桓首领(大人)朝贡于汉朝,接受侯、王、君长的封号。不久,率众大规模迁居缘边十郡。其向西发展到今内蒙古河套、鄂尔多斯一带,东汉末年,因曹魏政权的征讨,除部分乌桓人远迁辽东地区外,“其余众万余落,悉徙居中国”。此后,这个古代民族逐步在历史中消失。

起源

乌桓,亦作“乌丸”、“古丸”、“乌延”等,为东胡系统的古代民族之一。语言与鲜卑同,属东胡语言的分支,无文字,刻木为信。东胡盛时,与鲜卑同为其重要成员。秦汉之际,活动于饶乐水(今西拉木伦河)一带。东邻挹娄、夫余、高句丽等,西连匈奴,南与幽州刺史所部相接,鲜卑居北,乌桓居南。

西汉高祖元年(公元前206年),东胡被匈奴冒顿单于击破,部众离散,乌桓一支逃至乌桓山(今内蒙古自治区阿鲁科尔沁旗以北,即大兴安岭山脉南端),“因以为号”。但乌丸之名,战国时已出现,《史记;货殖列传》曾指出:“夫燕亦勃、碣之间二都会也……北邻乌桓、夫余,东缩秽貉、朝鲜、真番之利。”有的学者认为乌桓初为部落大人之名,后来引申为部落之名。另一种说法,认为乌桓、鲜卑不是因山得名,而是以族名转为山名,后又有乌丸川等。

乌桓的先世,据《后汉书;乌桓传》云:“乌桓者,本东胡也。”王沈《魏书》同,认为乌桓与鲜卑同出自东胡。至于乌桓在加入东胡前,《竹书纪年》提到:“后芬即位,三年,九夷来御。曰吠夷、于夷、方夷、黄夷、白夷、赤夷、玄夷、风夷、阳夷。”赤夷尚赤,居于东方,似与乌桓人有关。在乌桓习俗中,穹庐皆东向,并把天地、日月、山川。日色近赤,能给人以光明和温暖,对于生活在北方寒冷地带的乌桓来讲至关重要。丁谦指出:“乌桓者,乌兰之转音也,蒙古语红曰乌兰,故《传》中又称为赤山。”乌桓山即赤山。乌桓人死后,烧其所着衣物,杀犬以殉,“使护死者神灵归乎赤山”,赤山似应为乌桓祖先的根据地,故称其在“辽东西北数千里”。其后的赤山,即“渔阳赤山”,则是乌桓南迁后之地,即今赤峰市赤山。也许是乌桓自原来辽东西北,西拉木伦河以北的赤山迁出,至老哈河流域以后,别立一赤山以为纪念。乌桓人往往请萨满唪诵指引路径,以一犬牵之,使死者之魂历经险阻回归到赤山。这种习俗似乎说明其祖先当初就是坐着犬拉雪橇到蒙古草原东南部的。乌桓在以后的发展中,逐渐吸收了一部分匈奴人和汉人。

匈奴别部的乌桓、鲜卑,《后汉书》中乌桓、鲜卑传都说他们因住乌桓山、鲜卑山得名。孰不知乌桓是聪明之称,鲜卑是瑞兽皮带之名,与山无关①。(摘自黄现璠等著《内蒙古自秦汉以来就是中国的领土》,《广西师范学院学报》,1981年2月第二期)

鲜卑族

中国古代游牧民族。先世是商代东胡族的一支。秦汉时从大兴安岭一带南迁至西刺木伦河流域。曾归附东汉。匈奴西迁後尽有其故地,留在漠北的匈奴10多万户均并入鲜卑,势力逐渐强盛。西元2世纪中叶首领檀石槐被鲜卑各部推为“大人”,建立包括宇文、慕容、拓跋、段、乞伏等部的军事联盟,分东、中、西三部,各部均置大人统领。东汉遣使持印绶封檀石槐为王。鲜卑以游牧为生,善骑射,所制“角端弓”为古代有名的武器。檀石槐死後鲜卑部落联盟解体。十六国时期鲜卑的慕容、乞伏、宇文、拓跋等部都曾建立政权。特别是拓跋部於5世纪中建立北魏王朝,统治北部中国达140馀年,并竭力促使鲜卑人汉化。内迁的鲜卑人则逐渐转向农业并与汉族融合。

鲜卑族是我国北方阿尔泰语系游牧民族,其族源属东胡部落,兴起于大兴安岭山脉。

部族与政权兴衰:鲜卑是与乌桓同时兴起的东胡另支。东汉初年,活动于今兴安盟科尔沁右翼中旗的鲜卑仍为匈奴役属。随着北匈奴势力衰耗,鲜卑开始边年出兵攻击北匈奴。公元85年,鲜卑与南匈奴、西零及西域各族共击北匈奴,迫使其中逃循。公元87年,鲜卑再次大败北匈奴,斩杀优留单于。公元91年,东汉政府和南匈奴对北匈奴进行了致命打击,北匈奴西迁。鲜卑趁势占据了漠北地区,留在漠北的匈奴十余万落并入鲜卑。鲜卑自此强盛起来。

公元2世纪中叶,鲜卑民族中涌现出一位勇健而有智略的首领——檀石槐。鲜卑在檀石槐带领下大断壮大,统一了鲜卑诸部,建牙帐于高柳(今山西阳高县)北三百余里的弹汗山(今内蒙古商都县附近)仇水(今东洋河)。随后,檀石槐率部北拒丁零,东败扶余,西击乌孙,南扰汉边、尽据匈奴故地,建立了一个强大的军事部联盟。但联盟随檀石槐的死而瓦解,继起的是不断强大的拓跋鲜卑。

鲜卑民歌内容丰富,形式多样,有牧歌、思乡曲、叙空事歌、战歌等体裁。从歌词观之,其风格刚健清新,粗扩豪放,富又有浓郁的草原生活气息。 北魏统一蒙古高原后,太武帝从漠北迁来30余万帐落敕勒人(汉称丁零,亦称高车)。5世纪中叶,生活在阴山一带的敕勒人大都已鲜卑化。著名的《敕勒歌》,是北齐时敕勒人的草牧歌,“其歌本为鲜卑语,易为齐言”,已成为千古绝唱:“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鲜卑人的宫廷音乐也有许多建树。《真人代歌》,亦称《北歌》,是鲜卑语宫廷歌曲。其内容为“上述祖宗开基的所由,下及君臣废兴之足迹。”北魏宫廷中每日早晚均唱此曲,并有丝竹伴奏。

中国古代东胡系民族。居于鲜卑山(今大兴安岭),因此为族名。鲜卑族名“鲜卑”一词,在秦汉文献中,以不同的译音形式出现过:“师比”、“犀比”。然其时鲜卑离中原较远,南隔乌桓,其文化影响大都间接而来,所以仅指一种胡服的带或带钩。从东汉以后的史家记载中,又知鲜卑族名源于其所居地“鲜卑山”(即今大兴安岭)。“山”是汉语,显然,“鲜卑山”是胡汉语的混合词。这就把探讨推进了一层。至隋唐,后人为秦汉文献注释,提及“犀比”一词,张晏说:“鲜卑部落带、瑞兽名也”。但我们今天仍不好把“鲜卑部落”与“瑞兽”和二为一。

匈奴别部的乌桓、鲜卑,《后汉书》中乌桓、鲜卑传都说他们因住乌桓山、鲜卑山得名。孰不知乌桓是聪明之称,鲜卑是瑞兽皮带之名,与山无关①。(摘自黄现璠等著《内蒙古自秦汉以来就是中国的领土》,《广西师范学院学报》,1981年2月第二期)注①:日人白鸟库吉《东胡民族考》乌桓、鲜卑考。汉译“胡”语有瑞兽带之义。鸟桓,蒙古语有聪明之义。

考“鲜卑”与“乌桓”,同属东胡族。东胡语属阿尔泰语系,是蒙古等民族语言的祖源。所以很有考察国内阿系其他民族的必要。事实上,这些民族不仅语源上一致,而且地域也贴近。鲜卑族源于兴安岭,其语音应当介乎源于黑龙江流域的满族的语音和源于额尔古纳河流域的蒙古族的语音之间。国外一学者对此作了一番考定,与“鲜卑”对应的音节,满语是“仨逼”,蒙语是“斯波勒克”,都可对译成古音“鲜卑”,其蒙满语的含义都是“祥瑞、吉兆、美好”;当然,细说起来,鲜卑语更应当近于蒙语的含义。由此断定:“鲜卑山”意为“祥瑞山”或“神山”。“鲜卑”一词,表达了鲜卑族期待“吉祥、美好”的意向。鲜卑族没有文字。

羌族主要聚居地在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的茂县、汶川、理县,绵阳市北川羌族自治县,其余散居在阿坝州松潘、黑水、九寨沟等县,甘孜藏族自治州的丹巴县,绵阳市平武县,成都市都江堰地区,雅安地区,贵州省江口县、石阡县,甘肃南部、四川西南、云南部分地区,现有人口约32万人左右。今天的羌族正是古代羌支中保留羌族族称以及最传统文化的一支,与汉族、藏族、彝族、纳西族、白族、哈尼族、僳僳族、普米族、景颇族、拉祜族、基诺族等为兄弟民族,皆出自古羌。

《说文;羊部》:“羌,西戎牧羊人也,从人从羊,羊亦声。”羌,属他称,即当时中原部落对西部(陕西、甘肃、宁夏、新疆、青海、西藏、四川)游牧民族的泛称。所以可以肯定地说,氐羌族群绝不是一个单一的民族,他们有不同的语言、服饰、习俗等,唯一的共同点可能就只是“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方式。

“龙来氐羌黄河头,征程漫漫几个秋”

迄今为止,我国境内发现的最古老而又是比较成熟的文字便是3000多年前殷商时代的代表文字——甲骨文。甲骨文中有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关于民族(或氏族、部落)称号的文字,即“羌”,是中国人类族号最早的记载。《说文;羊部》:“羌,西戎牧羊人也,从人从羊,羊亦声。”羌,属他称,即当时中原部落对西部(陕西、甘肃、宁夏、新疆、青海、西藏、四川)游牧民族的泛称。所以可以肯定地说,氐羌族群绝不是一个单一的民族,他们有不同的语言、服饰、习俗等,唯一的共同点可能就只是“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方式。

史书记载古羌人是三苗之后,《诗地理考》曰:“羌本姜姓,三苗之后,居三危,今叠、宕、松诸州皆羌地。”《史记;五帝本纪》云:“迁三苗于三危,以变西戎。”《后汉书;西羌传》说:“西羌之本出自三苗,姜姓之别也。其国近南岳。及舜流四凶,徙之三危,河关之西羌地是也。”

仰韶文化末期(约公元前3000年左右),黄河中游出现了炎、黄两大部落。炎帝姜姓,姜、羌本一字之分化,是母系社会与父系社会的不同表达,甲骨文中亦常互用。姜、羌均像头戴羊角头饰之人,代表以羊为图腾的起源于我国西北的原始游牧部落。《晋语;国语》:“昔少典娶有虫乔氏,生黄帝、炎帝。黄帝以姬水成,炎帝以姜水成。成而异德,故黄帝为姬,炎帝为姜。”炎帝属古羌族部落,部落众多。在后来的战争中,炎帝部落大部分与黄帝部落互相融合,成为华夏族(今汉族的先民)。另一部分则西行或南下,与当地土著居民融合,成为汉藏语系汉族、羌族以外的其他民族的先民,如藏族、彝族、纳西族等等。

约公元前2100年,善于治水的古羌后裔,华夏族人大禹继任部落联盟总首领。史记记载:禹者,黄帝之玄孙而帝颛顼之孙也。禹为了天下子民的安生,告别家乡的大山,开始了漫漫治水之路。他专心治理水患,疏通了九河,战绩显赫,民间还有大禹王“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美传呢!大禹王后来破除了“禅让制”,传位于其子启,史称“夏启”。启即位后联合诸部落在阳城(今河南登封县治城镇)建立了我国历史上的第一个正式的国家,历传500多年。

公元前221年,秦始皇嬴政灭六国统一天下,建立了我国历史上第一个中央集权的封建国家,开始了历时2000多年的封建社会。秦始皇本生于赵国首都。《史记》记载:庄襄王为秦质子於赵,见吕不韦姬,悦而取之,生始皇。以秦昭王四十八年正月生於邯郸……专家们通过研究历史文献和反复实地考察,提出了秦始皇在邯郸出生地段的大概区位。邯郸市决定在其出生地附近城内中街建造秦始皇出生地纪念馆。(在今羌族聚居地茂县松坪沟有其祖始于秦始皇的说法)。有些人所认为的“秦之为戎,固不自疑”的说法论证有误,缺乏可靠证据,与古代基本史实和今人研究定论相违。秦国人是由以下几部分组成的。首先是西迁的赢姓华夏族,他们自称是黄帝颛顼部的后代,史记索隐记载他们和东夷少昊的关系更近,山东省的郯国,河北的赵国都是他们的同族。不管怎样,他们是华夏族这一点是确定无疑的,有大量古代史料和考古发现为证,也为中外学界认同。秦人还有一部分是周灭亡后留在陕西的周国遗民,秦公受周王命西伐,纳其为民。而秦公灭戎国十二,是以国内有大量戎人。再者秦国实行商鞅变法后招引无数关东之民入秦为民。因此所谓秦人就是戎人的说法是错误的。秦人一度风俗戎化,但仍以以“华夏”自居,等到了战国时又与中原华夏族融为一体。秦始皇建国后东迁陕西咸阳,史记等史料记载,秦始皇晚年迷信,听信了方士所谓的“****也”。乃使将军蒙恬发兵三十万人北击胡,略取河南地...又使蒙恬渡河取高阙、阳山、北假中,筑亭障以逐戎人。徙谪,实之初县。

汉代,四川羌族建有牦牛、青衣羌国,地辖今西昌、甘孜、雅安、乐山一带,国都在宝兴县灵关镇。西汉时西北地区的汉阳(天水)、金城(兰州)、安北地、陇西五郡羌族人口达259990户,1001802人。到了东晋十六国时期,西北氐羌人建立了成(成汉)、前秦、夏、后凉、后赵等国家,但都只是昙花一现,生命力不强,影响不大。

公元881年(唐代末期),党项羌人拓拔思恭在夏州(今内蒙与陕西交界处的白城子)建立夏州政权,辖夏、绥、银、宥四州。夏国是以陕、甘、宁、青一带的党项羌族为主体,包括西北其他民族在内组建的国家。党项羌有细封氏、费听氏、往利氏、颇超氏、野利氏、米擒氏、拓拔氏八族,以拓拔氏最强,起群首领导作用。后因受吐蕃不断的侵犯和骚扰,向唐朝政府申请内迁于陕西、宁夏一带。

公元1031年,第十一世太祖李得明逝世,其子李元昊继位,号夏景宗。公元1032年,元昊改姓嵬名氏,自称“兀卒”(青天子),立国号为“大夏”(因在宋之西,宋称“西夏”),纪年为夏景宗显道元年。西夏疆域包括今甘肃大部、宁夏全部、陕西北部和青海、内蒙的部分地区,总共统辖32州,国都在兴庆府(今银川市)。公元1226年,蒙古人铁木真率兵伐夏。次年,蒙古军尽破大夏国城邑,人民伤亡惨重。为避免人民更大的伤亡和损失,第二十一世末帝夏见屈降。蒙古诸将尊铁木真遗命,将夏见杀之,并毁大夏王陵。至此,大夏国立国346年,于公元1227年灭亡,其后裔在今阿坝州理县桃坪乡、甘孜州丹巴等地仍有分布。

四川古为巴蜀国,夏代属梁州。巴蜀出自氐羌,蚕丛(故居蚕陵,在今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茂县叠溪镇,遗迹毁于1933年8月25日15时发生的叠溪大地震)称王。李白在《蜀道难》里吟咏:“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就在同一地域,古羌人还建有冉駹(发音与“Rrmea”几无差别)国,乃今日30万羌人之故居地,统辖区域包括今四川阿坝之茂县、汶川、理县、黑水、松潘、九寨沟、马尔康、金川、小金、壤塘、阿坝、红原、若尔盖等县地。三国时(公元221年),疆域尚包括有今都江堰(古称都安县、齐基县、灌县)、彭县(古称白马县、兴乐县)、北川(羌族自治)县(古称石泉县)、青川县(古称广武县)、平武县(古称刚底县)、甘肃文县(古称阴平县)。汉代羌都在今茂县凤仪镇。

此外,古羌之种还有姜氏戎、先零羌、烧当羌、钟羌(钟存羌)、勒姐羌、卑喃羌、当煎羌、罕羌、且冻羌、虔人羌、牢姐羌、封养羌、乡姐羌、烧何羌、巩唐羌、全无种羌、黑水羌、卑禾羌、塞外羌、保塞羌、河曲羌、发羌、婼羌、西夜、蒲犁诸羌、阿钩羌、牦牛羌、参狼羌、青衣羌、白马羌、白兰羌、可兰羌、宕昌羌、邓至羌、汶山羌、党项羌、白狗羌、哥邻羌、悉董羌、咄霸羌、保霸羌、白草羌、黑虎羌、罗打鼓羌、杨羌、草坡羌、青片羌、四邻羌、临涂羌、涉题羌、左封羌、紫祖羌、林台羌、向人羌、葛延羌、维(威)州羌、蚕陵羌(昔卫羌)等百余种羌支,此不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