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起昨天撞上的风景,她不禁身上一热,少年的身体虽然伤痕累累,但是,不可否认,仍是极俱诱惑力的。
身体莫名的燥动,夜冬沁终于决定,今晚,她极有必要出去找个男人来解决一下生理需要。
贺医生是医者,为少年换药包扎时,还是十分富有医德的,但是,同样做为夜冬沁的朋友,他更为关心夜冬沁。
过了今天,明天,别说他是不会再来为少年换药的了,甚至,他是不希望明天再看到少年出现在夜冬沁家里的,所以今天,除了为少年换药,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催遣少年离开夜冬沁。
夜冬沁坐在客厅里无聊的翻看着手中的杂志,不时的看看时间,今天,贺医生的换药的速度似乎更慢了些。
孰不知,在少年卧室中,贺医生早就为少年换完了药,而是正在对他下了最后的通碟。
要得罪人,那么就由他来吧,不为沁沁将这个危险从她身边解除,他是吃喝都不得安宁的。
“今天,就今天,你必须离开,我反对沁沁的身边有陌生人存在,明天,我还会来,但是,我不希望明天我再来的时候,再看到你存在在这个空间。”
少年泪光盈然,委屈的抿了抿唇,低下了头,却没有说话。
若是之间让他离开夜冬沁,或许他还会做的到,但是,现在,却是不可能的了。
他不可否认的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有些喜欢和她生活在一起了,喜欢看她的任何一点表情流露。
毕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情愫初动,陌生而激动,青稚而激情,但是,却是至真至性的感情。
见少年没有说话,贺仲又道,“你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离开这里,如果你在生活上有困难的话,我可以帮助你,借你一笔钱,你可以悄无声息的离开,沁沁收留你,就足以说明她对你是敞开了心扉的,为了不让她难过,你只能选择不辞而别。”
“如果需要,我现在就可以为你开张支票。”
“你考虑的如何?可还有别的需要?”
看着埋着头没有任何表达的少年,贺仲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良久,少年终于缓缓的摇了摇头,沉沉开口,“贺医师,我没有任何需要。”
是吗?贺仲挑了挑眉,面呈怀疑,只听少年又道。
“贺医师,夜小姐说了,我可以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所以,除非是夜小姐亲自开口,否则,我是不会离开的。”
少年抬起头,直视着贺仲,清晰的表达了他的立场。
这令贺仲极为恼火,面色一窒。
而与此同时,少年已经敏锐的觉察了一丝不寻常。
南宫默也好,贺仲也好,他们定是与夜小姐极好的朋友吧?但是,他们却是有着同一个目的,那就是希望他远离夜小姐,为什么?
他确信并非是他多心,而是,或许,他们,是真的知道了什么!
一想到,他们可能知道了关于他的事情,他的眼神便隐隐冷酷起来,当然,垂着眼睑,贺仲是看不到的。
不管他们知道了什么,他的伤一好,他就可以放开自己大干一场了。
贺仲真的犯难了,他就是因为知道沁沁不会让这少年离开,所以才私下单独和这少年说,哪知,这少年竟会如此态度?
毕竟这是沁沁的家里,沁沁不放话,他就是再强烈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又能解决什么?只会将事情越弄越糟。
终于,忍耐不住,夜冬沁敲响了少年卧室友的门,只是敲了敲门,夜冬沁却没有冒然进去。
正逢贺仲与莫伶气氛僵硬时,夜冬沁这一敲门,贺医师几乎是立即就应了一声,起身拉开了门。
见他们已经处理好,夜冬沁才放心的走进去,显然,少年已经换完了药,穿好了衣服。
只是,他那微微发红的眼眶是怎么回事?
他想哭?
夜冬沁一眼就看到少年的异样,“莫伶,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很疼?”
本来心里很是浮燥的少年一见夜冬沁如此关心他,顿时便更有了底气,心中一暖,微微的扯开一抹笑容,看着夜冬沁,柔柔道,“夜小姐,贺医师说,我不适合住在这里,我,我是个牛郎,我是该回去上班了,只是,我的伤还没好,不能接客……”
贺医师早就瞪大了眼睛,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少年会来这么一招,真是狡诈,一时抹抹鼻子,有些慌张无措的看向夜冬沁。
果然,夜冬沁顿时沉了脸,冷冷瞥向贺仲,“是吗?贺医师?你明天不用来了,我会再请别的医生来为莫伶换药的。”
事实上,少年伤已经结痂了,不用再换药了,只须不要着水,自然恢复就可以了。
贺仲吃了鳖,有些无奈的看了沁沁一眼,这少年要留在沁沁身边,明显是居心不良,一时,他真不知该怎么办好,真想告诉沁沁实情,可是,又怕她受惊,还晃先忍忍,回去找默一起商量一下,看看该怎么办吧。
心中有了较量,贺仲没有再说什么,拿起药箱,出了夜冬沁的别墅,直奔沁沁集团而去。
看着贺仲离开,少年几乎是感动的想哭,夜小姐,让他怎么说呢?这个女人,抛却第一次她醉酒后对他无心的伤害蹂躏,再后来,她对他简直就是百般呵护!
只是,现在,他突然有了一种欲望,一种希望夜小姐再像那夜那般对他一回的欲望,他想要接受她的一切,想让她在床上疼爱他,索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