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黎明到来的那一刻,被主人摘剪。
这雪地上,圣洁的玫瑰花蕾,纯净得让人赞叹。
空气中,有雪的冷冽,还有花的芬芳。
说真的,这种玫瑰的香,太浓郁了,浓得化不开。
仿佛浓郁的花香中有着像海一般深沉的爱,沉甸甸的爱。
安希浩,坐在花丛中,小心地嗅着它们的芳香。
他整理着松掉的土壤,又扶正了花枝。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娇艳的花蕾,一个人在月光下傻傻地笑……
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坐在花的海洋中,静静地聆听花开的声音——吡,细响,花开了。
但,他不经意的回头,看到那包农药。像个巨大的黑洞,把他引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中。
他颤抖着,伸出手,渐渐地伸长,伸长……
他的双眸燃烧着地狱般浴火的烈焰……妖艳的红莲,在层层裂开……
红莲盛开的刹那,就意为着毁灭!
……
安希浩把农药洒在学院后花园的玫瑰丛里,一整天他都过得徨徨不安。
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拼命地绘画,一直不停地疯狂着画着一幅画,里面的人,不管是任何姿态和动作都是花小意。
笑的,哭的,发脾的,温柔的,思考中的,沉睡中的花小意,所有关于花小意的影像全在这几张薄薄的白纸上,灵活灵现的跳跃着……
他每画一张,心口就会疼上一阵子。
一直画,然后心口就会一直疼。
花小意,成为了他心口上永远不能抹去的疼痛!
一直到了晚上,才接到了学院的电话——花小意被送进了医院。
在那一刻,他突然感到自己的心已停止了跳动。
花小意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
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人知道是谁把她送到医院的?
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
而安羽希,整整消失了三个月。
有人说,安羽希和金巧慧出去渡蜜月了;也有人说,安羽希又出国留学了;还有人说,安羽希去维也纳参加小提琴独奏比赛了。