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缇,你爸爸瞩意我,让我多接触你!”
“你不用觉得困扰,我会告诉他,你有婚约,等誉的身体允许,我会和誉赶快离开。”我没有睁眼,城市的霓虹透过车窗洒进来,让我眼前明明暗暗。
“那就好……那就好……”我听到傅濯勋喃喃的应着。
“裳缇,到了。”我从睡梦中被叫醒,我睁开眼睛,看到傅濯勋的侧脸,他盯着前方,手紧握着方向盘。
“我要去医院!”我看到那幢小木屋,原来我已经到了枫苑。
“很晚了,我之前去医院看过誉,他的药效会一觉睡到明天早上。”傅濯勋没有任何表情,侧脸冷硬仿佛冰雕。
“谢谢你!”我把西装外套还给傅濯勋,开门下车,我没有回头,我不想看到傅濯勋离去的背影,每一次,都是看着他的背影,我再也不要。
我回到木屋,才发现已经快一点了,我皱了皱眉头,从晶华到明扬需要那么长时间吗?看来,和那些“青年才俊”寒暄真是耗费时间。
也许是真的累了,那一夜,我睡的很安稳。
也许,有一天,我真的可以忘记。
林曼儿知道我要去德国的事,竟然抱着我嚎啕大哭,用水库决堤的气势,我觉得她绝对猛过三个孟姜女。
而我,只是拍拍她的背,道了一声珍重。
离别,竟然可以这样沉静,我的心,似乎已经冻了起来,无法感受到疼痛,或者温暖。
机票定在大后天,我把和明扬有关的一切,成绩单,破碎的心,那束做成干燥花的“夜香”,全部都装进盒子里埋在窗下,我只敢轻轻用指尖滑过过去厚厚的一叠,不敢打开,回忆,一但触碰,就铺天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