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那些破鬼事儿
766200000013

第13章 脚印鬼事(2)

也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时辰,反正是被土鬼推醒了,他小声的说[小声地说]:“看…”我揉了揉眼睛看到地上有一排脚印,就推开他的手:“看什么看啊,你闲着没事做啊你”心想这丫踩的脚印叫我起来看,正要开骂,骂出去的话却噎在喉咙了,因为我看到快到后窗户的地上又出现了两个模糊的脚印,竟然是在我眼前凭空出现的,接着就是窗户“啪”的打开了[地打开了],最后就是窗台上有一个湿漉漉的脚印,这就是我看到的三个脚印,那时候我才知道呆若木鸡是什么意思了,这是我到现在一直想不通的。

我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土鬼,我希望他告诉我这只是一个梦,可这家伙朝我只是笑了笑:“知道是什么了吧?”我说不出话来,我喉咙发干,转念我又想,这三天来,晚上都是什么东西从我床边经过呀,“他”会不会站在床边面无表情一直看着我睡呢,我不敢想。

我木木的起身,机械般的走到[地走到]门口,猛的开门,我决定离家出走,离开这个鬼地方,正要开溜,土鬼拍了我一下肩膀:“干吗去呀你?”我不知所措的眼神无助的在[无助地在]房间、夜幕和土鬼脸上游离着,“已经走了,没事的,这是你家,你要去哪啊”土鬼轻松的说着[地说着]。“今晚你走不掉了!”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感觉到这个声音是从喉咙里低吼出来的,土鬼愕然的看着[愕然地看着]我,无奈的说[无奈地说]:“太迟了,我得回家的,”他看了看手表“哎呀,都凌晨两点多了,好啦好啦”。

记得那天晚上我一直睡不着,逮着土鬼下象棋,他实在困得不行了,我就拉他一起洗袜子,最后把能洗的都洗了,就逼他一起把袜子拧干,直到袜子拧成长筒袜。土鬼用血红的眼睛乞求般的看着我[地看着我],求我让他睡会,我拿着圆规咬着后槽牙说:“你敢~~~”土鬼很崩溃,很难想象我们那天晚上就是这样熬到天亮,我又拉着土鬼去晨跑,最主要是想带土鬼去吃油条,补偿一下这个无辜的倒霉鬼。看着连拿着油条的手都发抖的土鬼,我咬牙给他买了一个茶叶蛋,这样可以让我心里平衡[心理平衡]点。回来后就让土鬼把隔两间的宿舍单间撬开,就搬进去对付了半个月之久,这期间土鬼来过一次,又如法炮制的试了一下,还有脚印,后来又试了一次,没有脚印了,他兴冲冲的[兴冲冲地]跟我说没脚印了,我真不愿意搬回去,我说我不信。

次日,天下大雨了,我发现现在借住的这个房间竟然漏水,寻思着就搬回去吧,就叫那可怜的土鬼来,又被我用圆规逼着下了一个晚上的象棋,确定真没脚印出现了,早上窗户也不会自己开了,也没有闻到臭味了。事情就这么过了,没有什么结果,也没有怎么解决,反正这个房间从此都不搞怪了,直到99[<?>]年我搬走。现在被荒废了,也知道怎样了。我们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和去破解的方法,土鬼认为,能不碰那些东西就不要碰,没人愿意那样做。他觉得这东西没什么恶意,可以不用干涉就不去干涉,既然完全可以避开的事情,为什么非要去来场人鬼较劲呢。其实很多事情都是人自己多事搞出来的,只要大家各行其道就可以了。而到现在,基于那东西为什么那段时间会出现,要干什么,目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好像]好像没人知道。土鬼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但事情就这么过了,没有答案。我再想起这件事的时候也不是很害怕。

但有一件事情我对土鬼一直不依不饶,那就是那水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成分,怎么做出来的,他轻描淡写的说是普通的水加进一点点的调过的血,还有萤火虫尾巴晒的粉,还有其他的什么东东也不细说,反正作用就是能接触到那些东西身上。我原先没觉得拿不到那方子有多少遗憾,但现在却很想要到。可惜已经好几年没有土鬼的消息了。

在初三年第一个学期末的时候,也就是99[<?>]年1月份,学校里发生了一件事,虽然知道的人很少,虽然学校保密工作做得再好,但离学校近的学生大多还是都知道了,我就住在学校不远。而我比别人知道的更详细,那是因为土鬼和大嘴的介入。

当时教风不好,肆意补课,因为是初三了,说是学习任务重,周六也都不放过,白天也上课,晚上也自习。那天是周六晚自习,大家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都一溜烟跑回家了,估计是10点多吧,学生都溜了个精光,传达室里的管理员该出来巡逻了,这个管理员是个一脸凶相的中年男子,凶神恶煞的天生就是当学校管理员的料,以前还踢过我的屁股。他呢,像往常[像往常]一样的在学校巡逻一圈,这是他的工作,防盗工序往往都变成棒打鸳鸯,平时总是会抓到一两对早恋的男生女生,可今晚却一无所获。

最后到配电间关掉所有电源,他寻思着赶紧完事就要可以回去睡他的觉了,学校里所谓的配电间,其实就是在楼梯转角底下安个门就算是了,就几个破开关拨弄一下就是了,随手就完成了他今天的工作。点上一根烟,哼着小调悠哉悠哉的[优哉游哉的]往回走,在他回到传达室前随意的一个回头,却看见教学楼教室的灯全部一下子都亮了。咦?怎么又亮了,总闸不是关了吗。他娘的,[<敏感词>]肯定是哪个调皮学生捣蛋。骂骂咧咧的又往配电间走去,到了配电间,找着配电间门上小小挂锁的钥匙,正要开锁呢,“呼”,灯又全灭了。这就有点惊到他,嘴上还得说:“操,怎么老跳电啊”。当他进了配电间,一眼望尽的小房间,没人在里面呀。也许是为了安慰自己,他把电闸门重新开启,又再次关掉,这下他应该觉得踏实了[踏实了]。

回房间去,如果灯再亮他就决定不管了。从配电间到传达室要经过操场,这个操场在白天那是游玩圣地,天天都有人在打篮球,可此时空无一人的空旷让人觉得自己很渺小,他每天晚上都习惯着这种空荡和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