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世民说要跟李渊出去,临走时对我说:“这是我特意从林太医那要的伤药,听说是他祖传秘方,非常有效。”
我看他如此关心李元吉,笑着接了过来说:“谢谢了。”他细细交代了使用方法才离开。
李世民一走,我就急不可待的去看李元吉了,进门就看他趴在□□,看他那样子,我甚是难过,走到他床边我坐下说:“换过药了吗?”
他装出一副大男子汉的样子道:“这点小伤用不着换药。”
我笑着拿出李世民给的伤药说:“这是你哥特意给你要的,很好用的,我给你涂上。”
然后不由分说给他涂上了药,涂得时候轻手轻脚的生怕碰痛了他,就这样他还是偶尔痛的呲牙裂嘴,但他都生生忍住不喊出来。
涂完后我叫来他的小厮说:“这药你每天给他早晚各涂一次,不得有误,记住了?”然后细细交代了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
小厮答道:“是。”
我拿出一锭银子给他说:“你主子现在不方便,你要多服侍着点,服侍的好了我还会打赏你的,如若不好,仔细了你的皮。”小厮唯唯诺诺的退下了。
这药还真好用,没几日李元吉的伤处就结痂愈合了,看着他好了的背,我嘱咐道:“以后不要再这么傻替我承担了,这样我会更伤心的,比打在我身上还痛。”
他笑着安慰我说:“没事,我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不要紧。”
李世民这几日不知道在忙什么,每日早出晚归的,有时我都睡了才回来,这日,我正在书房里练字,见李世民竟早早回来了,就迎了上去。
不想,他竟没有看到我,自顾自得坐到椅子上想起了事情,我见他有心事就坐到他旁边,没有说话,就见他拿起茶杯喝了一次又一次。
我赶紧叫住他说:“夫君,夫君。”
他这才注意到我在,很迷茫的问我:“怎么了?”
我指了指杯子道:“杯子里没水,你在喝什么?”
他这才注意到杯子,原来杯子早就空了。
我试探的问:“夫君可有什么烦心事?”
他没说话,看了看我,我接着说,“咱俩是两夫妻,有什么大可以跟我说说,我也可以给你分担些。”
李世民看着我,想了想,起身将书房门关上,压低声音对我说:“我这几日与父亲去吴公公那走动了走动,拜托他打听了一下皇上的意向。”然后停顿了一下。
我看他的表情沉重,试探的接道:“可是有什么不好?”
李世民叹了口气说:“哎,很是不好,皇上对父亲颇有戒心,似已动了杀心!”
我一听也是一惊,说:“这可如何是好?父亲可有何对策?”李世民叹气不语。
我看他如此就问:“那你有何想法?”
李世民想了想说:“为今之计只能自救,但如何自救却苦无良方。”
我认真思量了一番道:“你可知皇上为何要杀父亲?”
他迟疑着说:“父亲并无忤逆皇上之举,但当今皇上多疑,必是唯恐父亲兵权在握,如今局势不定,恐有反他之心。”
我接着问:“那父亲可真有反他之心?”
他连想都不想就肯定的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