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我还不知道?大脑和芝麻一样大,一眼就被看穿!”那个家伙在窗前的台阶上坐下,我也连忙跟着坐下,“一定又是五色玫瑰!”
“才不是!错了,是另外一件事!”我讨好地靠近他,“能不能参加话剧社的演出,演男主角哦,肯定很帅,把你的英俊潇洒表现地淋漓尽致!”
“不行。”那个家伙连眼睛都没有眨,直接丢给我两个字。
“考虑一下嘛!”我拉住他的胳膊摇晃,哈哈,我昨天才从网上学来的据称是“此计一处,百战不殆”的撒娇方法。
“不行。”更加干脆了。
“哼,不演就算了,我去找誉,反正也没人能分出谁是谁,你们不正好也喜欢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吗?”奇怪,竟然没有一点用,我对我的女性魅力产生严重的质疑,恼羞成怒甩开他站了起来,决定放弃说服一头猪的想法。
“笨蛋缇,坐下。”他忽然伸手拉住我。
“不要,我要去找誉了。”我用力拍开他的手。
“坐下!”坏蛋再次拉住我的手臂让我坐下,呜呜,我揉着手腕上的瘀青,瞪着他。
“你是泥做的?碰一下都不行哦!”他显然看到了我手腕上的瘀青,我宁愿相相信他眼中闪过的是嘲笑,虽然看起来有点像懊悔。
“怎样,关你什么事!有话赶快说,我还要去找誉呢!”
“我演,”我惊讶地抬起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就知道这个家伙不会这么好心!
“陪誉在文化祭时演奏。”傅濯勋看着对面的木屋,脸上都是温柔。
“为什么?誉很想演哦?他为什么不自己跟我说?”
“誉很想,虽然他不说,但是我知道,他学了很多年钢琴,钢琴几乎是他唯一的娱乐,我知道他一定很希望表演,但是,他……我怕他无法承受现场的那种压力,所以,想请你陪他演,你不是会小提琴吗?帮他伴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