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作离人腮畔泪,添得倦魂憔悴。春风未许入阳关,雁云残。
飘零去,越经年。枕侧清笺犹记,钿钗轻约鬓间缘,梦魂牵。
过尽沧波催客老,换了浮生潦倒。几回憔悴倚阑干,见时难。
飘零去,越经年。时把相思弄曲,倦魂着意合尊前,好成眠。
一片浓愁堪解得,知向断肠梦泽。西窗问月几回残,几回圆?
飘零去,越经年。西塞边戎吹雪,狼烟终古不曾眠,角声寒。
白骨黄沙今不见,埋入史书薄简。春风依旧笑相看,水和山。
飘零去,越经年。身外浮名无有,何须言道出尘难,梦邯郸。
乐水志山谁与共,一刹天涯愁永。行歌醉卧忘机禅,近尊前。
飘零去,越经年。一棹清波绿引,几回梦里最江南,水云间。
载酒行歌欢昨事,酩酊随心畅意。而今幸得有婵娟,共尊前。
飘零去,越经年。隐迹红尘往事,伤心留得几纨笺,着辛酸。
啸傲山林赢自在,付与琴棋相对。梅英共雪效逋仙,尽时欢。
飘零去,越经年。归处林泉弄影,琴书案牍弃尘喧,伴诗笺。
复计东西鸿雁语,何若此间相与?日间芳友共娇颜,碧云天。
飘零去,越经年。又是东风时节,落花似我委尘残,不堪言。
落寞心情分付去,醉里懵腾细语。幽然一梦诉孤弦,倩谁怜?
“爹爹”
月光渐渐暗淡了下来,一片片的云彩浮了过来把月光的光线遮住了。渐渐地再也看不见月亮的光线。
次日,阳光之下金灿灿的,蝶儿在金色的阳光之下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外衣,在满是芳香的花间飞舞嬉戏。
郁蕊打了一盆清水进了忧若羽的厢房,却见到忧若羽坐在床上撕扯着衣服的布条。
郁蕊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清水放到了桌上走了过去,把忧若羽手里的布条都给抢了过来。
忧若羽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到了桌边用清水泼郁蕊,弄得郁蕊浑身都湿透了,郁蕊则委屈的哭了起来。
郁蕊从小就没有跟着亲生父亲一起住,好不容易找到了亲生的夫亲,可是现在
“咣咣咣。”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将这一切都打破了,郁蕊将泪水拭去了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吱,门开了,是那位来僧人,郁蕊连忙迎进来。
“老衲是来替令尊看病的。”
“大师快请。”郁蕊走到了忧若羽身边将忧若羽领到了桌边,让其坐下,而后倒了杯请敬与老僧人。
老僧人很恭敬的接过了茶轻品了一口,替忧若羽把起脉来,只见老僧人的脸上时而青时而紫,一副无奈的样子。
郁蕊自然看出了些苗头,心中顿时低沉了下来,话语之中充满了无奈与失落,“大师,爹爹的病是不是没有办法?”
老僧人站了起来,轻叹了口气,“令尊之脉甚是奇怪,老衲实在不知道如何!”
郁蕊一听,心想爹爹的脉搏怎么会奇怪呢?“大师,请问爹爹的脉搏有何奇怪?”
老僧人站了起来,绕着忧若羽转了一圈,历脸练上露出了惊诧的表情,“令尊的脉搏早就停止了,可是心跳却还在,这其中的原由。老衲实在看它不透。”
郁蕊的脸色顿时也一阵聚变,迟迟地道:“脉搏早就停止了?那不就是说爹爹早已经不会的,爹爹还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怎么可能已经,大师您是不是弄错了?”郁蕊不敢相信的望着老僧人,希望老僧人能够给她一个答案,一个是老僧人弄错了的答案。
老僧人摇了摇头,“老衲细细地查了几遍,都”老僧人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知道这样的说话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接受的。
郁蕊的神形有些涣散,嘴里好象在嘀咕着什么,可是一句也听不清。
老僧人怕郁蕊想不开,连忙劝解道:“女施主,请勿着急以免伤身。”
郁蕊一把拉住老僧人的衣袖,痴问道:“大师,爹爹他还能治吗?”
老僧人闭上了眼,不一会睁开了,“有一个人或许可以治好令尊的病,不过此人脾气甚为古怪,不太好请呀!”
郁蕊一听有人可以治好忧若羽的病,心底一下子亮了起来,“大师,你快告诉我那人在哪?我即刻就带爹爹去求他医治爹爹的病。”
“那人在滇池城东北方三百里的蝶韵梨轩,老衲跟他有几分交情,你待老衲与他书信一封,兴许他愿意替令尊看病。”
“那真是谢谢大师了,等他日爹爹病好之后,小女子定然登门氢恩。”
“女施主,你先在寺内暂歇一日吧!明日老衲亲自送二位启程,不知这样可好?”
“那就依大师之意,我们明日再走。”郁蕊将老僧人送了出去。
郁蕊关上了门走到了,忧若羽的身边坐了下来,握着忧若羽的手,深吸了一口气,“爹爹,你的病可以治了,你高兴吗?”
忧若羽转过头双眼盯着郁蕊,嘿嘿的笑道:“爹爹,你的病可以治了,你高兴吗?”
郁蕊伸出芊芊玉指弹了弹忧若羽身上尘土,又帮忧若羽理了理头发,出去又打了盆水,帮忧若羽搽了搽脸。
虽说郁蕊的心里没有多大的把握,不过现在她至少有办法可以医治忧若羽的病了,心中压了许久的大石稍稍轻了几分。郁蕊又到菩萨前诚心的祈祷了一番。
时间很快就已经步入黄昏了,昏黄的夕阳,是那么的美,美得让人又几分醉了。
三更时分,人们都早已经睡下了,郁蕊也一样,今夜她睡得很沉或许是因为她从为安心的睡过吧!现在忧若羽的病情有希望了,心情稍稍缓和了,人自然也睡得沉些。
从寺的后山传来了一阵轻远悠扬的琴声,琴声飘渺好似一缕缕的轻纱,又眷眷迷人宛若那阴阴的哭泣,若近若离忽轻忽重,久久溺于心弦。
好象所有的人都睡下了,惟有忧若羽一人,呆滞的坐在床上静静地听着这揪人心断人肠的曲子。
忧若羽站了起来,他好象变了个人似的,她的那双忧郁的眼神之中闪出片片梨光,好象是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他走到了窗前推开了窗子,刹那间银色的月光洒了进来,将忧若羽那张满是憔悴的脸照亮了。银色的月光将查外的世界都披上了,一层淡淡的轻纱。
一江春逝万芳尽,一笔还来千古情。
桃花寒笑春风度,残蝶默念霜骨形。
一道蓝光突然闪显眼前,一丝青缕拂过脸庞,一缕缕的清香混入了鼻内,叫人沉醉了。细细一瞧方才看清,原来那一道光之后有一人,将这一切都带入了仙境一般。前方那人是一妙龄青衣女子,此青衣女子不谓之绝秀,而应谓物华独秀也!面若桃花,眼黛含水。其美乃是夺天公的秀美,绝魔丽之妖娆。只见那青衣女子淡淡一笑,顷刻间花落鱼沉好不娇美。
“你是谁呀?”忧若羽冲着青衣女子笑了笑。
那青衣女子轻拂了下遮住眼睛的发丝媚笑了一记,而后又露出一丝惋惜之色,轻叱了一声走到了忧若羽的面前捧起了忧若羽的脸庞,眼中流露出一丝丝的怜惜之色。
“你本是一世当雄,变换天地之人。却奈今日落得个现在的下场,为何天下的痴人都得不到善果呢?情既无过天公又为何不做美呢?难道这一切都是命运吗?命运真的可以改变一切吗?”青衣女子迈着轻盈的脚步消失在了忧若羽的视线之内,青衣女子的很美,是那种破碎的美丽,无人明白的破碎之美。
忧若羽跟着跑了出去,不知不觉走到了后山的林子里,突然脑袋开始疼了起来,忧若羽发疯一般的乱窜,哀号着
忧若羽走到崖边,不好忧若羽脚下一滑,整个身子掉到了悬崖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