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甘。
刚买好票,楚路忽然发短信来:“你真的来了?”
我想了想回了短信过去:“这种玩笑你都信?”
发完了,觉得自己就是个玩笑!
楚路是我的什么人呢?他有自由,娟离也有自由,他们这样很好。
在火车上迷糊地睡了一觉就到了目的地。
下了火车觉得自己全身要散架了,而且一阵一阵地发冷。已经快二十四个小时没吃一点东西了,可是我一点也不饿。
我可能病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荷子和许诺都还没起床。
荷子见我回来,在被窝里奇怪地问我:“你这也太快了吧?就看一眼就回来了?那么远难得去一趟啊!”
我一声不吭地上床就睡,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荷子见我这样也不再问我了。
我沉沉地睡了很久,完全不知道时间,而且很混沌,一直处于一种难以醒来的梦魇一般的状态。
“青暖,青暖,醒醒!”荷子在叫我。
我努力的睁眼,努力地想醒来,可是就是醒不来。
荷子把我拉起来,我坐在床上,再一次努力,终于睁开眼,看见荷子的脸在我面前。
“你都睡一天了,你要吃饭吗?中午叫你的时候你也不醒。”荷子说。
我张了张口,想说原来已经一天了,可是没说得出来,没有一点力气,已经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吃饭了。
我晃了晃又要倒下去了。
荷子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惊叫道:“你发烧了?很烫呢!赶紧起来去医院。”
我摇摇头,又躺了下去。
荷子叹了口气,然后就出去了。
我再醒的时候林唐也站在床前了,荷子拿个毯子给我包好,然后把我扶到林唐的背上,就这么背我出去了。
趴在林唐背上的时候,好像忽然间天旋地转的,我又回到了从前,楚路还是那样背着我,问我怎么样了,叫我不要担心。
我一下子哭了,在林唐的背上哭得唏哩哗啦。
荷子也一路跟着,见我哭了,着急地说:“你到底遇见了什么?怎么了?楚路那小子移情别恋了?还是他不见你?你别哭啊。”
林唐边走边喘气,还不忘数落:“看看吧,我就知道这么莽撞地去没什么好事,怎么做事都不经过大脑考虑!”
他们都不知道我哭什么,他们所说的话对我来说一点用也没有,我就像是一个已经失恋的人,面对这种类似曾经温存的场景,眼泪便止不住了。
楚路曾经说我其实是个完全假象的男孩子似的女孩,因为我的心思细腻到了高度敏感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