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梓齐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还是没张口说话。
“那你会产生幻觉吗？”
还是摇了摇头。
“你会常常觉得悲伤，了无生趣吗？”实习生继续追问，他一点都不适合做医生这个工作，而是律师，咄咄逼人的像是审问犯人一样，叶清柠张口想把这个白痴医生赶出去，却被付梓齐的反应镇住了。
付梓齐的脸色立即变了，变的灰白，惊恐地看着叶清柠，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被叶清柠握住的手凉的没有一丝人的温度。
“付梓齐，你怎么了？付梓齐？”叶清柠站起来抱住付梓齐。
付梓齐像是陷入了巨大的漩涡中，嘴唇抿得死紧，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付梓齐，付梓齐，付梓齐，你不要吓我啊，付梓齐，你不要吓我啊！”实习生已经被吓傻了，“快去叫医生啊，你在看什么！付梓齐，付梓齐！”
又是一场混乱，新换来的医生经验多了，指挥着护士为付梓齐注射镇定剂，却被叶清柠阻止了，在对上付梓齐眼神的瞬间，她明白了，明白付梓齐这种反应的原因。
叶清柠紧紧把付梓齐护进怀里，“你们都出去！”
“清柠，你别这样，他这样很危险！”因为叶清橙和清柠熟识的老医生不赞成地和护士打暗号，准备先把这个闹场的女霸王扔出去。
“出去，我说出去，你听不懂吗！”叶清柠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嚷，把老医生吓的脸色灰白，对上叶清柠坚定的眼神，终于挥了挥手，带着一帮提心吊胆的护士离开。
叶清柠松开付梓齐，过去把门锁上，才过来温柔地抱住付梓齐，“付梓齐，你不想打镇定剂，对不对？你打过太多的镇定剂，对不对？”
“清柠，你知道了，你……你都知道了，对不对？”付梓齐上下牙不断地碰触，无法完整说出一句话。
“对，付梓齐，我都知道了。”相对于付梓齐的激动，叶清柠很冷静，但是，她的心好疼，是那些经历吧，让付梓齐像一只惊弓之鸟，有一点风吹草动，立即惊恐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