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留守府中,今日李渊接获圣旨,封他为将,统领三军,铲除反贼。
李渊大喜,回到家中,刚一回家,见大家都在吃饭,就高兴地说:“哈哈,老夫终于又有用武之地了,皇上今日下旨让我统领三军,不日出征□□反贼,皇上终于重用我了。”
李建成一听,兴奋地恭喜李渊道:“恭喜父亲再次起复,皇上还是要仰仗父亲的。”
李世民也很高兴地说:“父亲这次出征一定会得胜归来的,那些反贼只是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惧。”大家都在一种欢欣雀跃的氛围□□进了晚餐。
饭后,李世民跟李渊去了书房讨论事宜,我独自回房,急切的等着李世民的归来。
等到很晚,李世民才高兴的回来,看我还没睡,笑着来抱我,说:“让娘子久等了,罪过罪过。”然后笑着靠过来。
我轻轻将他推开,认真的说:“夫君,如今大祸临头了,你还如此高兴?”
李世民一听不禁愣住了,不解的问:“何祸之有?”
我叹了口气,一脸沉重地说:“夫君对公公起复有何看法?”
李世民不加思索的说:“很好啊!”
我见他至今没反应过来,只得提醒道:“夫君还记得咱们为何要到此处吗?”
李世民经我一说,沉下心来想了一下,大惊失色,说:“娘子是说皇上要杀咱们。”
我看着他叹气点头道:“是啊!你想,以前皇上就因公公声望过隆而起杀意,如今若胜了,公公更是功高盖主,有道是飞鸟尽良弓藏,皇上为何不杀他?”
我顿了顿,观察了一会李世民的反应,只见李世民在那里来回踱步,一会儿功夫,竟冷汗直冒。
我看他有些明白了,继续说道:“如若败了,那更是一死,皇上正想除公公而不得,现在正好就地正法。”
李世民听后惊得瘫坐在椅子上,说:“这么说胜也死,败也死,那叫父亲明日上折回拒。”
我听后立刻激动地说:“不行,那只会速死。”
李世民蹙眉问道:“为何?”
我解释道:“若那样,皇上会治公公一个畏战抗旨之罪,只会速死。”
李世民这时已经汗透脊背,喃喃的说:“这可要怎么办呢?”
我看他正在考虑,并不多言,只静静的等着,他思虑半天才说:“为今之计,只有先发制人。”
这与我所想正好不谋而合,随即点头附和说:“是啊!先发制于人,后发受制于人。”
李世民在那坐着想,我见天色已晚,就说:“还是明日再想吧,这事不急在一时。”
李世民却还陷入在沉思之中,只敷衍道:“你先睡,我先想想。”
我看他紧张,也不催他,陪了他一会儿,就独自上床入睡。
第二日醒来,发现李世民还坐在那里,我吃惊的问:“你一夜未睡?”
李世民听我说话,抬头看看我,懵然道:“天亮了?这么快?你再睡会,我去找父亲说说,然后说完就走了。
来到书房,竟见裴寂也在,此人乃李渊老友,关系深厚,现任行宫副监。李世民看了看裴寂,不知该不该说。
李渊一见,说:“有什么只管道来。”
李世民只好将我们所想说与李渊与裴寂知道。裴寂一听我这么说,很是吃惊的看了李世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